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学习中,大家都经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借助作文可以提高我们的语言组织能力。你知道作文怎样写才规范吗?这次帅气的小编为您整理了以无用之用为话题的作文:无用之用优秀4篇,如果能帮助到您,小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中国的一个教师团访问日本大学,发现日本大学生不仅有繁重的课本知识,还要学习农业、艺术等方面的知识。一位中国教师问出了那句经典的问题:“这有什么用?”日本教授回答:“我们不仅传授知识,更重要的,是教学生生活。”
这个例子大概可以很好地解释“在大学里做一个农夫”有什么用的问题——教育不仅在于知识,更在于生活的技能与态度。“不务正业”的无用之后,往往可以是生活中最有用的技能与态度。
老子提倡以柔克刚,无为清修,用在当今社会也同样给我们以深刻启迪。“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与其刻板功利地死磕书本,不如放学生回归土地回归自然,回归本真。在耕耘花草的时候,我们不谈分数,不求功利,只用心耕耘足下的土地,聆听锄头奔向土壤时生命最本真的呼唤,任由它荡涤我们早被世俗尘封的心灵。
无用之用,用在无用。太多的功利会遮蔽我们的心灵,磨损生命本该拥有的样子。教育中最可贵最有价值的实践活动并不在于收获了多少可以实际衡量的财富与人脉,而恰恰存在于一些看似不务正业的生活体验之中。正如那位日本教授所说,最重要的不是知识,而是生活本身。
在生活中满分作文网,无用之处往往闪烁着最智慧的光芒与最动人的光辉。
或许在早晨起来时,我们可以少些对工作学习的念叨,多享受清晨微风抚弄大地的情致;在周末,我们不必埋首于桌前忙着业绩与分数,而是骑行至郊外,领略路边悄悄向上的小树的生机;在课堂上,我们不会拘泥于文言文的背诵默写,多谈谈苏轼在逆境中仍阔达向上的乐观,多谈谈翻译大家许渊冲如何将中国古典诗词翻译得连外国人也为之动容。
这些时候,工作对我们来说不知识薪酬,学习对我们来说不只是分数。这些看似无用的,都是我们生活的体验,并最终构成我们的生活。
洋务运动开办新学堂时增设算术课与机器制造课,当时的大臣和百姓也大多不理解:这有什么用。可是,正是由于这些当时的“无用之学”才开创了中国近代化的开端,而如今,这些知识技能也成为人才的必备素质。
历史的滚轮不停向前,我们的思想观念也要及时更新换代。无用之用,用在无用。少一些功利的追逐,多一些对生命本身的思考,多听听心灵发出的拷问,多向生活本身求答案,或许“这些都有什么用”的问题会少很多。
无用之用,用在无用。无用是生活的馈赠——馈赠一方净土安放灵魂。
叹“有用”之轻浮,悟“无用”之隽永。
——题记
宁静的午后,阳光既不炫目也不暗淡,柔柔地撒在脸上,随性翻开一本喜爱的书,就着微习的清风,一字一句地吮吸,那一个个仓颉汉字,缓缓流动,汇作涓涓细流,淌进我的心里。
这是一幅多么美妙的画面啊,抛去世俗的繁华,追寻心灵的救赎,才是真正令人向往的境界。
然而现代社会快节奏的生活,却不给阅读留有一丝余地,越来越多的人把功利作为毕生所向,憧憬那纸醉金迷的生活、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地位。阅读,也自然成为他们嗤之以鼻的“无用之物”,“浪费时间,对生活一无是处”成了他们对阅读的定义。但在我看来,他们才是社会的“无用之人”。
我们看日出,观日落,赏美景,看花,听雨,闻香,饮酒却“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些事看似无用,却都是我们生活的点点滴滴,把持着一颗平常心,去体会心灵的触动,才能真正充实灵魂。既然我们无法延伸生命的长度,那就去尽力拓展生命的宽度吧!
我们每个人都该有自己所热爱的东西,不一定是“诗和远方”,也不一定要终其一生追求一事。但总要有一个方向,当你沉浸于它时犹如置身苍翠葳蕤,忘掉一切烦恼,满心欢愉。正如诗仙李白醉情于诗歌,狂放洒脱,自由不羁;陶潜归隐山林,向往自然,“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安宁与惬意令人神往;文天祥忠于国家,舍身取义,一声“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道出多少爱国的豪情壮志……这些看似“无用”的追求却能在历史的长河中得到永生。
阅读正是如此,在你抛去杂念,静下心来细细品读那一段段有活力的文字,一个个耐人寻味的故事时,你能寻觅到文字背后的感情,丰富我们的精神世界,培养我们待人接物的素质,使我们更加成熟、更加完美。
生活,固然不会是你想象的那般美好,但我们总得学着去打造些“诗和远方”,去寻得,那污浊世界的一方净土,创造只属于你的辉煌。
金钱、功利却绝不在“辉煌”之列,那穷极一生去换来的绚丽、荣光、满足,只不过是短暂的欲望的发泄罢了,然而人的欲望是绝无止尽的,看似“有用”的利益却只能让欲望越发膨胀,一步步逼近犯罪的红线。
我们应该注重的,绝不是物质的满足,而是心灵的升华。去在书中感受世界每个角落发生的故事,去在书中体味每个故事所传达出的关于人生的思考,去在书中探寻那看似“无用”却让人受益终生的精神的力量。读一些无用的书,做一些无用的事,花上一些无用的时间。也许正是这些“无用”之用,让我们得到生活的启迪,让我们拓宽了生命的宽度。
那个傍晚,和往常一样,放学后直奔回家。妈妈在无意中随口提起外婆家门口黎明路的榕树它因为影响交通被砍伐了。留下的那个树干丑陋不堪,无用。
心底突然一阵抽痛,只因影响交通就要被砍伐吗?当今社会,竟已如此不尽人情。或许它是这个时代文明的象征,对远方的游子来说,她是望明月时,记忆里故乡的第一幅画;她是老大回乡时,眺望时找寻的第一个选择。她扎根在土地中,她是土地,是故乡,是烙印在生命中的记忆。于是,思绪慢慢回溯至两千年前一个同样平常的傍晚,惠子与庄子正倚着一棵梧桐树相互辩论。
“今吾有大树,人谓之樗,其大本拥肿而不中绳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惠子拍着庄子的肩开他玩笑,说庄子常说的大而无用,就像这棵樗树,大而无当。可是胸襟似海的庄子何曾会计较这些。他微眯着眼告诉惠子,若有这样的一棵大树,何必斤斤计较于它究竟有什么用?何不“树之于无何有之乡”然后逍遥天下?无作之用,方为大用。
让我们把目光投向那棵时乖命蹇妨碍了城市交通的榕树。在立足经济的实用计算下,这棵大树似乎没有特别有益之处:遮风挡雨已不为马路与机动车所需,高大坚固的躯体反而有碍速度与激情;二氧化碳转化功能完全可以由站位乖顺、以量取胜的行道树代替;小生物圈功能也可二次承包给周围的街道公园。这巨榕的确是城市的“老物”,但这些东西老而不死、老而无用便显得尤其不美,尤其不合时宜老河道蛛网密布,妨碍地产,填!青砖碧瓦的老屋面积使用率低,拆!古寺浮屠颜色暗淡,有碍市容,毁!方言俚语妨碍沟通,俗不可耐,禁!
一座又一座城市击杀得老物们节节败退,城市们握手庆功时却愕然发现战友们有着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面孔高楼密集,马路开阔,线条冷硬,规划整齐。人们在批量生产的水泥森林里晕头转向,心生惶恐,渐渐思念起那些“无用”老物。思念那小桥流水的江南风韵,思念那青砖碧瓦的悠然诗意,思念那古寺浮屠的静穆庄严,思念那方言俚语的放肆鲜活它们真的不美,真的无用吗?再好好地看一看那棵榕树吧!那绿色的焰火般的树冠中升腾的生命之灵,那涟漪般荡开在树干深处记录历史风尘的年轮密语,那枝叶婆娑中江南小城的似水流年,那与树为邻彼此关照的温情脉脉除了地下的生存争夺,生命本应有更悠远明朗的高贵姿态,美应是超越一切的洒脱,它看似无用却精致空灵,足以让精神饱满明亮,不致迷失。
树然,人亦然。
无论是杨绛笔下的那位三轮车夫老王,还是余秋雨文中奔波千里的信客。无论是大街小巷的吆喝声,还是纯手工制作的裁缝铺,这些、那些带着“现代人”“青少年”嘲笑、不解与蔑视在高科技的海洋里触礁沉没。殊不知那看似无用的,渐渐湮没于历史烟尘之中的,是我们文化的明珠,是祖祖辈辈内在的灵魂,是我们的曾经,是我们的过去。那些璀璨的文明,一如树被锯掉了繁茂枝叶,甚至是连根拔起的话,没有了过去的我们谈什么未来?没有了精神家园的我们谈什么幸福?我们将成为荒原中的孤魂,文明中的野蛮人,钢筋水泥丛林里的精神的流浪儿。这就是被人们忽视的看似无用中的大用啊!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无用”之美可谓大美。
如果说世界上的事物可以分为物质和精神两大类的话,对于物质现象是可以用“还原论”的方法来解释的,比如:人的力量,象手的推力,就可以找到它的物质基础,这个力量来自肌肉的收缩,可以还原为一系列的物理化学反应。而精神现象就不能用这样的方法,我们是不可能在组成大脑的分子原子中找到“恨”或者“爱”的,虽然它肯定与一定的物理化学反应有关,但我们既不能定位也无法观察,因为精神性的东西是个整体概念。这是《上帝与新物理学》一书中的观点。
发现人类DNA结构的著名科学家之一的克拉克,在《惊人的假说》一书中,就试图用物理化学的方法,来解释人类的灵魂问题,尽管也发现和论证了一些与人的心理有关的神经系统的物质基础,但还是难以从纯物理化学的角度对灵魂作出一个非常满意的解释。马克思在描述商品的拜物教性质以及说明剩余价值的产生过程时说,剩余价值不在交换中产生,还又不能不在交换中产生。精神这个东西,与剩余价值的产生有相类似的特点,精神不能离开大脑产生,还又不能不离开大脑产生。喜欢在精神层面思考问题的人,是应该对这些几乎是纯理论性的问题有些了解的,虽然,它不能给人们带来什么实际利益,但可以帮助我们思考问题,使我们对一些问题能够看的明白一点,而这个收获,可能比很多实际利益更宝贵。
精神领域、人文领域的很多东西几乎没有一点用处(指实际利益),最近的传统文化无用论,可能就是从这个角度来看传统文化的。其实,人文领域的很多东西,是“无用之用”、“无用大用”(易中天语)。易中天认为:一个学科,一个东西,一种精神文明,如果它百无一用,又不可或缺,就是必须同时具备这两个条件,一个是百无一用,什么用都没有,一个是不能缺少,那么,它必有大用!比方说艺术,艺术是最没有用的东西,艺术有什么用?不能吃不能喝。柏拉图就说,画的鞋子不能穿,画的苹果不能吃。作家绘声绘色的描写骑术,而自己不会骑马;金庸写了降龙十八掌、九阴白骨爪,他一招都不会,一巴掌就能把他打倒。从这个角度看,艺术没有用,百无一用,但是不可或缺,它从来不能缺少。任何民族都有艺术,没有哪个民族是没有艺术的,很多民族没有宗教、没有科学、没有文字、没有政治、没有法律、没有军队、没有监狱,都有艺术,必有大用。所以无用之用视为大用。
其实,这里的“有用”与“无用”,基本是从物质层面来说的。有的东西,从物质层面看没用,但从精神层面看就有用;从精神层面看没用,而从物质层面看就有用。有的东西,在有些人看来有用,在别人看来就没用;有的东西,在有些人看来没用,可在有的人看来有大用。就艺术来说,可能在物质层面没用,到了精神层面,有用与无用的划分就有所区别了。豫剧大师常香玉就说:“戏比天大!”。正象易中天所说:“人文学科的东西它没有一个什么终极真理,也没有什么标准答案,每个人都可以有每个人的看法,每个人可以有每个人的方法,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读法,结论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