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日的学习、工作和生活里,许多人都写过作文吧,作文是一种言语活动,具有高度的综合性和创造性。你写作文时总是无从下笔?下面是的小编为您带来的虫子的作文(优秀8篇),如果能帮助到您,小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我家有一个调皮捣蛋的妹妹,她很喜欢小动物。虽然只有三岁,但她个头很大,长得很壮,在幼儿园小班里长得最高,也是最淘气的一个,小孩子拿不得的东西她要拿,小孩子碰不得的东西她要碰,比如小虫子吧,有的长得可怕,有的很脏,有的有毒,有的咬人……没人敢碰。妹妹就敢,而且酷爱小虫子。
她对从没见过的虫子格外好奇,有一次她用手去捉地上爬行的蜈蚣,幸好大人发现了,及时阻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大人告诉她蜈蚣有毒,被咬了治不好会死的。她瞪着大眼睛,好奇的观察着蜈蚣爬走。
一次妹妹看见几条蚯蚓在爬,就问我:“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它没有脚为什么能走呀?可不可以把它带回家?”。“这是蚯蚓,决不能带回家,它们身上都是肮脏的泥土!软软的很恶心。”我急忙说。妹妹知道我不会让她把蚯蚓带回家,于是在我转身的时候偷偷把蚯蚓藏在衣服口袋里,带回了家……晚上我发现妹妹枕头边有一根绳子在动。走近一看,啊呀!是蚯蚓。掀开妹妹枕头一看,好几条蚯蚓压在下面,成了肉饼,脏兮兮的。妈妈来了,说蚯蚓不能玩,更不能放在枕头下网 ,妈妈要把蚯蚓扔掉,妹妹大哭大闹,要抢回她的宝贝蚯蚓。
妹妹喜欢把虫子放在桌上玩,放在枕头下陪她睡。她的衣服口袋简直成了小虫子的“集中营”,房里时常能见到“越狱”金龟子,螳螂,屎壳螂……真是吓死人。妈妈要我每天清理妹妹衣服口袋,给小虫子放生。
今天下午,科学老师要带我们去操场观察小虫子,我们听了都好激动!
拿好放大镜我就奔去操场。和几个同学来到一颗大树下,发现了类似西瓜一样的虫子——西瓜虫。它爬到了我的手上,可能有点害怕,把头缩了进去,身子蜷成一团,像一个圆圆的“西瓜”。我们还用放大镜看了看,这只西瓜虫变得可真大,仿佛就在眼前。这时它身上的纹理也看得好清晰。我独自来到另一个角落,寻找其他的虫子,这时我看见几只蚂蚁正在忙碌得爬动着,我想蹲下来仔细观察,可它们爬得那么快,我根本来不及。后来我干脆把放大镜盖住它们,这下它们跑不掉了,哈哈!只见它们不知所措,朝放大镜边上撞来撞去。突然我想起老师的话:不要伤害小动物。于是我把放大镜拿开,蚂蚁飞一般的跑走了!
操场上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小动物等着我们去观察呢!我长大了要向像科学家一样去观察,探索可爱的蚕宝宝。
以前,姐姐送给我几只蚕宝宝,我第一次见到时发现它们像虫子一样,细细的、小小的、白灰色的身体放在绿色桑叶上面慢慢地蠕动着。
我把蚕宝宝放在一个纸箱里,在里面放上几片又大又嫩的桑叶,蚕宝宝闻到桑叶的香味后,缓缓地爬到桑叶上面,大口大口地吃着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它们爬过的地方便留下一个个不规则的小洞。
一天一天悄悄地过去了,蚕宝宝也一天天在长大,它们的胃口也越来越大,越长越白,越长越胖,碰碰它们,软绵绵地、冰凉凉地,把蚕宝宝放在手上,它就用它的脚使劲吸在手上,不会掉下来,好玩极了……
经过四次褪皮后,蚕宝宝便可以吐丝了,它们用自己吐出来的丝紧紧地包住自己的身体,最后就成了蚕蛾,这真是一个神奇的过程!
无意间,从房间理出一张铺满灰尘的光盘,细看,原是小学所参加合唱团的比赛时的视频,而那光盘上图片的中央,赫然是我们的指导老师——蒋老师。凝视良久,不禁让我又想起了那些旧人旧事。
三年级,初入团。
坐在陌生的教室和人群中,想起老师说要让新团员一个一个来唱歌时,不觉紧张,手紧紧攥着衣角,手心也直冒汗。有气无力地张望着正在演唱的同学,他们仿佛拥有着上帝有所眷顾的声带,自信地展示着他们清凉入耳的歌喉。眼神不禁黯淡,我远没有他们唱得好。这么想着,也愈发的自卑了。
轮到我唱。我低声唱着那毫无感情的旋律,甚至自己都无法听清我那蚊子般细小的声音。我低着头,怕看见同学们带着嘲笑和不屑的眼神,胆颤地微微瞄向蒋老师,却惊讶的发现她对我这差劲的表现并没有想象中的不耐烦,反而格外认真地聆听着我微弱至极的声音。霎时,似是猛地找回了信心,将声音提高了许多,也更加真挚的去演唱了。
后来,她说:“唱歌时千万不要局限着自己,没人会去批评你的表现,相反,你要大胆自信地唱出来,这样我才能给你帮助。”她的声音不大,十分轻柔,却是深深地刻进了我的心。也是在她的话语中,我逐渐适应了这个集体。
之后的几年,她与我们一起笑过、哭过、努力过。
那时,每周都有训练。大家总是认真地听着蒋老师的指导。蒋老师的指导是柔和的。若是唱得好的同学,她便眉眼一弯,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若是有所缺陷的同学,她也不急,用轻柔的声音点出需要进步的地方;若是唱得再差一些的同学,她也只是微竖柳眉,给他示范一次,耐心的教导那些不足之处。
在她的带领下,合唱团所参加的比赛也是屡屡获奖。我永远不会忘记,领奖时大家发自内心的欢喜与笑容。有时,想起曾经那些努力到如今的成功,一些同学和蒋老师的眼中也泛起了泪光。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不觉间,也发现,大家对这个团的感情也愈加的深了。
然而,最后迎来的却是离别。
还记得,那和蒋老师一起的最后一次比赛,在广东,是全国性的一次极为重要的比赛。那次,大家比以往的比赛都要努力和认真,也取得了佳绩。庆功会时,却少了本应该有的狂欢和笑闹声,取而代之的,是沉默。比赛前,我们便已得知蒋老师要转去杭州教学,要离开她一手创建的“叮叮当”合唱团。很多同学都在群上诉说着自己的不舍,还有人在晚上偷偷哭泣,没有人舍得蒋老师的离开。隐约中,似乎看到蒋老师的眼眶也已湿润。
突然想起,她曾说:别人都戏称我是一只沉迷音乐的“音乐虫子”,我也欣然接受。我就是要带着你们一起,飞向天空那属于自己的舞台,飞向音乐的天堂。
或许,此时此刻,这只“音乐虫子”就要飞向那更高的蓝天吧。时间久了,我或许会模糊了她的音容笑貌,却不会忘了她与我们曾经的点点,不会忘了她曾给予我的自信与温暖,不会忘了这只“音乐虫子”所说过的话语……
轻轻扫去光盘上的尘埃,将它放进床边的柜子中。不知觉,脸上也多了一抹笑容。
我念想着那只“音乐虫子”,她是否已经有了自己的舞台?
今天,在体育课上跑完两圈后,老师和往常一样叫我们自由活动,我、周杨、梁婉娉也和往常一样去草坪搭鸟窝。
不过,和平时不一样的是:这次,我们搭鸟窝的材料先进了很多。比如:搭“骨架”的树枝变得又厚又密,树枝上还垫了一个褐色的塑料袋(其作用是:让铺在枯草上的干沙、湿沙不至于漏到地下),而且,塑料袋上的枯草也厚了很多。
我是总指挥,我让梁婉娉去弄沙时,顺便叫周杨在地下挖一点儿湿土。毕竟,土的性能比沙要好多了。
挖着挖着,周杨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她本是蹲着挖的),手中的“铲子(较粗的棍子)”扔了,并且“啊!”的大叫了一声。我十分纳闷,到底是什么东西把我们的女中豪杰——周杨,吓得如此狼狈?我带着疑问走到了周杨身旁,周杨害怕的指了指她挖土的那个坑,我走过去,蹲下来,笑了,原来只是一条长约4厘米,宽约1厘米的半透明小虫儿而已。我忽然心生一计:我把虫儿运到鸟窝里,这样,或许就有鸟儿来住了。心动不如行动,我把虫儿运到一块砖头上,由周杨运上去。接着,我们又在那挖了一下,又挖出了一条小虫,也把它放鸟窝里了,下课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走开。
真不知道会不会有鸟儿来我们做的鸟窝住?
我最近养了一个蜘蛛,这个蜘蛛很勤劳。今日早上我早早的就起来了,然后去阳台上看我的蜘蛛,我决定很悲痛,因为我装在箱子里的蜘蛛没了踪影,正在我悲痛难过的时候,我看到了角落的蛛丝,朝向天花板,抬头一看,原先蜘蛛在阳台的天花板上织了一张更大的网,它正静静地趴在网上呢。
可是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因为阳台的窗户是开着的,所以忽然窗户外边吹起了一阵大风,把蜘蛛网吹的摇摇欲坠,然后他就开始补网起来,它沿着破网的墙壁垂下来,又爬到另一个墙壁上,发现它织好了一根亮晶晶的丝,又重复了几个回合,最终把网补好了。
就在可爱的勤劳的蜘蛛休息的时候,不幸又来临了,一个树枝掉在它的网上,所有的功劳都毁于一旦,我想他必须不理了放弃了,可是实际上不是的,又有一根树枝掉到了网上,蜘蛛前功尽弃,我心想它必须不会修了,它再一次开始修补,若干小时后,最终成功。我心想在我们的生活最终到一点小的挫折就会放弃,我们是否要学习一下蜘蛛呢。蜘蛛的精神十分的好,要向蜘蛛学习。
我家门前有块草坪,草坪里老是传来“吱吱”的声音,一分钟内不是仅有一两声,也不是几十声,有好几百声甚至上千声。
“这草坪里只怕有几十只蟋蟀吧!”我常常重复着这句话。蟋蟀又藏得十分巧妙,我每一天都要经过草坪几次,每次走到中间,都会停下来,细细的倾听,听那美妙的音乐,想象着我正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虽然我经常听到蟋蟀的歌声,却从没见过它,更别说它的容貌了,直到昨日。
昨日,天气十分的好,我和妈妈一齐去逛街,在一个服装店前,又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我忙叫住妈妈,让她去服装店里看衣服,自我呆在门口找蟋蟀。我左看看右看看,最终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了它。它长得一点儿也不美:浑身黑黑的,头上长着两根短短的须,翅膀不停地抖动着,有六只脚,它一张嘴就露出了两排锋利的牙齿。看到那里我突发奇想,如果我发出一个比它大很多倍的声音,它会怎样样呢?我使劲一跺脚,“轰”的一声,再细细听时,它居然没一点声音了。我不由得小声说:“嘿!原先你是一个胆小鬼。”可是不一会儿,它又叫了起来,真是“死性不改”。
这就是昆虫界的音乐家,喜欢吗?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冬天,一只虫子正在老窝——树枝里睡觉,它在这里睡了一个冬天。
春天来了,小虫子终于睡醒了,它伸了个懒腰,然后迫不及待地跑出家门,看见眼前的人们穿的薄衣服。现在已经没那么寒冷了,接着小虫子又看到一片绿影,花儿们也争先恐后地想来迎接春天的到来。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可是小虫子万万没有想到要有一场大雪降临,早晨小虫子按时起来,没有像冬天那样睡懒觉,出门一看,咦!大街上没有一个人,它奇怪极了,原来人们是听了天气预报说今天要下雪,可它不知道,它爬到草地上,忽然一阵寒风从身体穿过,冷得它直打哆嗦。当它向上爬的时候,大雪来了,小虫子坚持着,当它快爬回家的时候,一堆雪掉到了它的头上,它坚持不住了,掉到了地上,挣扎了两下摔死了。
弥留之际,它说:“我恨死破坏环境的人类了,要不是你们的话,这温暖的春天气候会如此反常吗?不要说我们这些虫子了,连你们人类也无法生存的”。
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只见一只蝉趴在树干上高歌,声音铺天盖地的向我扑来,把我团团围住。它那对正在振动的翅膀显得十分神气,仿佛在说:“我在唱歌,我在唱歌。”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只不过,现在是秋天,而且是深秋。
微微张开双手 https://m.niubb.net/ ,想要如捉夏天的蝉一样把它捉住,思索一番后,感叹一句:“还是算了。”毕竟,这只蝉活在深秋已经很不容易了。大多数人看到虫子这个词时,想的差不多是这几个词 :“丑陋”“渺小”“肮脏”。他们都错了。错在只观其表面,而不摸清其本质。而事到如今,我竟惊奇的发现原来我也错了。
虫子与人类相比是一种弱小的生物,与人类的科技相比更是弱小,如地与天般的间隔。人类要消灭它们易如反掌:杀虫剂、农药、蝇拍……可是令人震撼的却是虫子从未真正死亡。在人类这个物种拥有无数优势时,一些与人类敌对的虫子却没有灭亡。有人说,这是为了生态平衡。在生态平衡理论还未被大众广知时,哪一个人不是对虫子穷追猛打,可它们没有灭绝,从恐龙时代到人类时代,它们从未被真正战胜过。
它们没有恐龙般天神的身躯,也没有人类那强大的科技。我真的很难想象虫子如果拥有这两个中的其中一个,世界会怎么样。也许你说它恶心,废话,我也觉得它恶心,所以我想杀了它。我不清楚虫子这个物种为什么能活这么久,这也恰似上帝很难想象为什么有些人总是不言放弃一样。
也许咱们看到虫子不会想到这些哲学问题,没准咱第一反应是“哇,好恶心,快打死它。”可前几天我看了一本科幻小说与一个关于蝗灾的纪录片。我便重新思考了虫子,得到的答案是“它真伟大”。为什么这样说?就说蝗虫吧,它们每年都要组队去吃一顿在秋天的美餐,有时农民会喷洒农药,不过这没事,人家会产生抗体,这也就导致了它们每年都要吃快餐,并且乐此不疲。看到这里你是不是想到了一些人,那些爱与命运作斗争的人,而且是那种越斗越快乐的人,斗得人家上帝都想自杀的那种。
对虫子来说,我们是上帝;对我们来说,命运即是上帝。虫子面对它们的上帝,丝毫不惧,且越斗越勇。我希望我们面对自己的上帝,能做到像它们那样。毕竟,咱们对于上帝来说只是虫子。可虫子,却从未被真正打败。
蝉鸣声再一次响起,似是在致敬虫子,亦是像致敬人类,更像是致敬追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