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经常接触到作文吧,借助作文人们可以实现文化交流的目的。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作文该怎么写吗?以下是人见人爱的小编分享的年味高中作文【精选5篇】,希望可以启发、帮助到大家。
每到过年,平时不怎么过问家中家务的父亲,却总是最忙的一个,也是最快乐的一个,少了平时的许多威严与烦燥,多了许多的亲近与微笑,常常会在这时候,我们这些还不怎么懂事的孩子,感觉平时很威严的父亲,到了过年这段时光,象换了一个人似的,是这么的亲切和蔼。
做团子的前一两天,他就得忙起来。先得把两把菜刀磨快了,平时的这菜刀快不快、亮不亮无所谓,用的时候老看见母亲顺手在陶瓷水缸的沿口上碜两下就好用了,可到了垛馅心的时候,刀是越快越好,七八斤猪肉,现在用摇肉机是一会的事情,但过去用人工垛得好几个小时,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过去江南小镇窑工家里的刀蹬板,全是陶瓷单位做坯用的木板盘,什么时候看见做大缸的工场进了新板盘,看看是全松木的,挑一个好的就顺手藏了起来,到没人的时候再带回家。过年拿出来垛馅心,两张长凳一拼,刀蹬板放在长凳头上,人就骑马夸坐在长凳的另一端,一个垛馅的舞台就准备好了,在垛馅的过程中,两把菜刀一起一落,发出很有节奏的声响,在很远的地方就能听见,邻里会根据这声音,知道那家要做团子了,其实这年也就开始过上了。
在做团子的过程中,父亲负责灶台烧火是最累的,既要注意火势,还要当心上笼下屉的时间,特别是团子蒸好后,把咸猪头、咸鸡、咸鸭上灶炖,时间火候一点不能马虎,特别是猪头,是要做猪头羔的,父亲做的猪头羔既好看又好吃,是周边邻居公认的,常常会有人请他去帮忙做。做猪头羔的要领,首先猪头不能炖得过烂,烧烂了做出来的猪头羔不香,其次拆猪头骨头的时候,不能把猪头肉拆散,把骨头拆好后,父亲会把猪鼻子(宜兴老话叫猪蠢盘)切下,是另一道美味,可以单独装盘待客的。然后把两半清理好的猪头肉合起来,用一块洗净的沙布把肉全部包裹好,放在一个平底的容器里,上面用事先准备好的重物,把它压实。这一天,父亲会忙到很晚,我们几个小孩常常会为了等拆猪头时,等拆下的骨头来啃肉,会坚持等猪头烧好,时间晚了,稍不注意就靠在边上睡着了,等第二天一睁眼,发现门口一只破篮里光光的骨头,就会哭闹,骨头上的美味,一年的希望就这样错过,那能不哭呢。这时父亲总会笑着说,“丑不丑,骨头没啃到,眼泪鼻涕捣糊浆”。然后告诉我们肉在碗厨里,吃饭的时候吃。虽然有些遗憾,没有空口吃肉的享受,但吃饭就有肉吃,也就不哭了。
小年夜,父亲总是要忙整整一天。看着应该要买回的年货准备的差不多了,父亲就忙开了。先把几只猪脚爪,放在沙锅里炖,要炖到皮肉脱骨,把所有的骨头捞出来,再加入大虾仁,黑木耳,炖好后倒入一个平底的容器,让它自然冷却,到第二天,就是一道很美味的猪脚羔,吃在嘴里肥而不腻,美味可口,成为我们家的。专利美食;到下午会开油锅,炸狮子头、炸爆鱼,做扣肉的五花肉也会下油锅走一走;开清汤白锅,做鱼圆、肉圆;开酱汤红锅,烧酱牛肉、猪舌头、猪尾巴、猪心等;以上这些菜是要在新年待客人的。自己家里人过年的主要菜是一大盆茨菰红烧肉;把做鱼圆乘下的鱼头、鱼尾、鱼硬排等做一大盆萝卜丝红烧鱼,吃的时候就是萝卜丝鱼冻了;塞几十个菜肉馅的油面筋红烧,吃的时候在饭锅上一蒸;再就是一大盆瓜几菜了。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也是最温煦的味道是大年初一的早上,父亲会早早的起床,放好开门鞭炮后,亲自上灶台为全家做新年第一顿早饭。几十个水蒲鸡蛋,一碗三个、放一把炒米、几颗红枣,一勺红糖,第一碗送到奶奶床前,让奶奶吃早点,会祝老人家长寿;第二碗送到母亲床前,父亲会对母亲说:“拜年了,祝您新年身体健康!”,母亲赶紧接过碗来,还礼道:“祝您身体健康、工作顺利、恭喜发财!”,在那个物质与精神极度贫乏的年代,常常会为了生计而拌嘴的父母,父亲大年初一的举动,是对母亲一年辛劳的肯定。这时候,我看见,母亲笑的最好看,也是母亲最幸福的时候,新的一年、就这样在这幸福满满的滋味中开始了。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
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现在的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逝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
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逝。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逝吧!
一个周末初冬的晚上,华灯初上,天空中星光闪烁,晚云被灯光星光折射,如笼起的轻烟,朦朦胧胧,使一切变得神秘起来。万达逛完街,走在这样柔和的夜色中,有如入仙境的感觉。
走近小区入口,在门口的右侧,见有几个人围着个火光,叽叽喳喳,随即闻到了煤炭燃过后的特殊香味,“是爆米花”!我马上反应过来,走到跟前,见一个年过六十的老人正在忙活,没爆上的挨个排着队,于是决定赶紧回家拿米也来爆米花。
等我拿好米过来,还有三个人在候着,老人说,你现在来马上就能轮上了,刚才人多的时候有人要等一个多小时呢。话毕,不再言语,见他左手拉风箱,右手摇着熏得乌黑的装爆米花的圆铁锅,不时用火钳捅捅炉子让火更旺些。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在大家焦急的期盼中,老人终于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看了看仪表说“好了”,接着就直起身,支起一个用到处都是小孔的油桶做成的接爆米花的筒子。惶恐中,只听“嘣”的一声爆响,烟雾弥漫,香喷喷白花花的爆米花出炉了,顿时空气中弥漫着爆米花的诱人香气。
这个爆米花的人还要做米花糖,老人把米花锅换成炒菜锅,放上白沙糖熬上,来回用铲子搅着,等熬成糖稀,倒上米花,麻利地搅拌,然后迅速倒在推车上一个浅木框里,用一根宽木板用力压平,再用刀切片,一块块长方形的米花糖就做好了。
终于轮到我了,老人把我的米装入米花锅里,不紧不慢摇着风箱,这是一个饱经风霜满脸满手黝黑的勤劳者,脸上泛着黑黝黝的亮光,因为长时间的忙碌,嘴唇已干裂,晚饭还没顾得上吃……正想着,老人起身说好了。等到我把米花装入袋后,迫不及待抓上一把滚烫醇香的爆米花放到嘴里,慢慢含化,那香甜的味道很快传遍全身,升腾起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回家后,激动地把米花送到孩子跟前,让她赶紧尝尝,孩子怪异地看着我,摇摇头,说了句我才不吃这个呢。我悻悻地走出她的房间,90后哪里懂得,我吃的不是爆米花,是对我儿时零食的记忆。
那些我孩提的日子,食物奇缺,小小的肚子有无限容量,只是能装的食物实在太少,一日三餐后,更别说零食了,就是有,也不过是煮熟的农产品,如山芋,土豆,黄豆等,就这些也是不常有的,不似现在那五花八门的零食。没有选择的,我喜爱上了爆米花。
爆米花也不常有,只在临近春节时,才会有一位老人拉着装有爆米花锅的架子车到村里来。老人在村头支起爆米花锅时,小伙伴们便飞快地跑回家,然后向大人要一毛或两毛,舀上一碗大米,飞奔到老人身旁,自觉地排起长长的队伍。老人随身带着一个缸子作为计量器具,一毛钱便可爆一缸儿的爆米花。当然可爆的还有蚕豆,黄豆,玉米。因为年关临近,大人也特别大方,由着孩子多爆几锅。年三十晚,母亲还会用米花糖熬稀,做一些米花糖,我因不喜甜食,更爱米花。
米花除了干吃外,也可以冲开水泡着吃,遇热水后米花便变的柔软起来,吃在嘴里糯糯香香的,更有饱感。
后来分田到户后,粮食比原来多起来了,每年吃爆米花的次数也多起来了,每次总能吃个够,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痛快。
高中上的是寄宿制学校,晚自习结束后常常肚子饿得惶惶的,又没有多余的钱买零食,一日上街发现街上有爆米花的,于是常常带上大米上街爆米花,带回宿舍当夜宵。因此晚自习结束大家回到宿舍躺在床上集体吃爆米花是一大奇观。高中三年到底吃了多少爆米花已无法统计,但爆米花解了我的饥饿倒是真真确确的。
一晃很多年过去了,爆米花也不再是什么稀罕物了。如今,大街上也已很少看到传统爆米花的身影。商店里出售的爆米花,颜色虽然好看,闻着有一股奶油的甜香,吃起来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是因为一切来得太丰富,来不及品尝和消化?还是一切来得太简单,少了那份等待和憧憬?
呀呀学语的小娃娃,专注学业的大孩子,鹤发童颜的老孩子,提到吃饺子,谁不是立刻想起那几种馅儿吗?白菜猪肉的,豆角猪肉的,虾仁的,牛肉的……各式各样的,五花八门,一应俱全。老一辈儿的会绽开雏菊般的笑容,小一辈儿的专注吃,玩儿,把一颗晶莹的虾仁饺子大卸八块,咯咯地笑,那是我侄女侄子干的事儿。
但那饺子在锅里沸腾旋转,闻闻那久违的香味,那浓浓的年味儿,孩子们咽着口水,憧憬着那一盘盘亮晶晶的饺子。
我的侄女然然早就按捺不住了,激动得又叫又跳,硬生生把盛醋的碟子打翻了,口里直嚷嚷着:“去小姨家,去小姨家吃饺饺。”他妈没法子,一路又哄又骗地带到我家。
我怎么可能会做饺子?连和面都不会的我只好求助于妈,她爽快的同意了。
此时然然还在闹呢。不知什么时候,她把邻居家的“小胖墩”浩浩也叫来了。他俩面对面坐在高脚的桌上,一边踢蹬着小腿,一边喋喋不休。我好奇的扭过头,盯着他们的举动,静静地倾听着。
“你知道饺子是啥样的吗?”然然仰着她圆圆的小脑袋,煞有介事的问。正在转皮球的小胖墩,立刻丢下球,一只手拍着胸脯,一只指着自己的大脑袋,骄傲地说:“我知道!是长长的像竹竿的样子!因为大人们吃饺子时经常会说,祝您节节高升。那不就是竹子吗?”他得意的眯起了眼,边说边模仿工人给领导敬酒时谦卑的样子,逗得我哈哈大笑。小胖墩似乎对自己的推理十分满意,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然然不服气地说:“可是我没有见过‘竹竿饺子’,但我知道有种叫‘金元宝’的饺子。”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笑得合不拢嘴。
“小姨,小姨,到底是元宝饺子?还是竹竿饺子呢?求求你了。”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看着然然天真可爱的样子,我想逗逗她。“ 你们在这儿乖乖的等着,一会儿饺子就出锅了,你们亲自去看看。”他俩显然不大乐意,嘟嘟囔囔地跑去玩了。
我跑到厨房。哇,好浓郁的香气呀!饺子已经下锅。水里的饺子似乎更加有了灵性,它们一个个鼓起白白胖胖的大肚皮,旋转着带褶子的花纹裙,在锅里“咕咚咕咚”地打着圈起起伏伏,不时还有气泡溅起来,浓浓的蒸汽在锅的上方围成一个圆圈。“是韭菜馅儿的花边饺,”我在心里暗想,哈哈,她俩都没答对。我把锅盖掀开,用小漏勺挨个舀到小盘里,一盘足足十余个胖胖的饺子。
“然然,浩浩吃饺子喽!”他俩“嗖”一下飞快地跑了出来,想一探个究竟。小胖墩偷偷塞给我一颗水果糖。贿赂我?嘻嘻,我拍了拍他,催他赶紧同然然一起吃饺子。然然盯着盘子里的饺子,又悲又喜,悲的是自己没说对,喜的是旁人也没说对。小胖墩儿呢,早等不及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一口就咬了下去。看着他满足的样子,似乎早已经忘记了和然然的争论。
而此时的然然眉头紧锁,盯着摆在她面前的饺子一动不动。我夹了一个饺子给她。“然然,快尝尝,已经不热了。”然然得到饺子后,一改她的“淑女”形象,成了一名“解剖专家”,给饺子做起了人工分离。不一会儿,汤汁,饺子皮和肉馅被分成了好几部分,接着像揉橡皮泥似的,把它们揉搓了起来。她妈妈哭笑不得,点着她的头说:“你到底是吃饺子呢?还是玩饺子呢?”她笑着说:“我这是探索饺子呢!”说完,又专心投入到这项“大工程”中。
晚饭桌边,小胖墩已经吃饱喝足,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然然正在水池旁洗自己手上粘兮兮的饺子汁。不知外面谁家率先燃放起烟花,五彩斑斓,照亮了夜晚的天空。
“过年喽!”我朝里屋一喊,拿起早准备好的灯笼,朝热闹的街上跑去,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亲情和喜庆的年味儿。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今天,恐怕都不是。年成一个代名词,成为一种符号,成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
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
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
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
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一个不争的事实。
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太多、太多。
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
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红衣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
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的?”我竟一时愣住,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有时间,便趁隙旅游,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年味似乎在这儿消逝。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
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
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逝。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
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
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
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