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瓦尔登湖的读后感(精选3篇)
一百六十多年前的1845年7月4日美国独立日这天,一个哈佛大学的28岁的毕业生亨利•梭罗独自一人来到距康科德两英里的瓦尔登湖畔,搭一间小木屋,自食其力,开始了他隐居山林的简朴生活。他自己劳作耕种,不于外界发生任何关系,除了必须的劳动,他的剩余时间就用来观察自然,思考问题,分析生活,评断价值,批判习俗,探求怎样实实在在的生活,怎样体验与经历有意义的生活。两年零两个月又两天后,他回到文明世界,为我们留下了一本宁静、恬淡、充满智慧的书——《瓦尔登湖》。
选择在一个寂寞的黄昏,独自一人,翻开《瓦尔登湖》。时光如一江春水,在窗下翻书的沙沙声里流过,流入瓦尔登湖。读《瓦尔登湖》,我们可以听得见蛙声和鸟啼,看得见湖水的波纹和林中的雾霭,处处蕴含着返璞归真的美丽。他记录了观察与体验大自然的详细情况,为其赋予了通俗的哲学意义,这正是梭罗超越众人所拥有的一切所在。反观如今,充斥着追名逐利、物质要求的时代,恐怕难以找到如此沉淀,专心体味生活意义的仙露琼浆了,让人们的心灵从沉重的物质中解脱出来,回归瓦尔登湖畔那种恬淡、宁静的状态,呼吸自由的空气,体味什么是真正的生活,那些唤醒了我们沉睡的旧梦。
读罢此书,我脑海中隐隐出现了一个头戴草帽、短褐穿结、带月荷锄的人——陶潜
梭罗和元亮兄竟真有些相似,两人都因厌恶世俗的追名逐利,厌恶趋炎附势的污浊世风而隐居,都好自然、乐山水、爱流年,梭罗也曾在瓦尔登湖畔“种豆南山下”,两人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隐居时间了,梭罗只隐了两年多,而陶渊明却是藏了半辈子。
其实不在于时间,时间只是人们想象与虚构的产物罢了。重要的是心,隐居只是一种方式,而在心中留一片“瓦尔登”才是最具意义的。
寻找宁静——读《瓦尔登湖》有感
那两年,时光像一条清澈的溪流在他的生命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些沐浴着冬日阳光的铺满松针的小径,那些在清澈湖水里游弋的银色鳟鱼;那些恣意盛开的蓝菖蒲,像冰蓝的火焰轰轰烈烈地燃烧在短暂的花季:那些春末夏初时突然晕开了绿色的白桦,挺拔地朝向湛蓝的天空:还有那道湖面上架起的神奇虹桥,那串挂在屋檐下的晶亮冰凌。当然,他一定会记得在田埂上挥动锄头的日子里,汗水顺着脸颊淌下,他看着它融进土地,内心生出满足愉悦的情绪;在悠然荡漾于湖面的午后,他伸手轻轻拨动碧绿的湖水,一只细长的虫子摆着身子惊慌地跑开了。
梭罗,我念着他的名字,抚摩这本《瓦尔登湖》,感受到一种令人震惊又无比神奇的力量。世上竟有这样一个人,他用两年的光阴离群独居,以证明人类实际上只需要最简单的物质资料即可过上正常而充实的生活。梭罗,他于简单的生活里寻觅着宁静,他心如明镜,涟漪不起。这是一种返璞归真的淡定从容,是一次思想崇高的涅槃。可是,这位哲人的名字如今还有多少人能够记起?
或许,物欲横流的当今,人们已经遗忘了阿卡德米学院的林荫道上,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关于“世界是否真实?我们是否应当追寻现世的幸福”的争论;人们也许不屑于“荒山野屋间二三素心之人培养之事”的成就境界;人们也许偶然听到“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时低头一阵轻愁,终究还是匆匆而去。
是繁华的现代都市生活迷失了我们原本明澈的双眼,是喧嚣嘈杂覆盖了朴实和谐的自然之音。灯红酒绿的酒吧,人声鼎沸的商场,不安的灵魂游走在寂寞的都市里。有人抱怨社会的残酷,有人质疑生活的意义,还有人忙碌地奔走,却陷入更茫然的空虚。我们在红尘里沉浮,找不到心灵栖息的港湾。心是何物?身是何物?为何眼前总有漫天尘埃?
茫然间,窗外有一阵清风拂来,吹开桌头《瓦尔登湖》的书页。有一股油墨的芳香袭来,我一声叹息,仿佛这一声叹息可以减轻我思索不得的苦恼。低下头,细细抚摩着右手粗糙的茧,恍惚中,才想起自己竟快过了十八个春秋了。为名次痛苦过,为富足得意过,却终究未能参透生活的真谛。我望望马路上行色匆匆的人们,准不是在为更舒适的生活忍受着压在肩上的沉重担子?(范文网 )我们的眼睛总是看外界太多,关注心灵太少,所以,我们注定浑浑噩噩地走在路上,寻不得片刻宁静。
一千多年前,一个人写下这样几句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清峻的面容像是佛龛上盛开的白莲,朗朗的声音清泉般滋润世人燥热的心田。他就是中国禅宗道统继承人第六代祖师慧能。若有这样一份境界,纵然山崩海摧,沙起云行,总得一份超然清幽。纵使在霰雪无垠的冬季,纵使哲人的脚步声已经远去,我依然记得瓦尔登湖碧绿、深幽的平静湖面。
眼前呈现的是一片蓝色的湖面,微微的碧波,荡漾在群峰脚下,黛蓝的远山,静穆在蔚蓝的天空下,一切都展示着无限的静美与悠远。
晨光中,薄雾尚未散尽,湖面上仍飘着几许寒烟,诱人的蓝,让这片湖光山色平添了一脉柔情,遥望那隐约的山色,缥缈如在幻境,凝视那纯净的涟漪,神秘得像童话里的湖泊。好醉人啊!面对着这片静逸的风景,我感到了一丝犹疑。难道时光又返回到了上个世纪?我是否已进入到一个梦中世界?
这宁静的湖面于我来讲是陌生的,但在我心中,却又感到了似曾相识。是不是因为我读过的诗画,让我产生了一种身历其境的错觉?是不是因为我喜欢的旋律,让我梦想中的意境变成了现实?也许都是吧,也许都不是。不去想太多了,毕竟我已来到了这向往已久的秀丽湖畔。
雨后的静湖,清新、妩媚,极目所见,山蓝,水蓝,天蓝,一切都是我所喜爱的蓝色,我想,我是选对了放飞遐想的地方。
去找一条小船吧,尽情地到蓝色湖波中去荡漾,很遗憾,湖中没有船。也许不必有船,我沿着湖畔草径,轻轻来到了湖边,缓缓踏进湖波中,水不深,我感到有一片莹静的蓝色在荡漾,是潋滟的湖水在荡漾,是湖畔的丛林在荡漾,是群峰的倒影在荡漾,甚至,那云天也像是静谧的湖面,悠悠地飘动着天鹅绒似的淡蓝。自然,随之荡漾的,还有我心中的遐思。
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一条柔波里的水草,油油地在水底招摇,’感觉中,仿佛我正在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没有放歌,我更愿意沉浸在这幽寂的蓝色世界里,我愿静守着这一片美丽的山水,静怡着这一刻美好的时光。
我想起了十九世纪美国作家梭罗和他的《瓦尔登湖》,当年他独居在瓦尔登湖畔的时候,或许,在更多时光中,他也是这样的吧?静静站在碧波荡漾的瓦尔登湖畔,让自己的思想随蓝天白云自由地飞扬。
梭罗是一位个性鲜明的理想主义者,他对孤寂的追求是常人难以理解的。我读过他写的一段文字; “我追求孤寂。在我的一生中不会有比孤寂更让我倾情的朋友了,”我想,只有读懂了梭罗文字中的含义,我们才能够理解,他选择在瓦尔登湖畔孤独生活的决定,只有理解了梭罗的选择,我们才能够感受,他在瓦尔登湖畔所收获的内心愉悦和精神升华。
我相信,梭罗并不寂寞,读他的《瓦尔登湖》,哪里有寂寞的痛苦?哪里有孤独的伤感?我们能感受到的;是湖畔草坡上的绿茵与野花在为他荡漾初春的芬芳,是湖光水色里的游鱼和涟漪在为他荡漾盛夏的烂熳,是长空中的晓风和野雁在为他荡漾高爽的秋色,是环湖岸边的白杨与青松在为他荡漾隆冬的夜籁。
我羡慕,孤寂耕读在瓦尔登湖畔的梭罗是幸运的,在大自然的怀抱中,他能够远离世俗的纷扰,独守内心的一份纯静,当一些人把自己无奈地囚禁在扭曲本性,追逐名利的彷徨之中时,梭罗却能够在淡泊的耕读生活中,拥有无限绚丽的湖泊、树林、阳光、星辉。他可以自由划着独木舟,轻轻荡漾在瓦尔登湖上沉思;他可以欣然伫立在原野上,静听飞雁赞美朝阳的歌唱;夕照下,他尽情欣赏晚霞的绚烂,月色中,他纵情遨游神秘的太空。
我敬佩,梭罗是睿智的,因为他拥有幽静深远的瓦尔登湖,那静谧的湖面恰如一面明净的镜子,启发着梭罗不断升华他的人生哲学、政治信仰、和道德价值观。是否可以这样说?正因为甘于寂寞的梭罗,在寂静的瓦尔登湖畔找到了共鸣点,所以他的哲思与情怀才得到了全面的启发和提升;正因为瓦尔登湖畔静渊深邃的氛围,才能够时刻清醒着梭罗的灵想、启迪着梭罗的睿智,从而铸就了他卓然超群并屹立在美国思想与文学史上的辉煌。
我希望,我的假设是真,那么,我眼前这片微波荡漾的蓝色静湖,就该是我心中的瓦尔登湖吧。是的,就像梭罗那样,我也需要寻找一个宁静的地方,在静穆中深刻反思自己走过的人生历程。我应该扪心自问;在浮躁的现实生活里,我失去人生方向了吗?在世俗杂念的影响下,我失去纯真童心了吗?在激烈的商界竞争中,我是否变得了唯利是图?在无数次直面背信弃义的事例后,我是否也蜕变成冷酷自私的代表?就让我坦诚地面对着这片蓝色的静湖,彻底涤荡一下自己的灵魂吧。
我想,既然十九世纪的梭罗能够在肃静的瓦尔登湖畔,实现他思想与情操的升华。那么,在我的瓦尔登湖畔,我是否也可以开始我人生历程中又一个崭新的时期?相信这片静美的蓝色之湖,已给了我明确的答案。 是的,其实当我静思在蓝色湖畔的时候,我生命中又一个新的起点就已经悄然开始。
关于瓦尔登湖的读后感2
《瓦尔登湖》是一本书,瓦尔登湖就是瓦尔登湖。
去年这段时间,在美国的女儿那儿住了几个月,走马观花,浮光掠影游览了凡到美国都应去的一些地方,当然都是女儿女婿精心选择,周密安排,细致策划,亲自陪同。得以饱览了自然风光,参观了历史遗迹,领略了先进科技。感受到了一种不虚此行的满足,上千张拍摄的图片,7—8万字的日记,现在拿出来欣赏和翻阅,恍如昨日。
然而我不想用这些来充塞我的空间,也不想耽搁别人的宝贵时间,我下面说的是一本书和一个湖。
《瓦尔登湖》这本书我们不少人不知道,不少人没听说过,不少人知道没读过,也有不少人知道读过没读进去。
瓦尔登湖我们多数人不知道,多数人没听说过,有的人知道,也听说过,但多数人没去过,没见过。
《瓦尔登湖》我知道,我买过,我读过,但也没读进去。
瓦尔登湖我知道,当然是从那本书上看到的,但我以为150多年前书上说的一个小湖,可能早已不复存在,然而这次在美国却实实在在、真真切切、清清楚楚看到了瓦尔登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