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天,爸爸带我在剧院看了一场感人的电影《最后一课》。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令人不禁悄然泪下。
2008年5月12日的下午,一场突如其来的自然灾害——大地震降临在我国四川省汶川县。通过电视、报纸以及网络的新闻媒体了解到:里氏7.8级(后被国家地震局纠正为里氏8.0级),是我国有史以来震级最高、破坏强度最大的一次大地震。霎时间,这场残酷的自然灾害给汶川地区的同胞们带来了空前的灾难,同时,也牵动着全国各族人民的心!在汶川县城有一所学校——汶川县东汽中学。5.12那天,所有的同学们当时都在聚精会神的听谭千秋老师讲课。突然,教室里的课桌椅开始剧烈摇动,到处都是噼里啪啦各种东西跌落地上的声音,短短的几秒钟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山崩地裂”,难以平稳的立足,一时间同学们非常惊慌失措,乱作一团。
关键的时候还是谭千秋老师比较冷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对同学们大喊:“同学们,地震了,大家什么都不要拿,赶快往操场跑,快、快、快------”这时,同学们才回过神来,随即赶紧按照谭老师的指挥拼命地往外面跑。
就在这个时候,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在教室的后面有一大块松动的墙面正摇摇欲坠,严重威胁着下面那四名没能及时离开现场学生的生命安全。在那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身为学校教导主任的谭千秋老师,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接住了”那重达数百斤的墙块。身在险境的四名学生得救了,可是,我们敬爱的谭千秋老师自己却被那巨大的墙块砸中了要害部位。就这样,他为了保护同学们的生命安全而英勇的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这位湘籍老师用他自己的血肉之躯救回了四名学生,同时,也是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给同学们讲授了“最后一课”!
谭千秋老师的牺牲是光荣的,他在关键时刻奋不顾身的挺身而出,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勇敢地冲向最危险的地方,为同学们赢得了生的希望,给了那四名同学二次生命!这种舍己救人的伟大精神,难道还不能足以感动你我吗?
今天,我穿上了那件绿色礼服,为了纪念今天的最后一课。一切都是那害人的普鲁士宾干的。
平常的日子,在上课前,课室总有一阵喧闹。可今天,一切都偏安静。孩子们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们全都很安静,他们今天也懂事了许多。我发现,课室后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也一样的肃静。其中有郝叟的老头儿,戴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还有些旁人。他们也是来纪念这深沉的最后一课。来谢谢我40年的教育。
这时候,小弗郎士在轻轻地推开门。只见他不敢抬起头来,只悄悄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他一定是怕挨我的骂。“快坐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上课,不等你了。”我安慰地向他说到。我不应向往常一样责骂他了。像刚才对小弗郎士说话那样,我即柔和又严肃地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来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
接下来,我让孩子们背书。我抽到小弗郎士。他站在位置上不动,我知道他一定背不到,因此我没责备他。
我翻开书讲语法。我想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离开前全教给孩子们。在接下的习字课上,我给孩子们发下字帖,帖上都是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他们那么专心!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
时间不早了,打了中。
我愣在了椅子上,一动不动,瞪眼看着周围的东西,我要把今天的一切珍藏在我永恒的记忆里。四十年过去了,在这个小小的地方,我培育了一代又一代孩子的成长。转眼间来到了眼前,我还剩些什么呢?面前是我的学生,窗外是我的小院子。胡桃树和紫藤都是我的老朋友了。可现在,我就要跟这美好的一切分手了。此时,妹妹正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我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
忽然,窗外传来了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我猛地站了起来,浑身都发热。我说“我的朋友们啊,”“我——我——”我说不下去了。我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上“法兰西万岁!”然后我痛苦地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孩子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时光如水,岁月似锦,转眼间,初中三年的时光从指缝间匆匆的流逝而去,我们和同学在一起的日子,也将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在三年的学习生活中,又被、游戏、有帮助、有懊恼,令我记忆中最深的,还是那最后的一堂数学课。
只听“叮叮铃铃”的铃声响了起来,数学老师微笑着走了进来,我们知道,这是数学老师为我们讲的最后一堂数学课。老师的脸上即使有着那样甜蜜的笑容,却也掩盖不住他心中的悲伤,我们都可以清楚地看到,数学老师的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老师为我们讲最后一堂课,他没有了往日的说教,只是娓娓而谈的教我们上了初中该怎么做。他讲课是带着深深的依依不舍,他强忍着摇摇欲坠的泪水,尽力克制自己的情感,在黑板上写下工整的板书,是那样的缓慢,那样的珍贵。
突然,下课铃响了起来,老师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从眼角流出,滑落的鼻梁上,地上。我们指导老师此时心中有万千的不舍,但是为了培养更多祖国的栋梁,也只能这样。老师轻轻的放下粉笔盒,慢慢的把书整理在一起。说着,她从包里抽出一件白色的衣服,再拿出一支马克笔。对我们说:“同学们,把你们的名字写在这里,让老师见到衣服就像见到了你们。
我们含着泪水,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老师慢慢的收起来。又嘱咐我们到:“同学们啊,你们上了高中之后,一定要勤做笔记,认真学习。高中的老师可不比初中的老师,他们有些知识只讲一遍,你们一定要谨记老师的这些话啊!”我们重重的点了点头。
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最后的一句话——“同学们,我爱你们。”她没有说什么,转身,投向我们一个笑脸,然后走出了教室。虽然这是小学时的最后一堂数学课,但是老师那甜甜的笑容永远留在我们心中,我们坚信,十年以后我们还会相聚,那是,我们个个都将成功!
我们都很想对老师说:“老师,您在三年来,孜孜不倦、循循善诱的形象,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映像。您在我们的心中,永远都会年轻而美丽,永远永远……再见了老师,希望我们有缘再见,到那时,我还要尊敬的喊您一声:“老师您好!”
带着深深的依恋,与老师道别;带着浓浓的友谊,与同学分手;带着割舍不掉的情怀,与培育了我三年的母校,再见。
早晨异常地暖和,阳光是那么的明朗。我有些懒懒地,不想去上班。想到那个天天迟到,上课不专心的孩子小弗朗士,便越发不想给他们上课了。窗外画眉在啼叫,柳树上柳絮在飞舞,这可比问小弗朗士“分词”,然后发一通火有趣多了。
尽管这样,我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夹着那杆沉重的铁尺去给他们讲法语课。我拉开门口轿车的门,座位上放着昨天未来得及取出的法语本。我发动了轿车,发动机隆隆地响着,轿车穿过郊区驶向了学校。车子驶过镇公所的时候,很多人站在布告牌前。我猜想大概又有什么坏事发生了,便挤进去看看。
布告:
即日起,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必需教德语,不可教法语。
柏林总部
我不知不觉间,已经冒出了一身冷汗。也就是说,这是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了。我慌忙奔进车里,把本调了头,开回家去。我在匆忙中换上平时只有重大仪式时才穿的绿色礼服,打上皱边领结,戴上黑丝帽。等我换上衣服,时间已经不早了,有些好学的孩子差不多已经到了学校。我立刻冲进了汽车,把油门踩得吱吱响。车停在了教室里,孩子们正认真地捂着耳朵背课文。我看到这些已经无一例外成了亡国奴的孩子,心中的愤慨和痛苦比成群飞机的轮番轰炸来得更深。
我用铁戒尺敲敲桌子,让他们静下来,不要背了。这时候,小弗郎士来了,他一脸惊恐,生怕我会打他的手心,可我哪里有心去打他呢。我柔声让他回座位。
“孩子们,”我开口说:“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给你们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说完了这番话,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叫起小弗朗士,让他回答“分词”。他站在那儿,满脸通红,答不上来。我并不生气,阿尔萨斯人总把今天的事拖到明天,才酿成了这一切。
我想了想,说:“孩子们,这是我们自已的语言,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要牢牢记住自已的语言,这样就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之门的钥匙。”
说到这里,我哽咽了,孩子们也都哽咽了。我转身对着黑板,把仇恨化成力量,用尽全力在黑板上写下了“法兰西万岁”。最后一笔收笔后,粉笔断了,就像一个信号,告诉我:“放学了。”
我轻轻擦去课本上的灰尘,缓缓的将课本一本一本的塞进书包。想到明天就再也不能上法语课了,想到韩麦尔先生再也不能教自己了,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但当我看到韩麦尔先生高大的背影时,似乎又听到了韩麦尔先生铿锵有力的声音:“法兰西人是最有骨气的,我们一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我顿时坚强起来,住泪水,抓起书包冲出了教室。
当我走到大街上的时候,镇上的铁匠华希特这时正和他的徒弟在行李,准备逃离这座下的城市。铁匠华希特边着行李,边对徒弟们说:“我们已经成了奴了,说实在的,离开这儿是对的,指不定哪天又发生战争了呢!”听到这儿,我抽了一下鼻子,心中酸酸的。那块不吉祥的东西、牌,还站在原地,但是看它的人却渐渐地了,大概不想沾上它的晦气吧!此时的天暗了下来,下起了小雨,仿佛是也在为阿尔萨斯哭泣。
画眉依旧是蹲在早晨的那棵大树上,但它的心情看起来似乎是糟透了。它的叫声变得凄惨起来,似乎也在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感。它瞪大双眼,望着上的每一个行人,也许它是想 https://m.jingyou.net/ 从行人群中找出那个使大家都不愉悦的。这眼神,在的人们眼里看来,它代表了大家的心里话;但如果是在像那样的人的眼里的话,就会变成恐怖的、的,还有点令人。
普鲁士兵依旧“一二一二”地齐步走着,他们昂着头,得意地来的土地重重地踏在脚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也不避让,瞪着的眼睛看着这群。一个普鲁士兵冲着我吼道“快让,都当了奴了,也不老实点!”我再也不住情感,大吼一声:“法兰西!我们属于法国!”然后发了疯般地冲向了镇公所的牌,一把扯下那该死的,撕了个粉碎。还没等干完,我的脑门上已挨了重重的一枪杆,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昏睡中,我做了一个梦,阿尔萨斯的上空重新飘扬起法国国旗,我变成了韩麦尔先生,站在前,给孩子们讲着法语,动情地讲着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