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的家庭贫穷,年幼时便被姨夫卖到梨园为歌妓,随着年龄的增长,圆圆出落得愈发动人,加上聪明,将歌舞表演的淋漓尽致,很是动人,成为江南八艳之一。如下是漂亮的小编为大家收集整理的女儿奴的散文(通用8篇),欢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念奴娇。相约厦门
厦门春早,又清明,已是一树柳色。
清波碧水八千里,独上兰舟一叶。
烟雨斜飞,影落涟漪,水天共澄澈。
我如来归,相思可与君知。
可怜流年如昨,清风一袖,云鬓泛霜丝。
箫短琴长月无痕,极目沧海空阔。
撤却陈茶,再添新酒,旧历换新客。
夜渡苍茫,却信来期可期!
厦门春早,临鹭岛,又见水天一色。
樱花桃李三万顷,只写残诗半阕。
风云际会,绿肥红瘦,春风让人醉。
我已来归,相思可与君知。
长忆旧友经年,旧地重游,竹桃已新枝。
满城柳色宫墙旧,扬手长空雁过。
换下旧裳,重置新衣,旧貌如新客。
静待黎明,只信来期可期!
吾身为奴经典散文
今天,孩子把成绩单递给我,在签字的那一瞬间我颤抖了,甚至头有点儿炫晕,别人都说付出与回报成正比,可我呢?
在家里,为了当好一个母亲,我也跟许多望子成龙的家长一样努力,甚至引征博古,循循善诱,变身为奴。纵观中国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俯仰之间,一切虽已陈迹,听不到战场上的铁马冰戈,感受不到万里黄沙封建奴隶主手持长鞭的种种暴行,然而“奴”却随着千年的步履走到了今天,如此的顽强不衰,肆无忌惮地繁衍生息,让吾等这平凡人终身为奴,不知是我们理应是这个样子,还是整个社会的悲哀。
《武林外传》中有一句经典的话:“人生就像茶叶,终将浸泡在杯具中。”为了一套房子,有许多人就像《蜗居》中饰演的那样,当攒钱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房价上涨的速度时,海藻以青春为代价,用短暂的年华去跟物质交换。这部电视剧道出了都市无房族的困惑,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一经播出风靡盛行的原因之一吧!
电视剧《孩奴》正在热播,剧中卢丽为了儿子能上个好初中,把自己原来的房子卖掉,为的就是买一套学区房,由于各种原因,后来又没有买到学区房,一家三口就暂住到了欢欢姥姥家。为了让欢欢上一个好学校,卢丽不惜花钱,报各种辅导班,不让孩子有任何的课余活动,孩子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而孩子的父亲刘志高却观点截然不同,他希望孩子能多点时间去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由于他们各自的教育理念不同,导致相互争吵,一度被闹得不可开交,不快乐的欢欢成绩直线下降,从原来的快班调到了慢班。虽然孩子在后来把成绩追上来,重新回到了快班,但这中间所经历的种种波折,让我感触颇深。作为一个母亲,卢丽对孩子的要求过高,孩子成了妈妈眼中学习的工具,攀比的工具,从而使孩子失去了自我。
现实生活中的我对生活没有过高的奢求,只是教育孩子作业必需做到今日事今日毕,如果现在不努力,将来有一天会为自己虚度光阴而后悔,机会从来就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当然考试亦然如此。也许孩子不太爱理会我的这些苦口婆心,他贪玩又调皮,有那么一点儿我行我素,我跟他对峙过,闹僵过,他骂我是“虎妈”,对我不满,我对镜自鉴,我有那么“狠”吗?不知何时,不知不觉间我沦为了他的奴,并且还是心甘情愿地把这位“小少爷”伺候的服服帖帖。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为儿子烧一盘他喜欢吃的。菜,吃完饭涮了碗,我要遵照老师的规定,检查他的语数外作业,等复核准确无误后签好字已是夜色沉没,华灯初上,紧随其后的是烧好水,等他洗漱完毕,我还得为他整理书包,防止他落下了明天的书本和学习用具,为了他我节衣缩食,为了那些遥不可及的蓝图我成了孩奴,却没有意识到把自己给忽略了。
我虽为孩奴,但在单位同样还是一位职业女性,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波涛汹涌的残酷职场竞争中,我也是谨小慎微,唯恐怠慢了领导,得罪了同事,给自己在职场中埋下潜在的隐患,最后无疑是自找苦吃,给自己设“雷”,不但影响了心情,还可能会有丢失工作的危险,进而会影响按歇,还不上房贷,想想这些压力都觉得头疼。
下班后,到了菜市场,为了一角半分,我还不亦乐乎地跟那些卖菜人讨价还价,为得是省下一元钱可以给儿子多蒸个鸡蛋糕,就如同现在这样,忙着洗菜切菜,儿子一进门就向我汇报今天英语全班第二,顿时我喜笑颜开,一扫以前的阴霾,还告诉他:“失败是成功之母,”儿子听后也心领神会地笑了!
也许这就是生活的本来面目,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依然会选择整天围绕着房奴、孩奴打“圈圈”,并且还乐此不彼,这也许就是当今我们八零后该经历的一种幸福生活吧!
当时陈圆圆的嗓音和才气已经很出色了,加上经由曲家的指点,陈圆圆的技艺日精,加上她的美貌,使得圆圆成为梨园头牌。时逢有榜眼吴伟业赴京上任经过昆山,为圆圆美貌和才艺所仰慕,欲收其为妾,但圆圆不肯,故以联句为难,吴伟业一时难住便离去,后写下《圆圆曲》怀念她。
而陈圆圆在遇见吴三桂之前与才子冒辟疆相爱,两人在那个战乱的年代互有情愫,时常相约赏花出游,但是冒辟疆因省亲的关系不能一直滞留江南一带,便只能忍痛与陈圆圆告别离去,待到他回来之时,圆圆也已被他人掳走,但是这次圆圆并没有真的没掳走,因此两人得以再次相聚。
陈圆圆为了抓住冒辟疆,屡次提出结婚之意,但是冒辟疆却因其父陷战乱而没有这门心思,加上陈圆圆出生歌妓,并没有与之结婚之意,陈圆圆并没有因此放弃还写诗赠送表明心意。冒辟疆得知父亲平安才有心思与陈圆圆谈情说爱,不料,陈圆圆已被皇上的小舅子给抢走。
陈圆圆因机缘巧合与吴三桂相识,并且成为他的小妾,吴三桂对其由其疼爱,还有“一怒为红颜”的英雄美人之事。
陈圆圆也因为美貌被李自成看中,不仅用她来威胁吴三桂,最后被吴三桂反击时杀光吴三桂的家人,但唯独带着陈圆圆逃跑,可见其对陈圆圆的喜爱。
奴世经典散文
都是奴才罢!
除了老一,谁不是奴才呢?
不对,有时老一也是奴才,他被看不见的另外的老一控制,是站在最高台面上的奴才了。
也算是实权的老一才不是奴才。
历史的荣光,可笑如小孩的梦呓。你们歌颂曾国藩,他是隐忍的奴才,他告诉你尽量当高级的好奴才。
农夫推翻上皇,他杠杆天下。他好像要翻新,却只是为了天下人当好他的奴才。隐蔽的手法高明多了,可在精神没有长进。
启开启夏的世袭,帝王便成终身。强大的王让天下都成他的奴才,弱势的帝王成权奸或恶女的奴才,一张帘子垂下就想把天下欺骗了。
读书,读书,别无的长途里,是主动修炼成自认为的'好奴才,让自我家族成低奴才的艳羡,高奴才总是低奴才的追求。
上海的工人成老板,会对工人比原来那老板凶残百倍。奴才一翻身,在小角落里有了瞬间做主子的快意,他在奴役奴才时得到快意,长歌而欢呼了。成了主子,但心态还是奴才,奴才印记如乌龟背上的甲纹,似乎永除不掉的。
遇上更弱的奴才,这弱奴才便比狼还凶毒,阿Q就是的。一个奴才组成的民族,性格里只能是苟活和倾轧了。
贫弱有什么呢,想想正是奴才心造成贫弱罢!强壮的奴才奋起,用棍棒捣了主子家的香炉,主子还没言语,一般的奴才就愤然且不平。他们抓了那跳起的奴才,或者杀死他,捆绑他或抬了他的尸身,向主子领赏了。
奴才当久了,就主动要当的,不让当也不行的。奴才的后人,因着奴才的身传,也就自然成长为奴才。奴才浩浩无穷,当然是主子的大欢喜了。
奴才之间的凶斗,比奴才反抗主子要激烈频繁得无数。反抗云云,大多是不能成,除开极少的掉头,最后还是回到奴才的队伍里去。而奴才之间的拼死,却是没有不可用之手段的。战胜的奴才头扬得比主子还高,战败的奴才从此便怯怯如家兔,精神提前死亡了。
改换朝代的洗牌,奴才用血和骨堆起了新的高台,新的主子又上去,手一挥,主子奴才的法则又生作用,走到当今。
有几个醒着的奴才,逃离奴才群,成了孤游的野羊。他腾挪踢荡,并不能引了注目去。若声势超了主人的警惕,便自然被剿了,熬成羊汤,或者失踪。这是他的运命,善终的非奴才几乎没有。
所以,即便有顶天大才的周先生,也只敢隐晦地说民族性。《纪念刘和珍君》和《为了忘却的纪念》里,他少有的直接骂政府,骂军队,骂帮凶的文人,却没有被追杀和挨黑枪,真是幸运。我对当时政府气量的佩服超过对这两篇文字的认识,前者是历史的绝响,在近代的这个国。刘和珍被杀,“左联”五烈士被杀,难道真的不敢杀老周吗?他们真的还有底线?这两篇文章,也深该纪念的。
后来的政府就退化了,闻一多喋血云南街头后,奴才再也没有造出异响。
核心的出现,向来不用号召,那是自然的形成。通令的大文责成万民的团结,不是大朝强国的该做。奴才不醒,这游戏便可一直做着。
醒了的奴才更有大痛苦,≤≥他不能说出和做出,他看透造物的把戏和游戏的人间,他成憋屈的奴才。这奴才头角缝里闪动的一线之光,会是这大地的希望吗?
可能够?
女儿圆圆散文
家有一女,小名“圆圆”,大名“一文”,字“子玲”。她是我家宝贝,也是我们的骄傲。女儿天生丽质,冰雪聪明。说起她的趣事,总会忍俊不禁。然她给我们的快乐太多了,也只能截取几个片段。
在孩子出生前,我就策划她的名字,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我给她取名“一文”,过去我曾无数次憧憬孩子的名,想取名“一元”。当得知是女儿时,把“元”改成“文”字,孩子名不是随便取的,结合了孩子的生辰、五行,天地人三格数,还要考虑孩子名是否练简,是否遵循“信、达、雅”的基本原则。女儿的名、字分数都很高,最难得的是中国十几亿人口,她的名是唯一的,没有重名。“一文”的内涵,是想告诉孩子做一个有文化,有修养,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文”的象形性是一个站立舞动着的“人”字。
女儿在两个多月就会叫“爷爷、妈妈、爸爸”,当时我们都很惊讶,觉得孩子早慧。孩子在十个月左右学会走路;一周左右会跳迪斯科,会耍醉拳,会和家人打招呼,礼貌用语几乎全会说;一周两个月会接唐诗;一周三个月会唱小燕子等童谣;一周四个多月已经能和大人正面交流。那次我和妻子生气,妻子有时做事爱磨蹭,我偷偷问她:“你妈妈是不是很肉(慢)啊?”孩子天真的说:“咪咪,其实还是可以的!”(孩子最爱吃奶了)当时我真感慨孩子的思维方式。同龄孩子绝少能那样举一反三。她会跳出AB选择,直接奔着自己想要的答案去思考问题。也许是我的灌输,有次她和妈妈吵架,她还哭着叫妻子是“肉头妈妈”,把她妈妈说的一愣愣的。有次我和孩子开玩笑,出于喜欢,拍了下孩子的屁屁。孩子天真的问我:“别拍我了呗,我拍你,你愿意吗?”说这番话时,孩子刚会说话不久。孩子在语言运用方面表现出惊人的天赋,也让我的家人们感到欣慰。孩子妈妈在教育孩子方面投入了很大精力,妻子曾在天津塘沽地区作为幼儿英语教学主管,有很多教育孩子的经验。她常常给孩子说英语,讲故事,到现在孩子能说很多英语单词,简单的英语句子会说不少,会认几个汉字了,还可以自编小故事,常常把家人们逗的哈哈大笑。她人小鬼大,满肚子小“心眼”,常常和家人开玩笑。两个月前,我把较复杂的“太乙金光咒”教给她背诵,潜移默化中,她几乎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很多人都戏称她是小神童。
如今孩子一周十一个月了,她基本上可以和妈妈一起上课,能和五周以上的小朋友同时回答问题,这些都得益于妻子孜孜不倦的教育。前些天,我看到孩子自己洗好抹布,用小手像模像样的给自己的小车子擦洗座位,我有了一种感动,孩子她会劳动了。孩子最大的爱好大概是画画,妻子教给她画小鸭子,她总会手里拿着小鸭子观摩把玩,然后胡乱涂鸦。
那天,我问妻子:“你还记得那次孩子抓周儿的事吗?”妻子笑眯眯的说:“当然知道。”当时,我把盘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效仿古人方法看看孩子的志趣和方向。孩子当时盯着盘子里满满的物件,一手一个,左手抓了彩笔,右手抓了碳素笔。我正和妻子面面相觑,这时,孩子突然伸出小手,又把我母亲的金镯子抓了起来。我和家人们见了大笑起来。原来抓周之前,我已经看了孩子的命局,想看看是否符合。那次抓周,几乎没有脱离她本人大的格局方向。女儿的命签诗是:“不做朝中金榜客,定为世间大富翁。聪明天赋经书熟,明显高科自是荣。”
女儿,我们伴她一起快乐成长!
女儿奴的散文
公交车有些挤,我和女儿上车时勉强找到了座,我坐在前面女儿坐在了最后一排。到了望远,公交车上呼啦上来一大堆人,上来的人一个挨着一个的从前往后走,不一会儿走廊里就站满了人。
“妈妈,你给我买个滑板车呗!你看人家西西都有,就我没有!”
一个女孩儿大声的说着话,把我看向车外的目光拉回到车里。
“西西买了你看她划过没?”一个成年妇女的回答声响在了靠近我座椅的地方。
我看了站在座位跟前的女孩儿一眼,小女孩儿的鼻梁有点儿塌,尖尖的鼻头,一颗掉了的门牙还没长齐,一双灵活的眼睛,小女孩看着有点儿眼熟,我好像是在哪儿见过。我又扭头寻着那个大人的声音望去,一张圆脸,一张嘴就能看见靠着门牙的两颗虎牙,还有一脸的富态像。看到大人我才对上了号,原来是一个多年前认识的朋友,是家人的一位前任领导的第二个妻子和他们生的小女儿,两个人中年得女,那份宠爱可想而知。
“你好,好长时间没见了!”我拍了拍她的肩,和她打了声招呼。
“是你啊,嫂子你好!”见面次数有限,我们彼此之间并不知道对方的姓名。
不知道是前面有辆车挡着还是司机躲着路上的坑,正在行驶中的车使劲儿的摇晃了几下,车上站着的人被晃得东倒西歪。
“你坐着吧,把孩子抱上,小心孩子摔了。”看着孩子在跟前站着,被晃得快抓不住椅背上的扶手了,我忍不住给孩子的母亲让了让座,想让她抱着孩子坐。
“我不坐,你坐吧!”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宝贝儿,要不你坐吧,晃来晃去的小心再摔倒!”我转而给孩子让座,忘了孩子的名字,就临时捞起个宝贝儿代称。
“我不坐,阿姨你坐吧!”
“就是,她习惯了,可以站着的,你坐吧,别让她!”
见母女两个都推让着不肯坐,我也就安之若素地坐在座位上跟她们母女聊了几句。
“你姐姐呢?”这个女人前一段婚姻生了两个女孩儿,离婚时大的判给了前夫,她则带着和前夫生的那个小的改嫁给现在这个老公的。她现任的老公跟前妻也生了一个孩子,离婚时判给了他的前妻。有一次我们一起吃饭,女人和前夫生的`那个小的也在。今天没见到女孩儿的小姐姐,我随口问了问小女孩儿。小女孩儿白了我一眼,像是嫌弃我多嘴多舌,没吭声。
“我有个朋友开了一家旅社,说了好几次让我去看看,老不去也不好意思的,这不我和朋友约好了今天去的。她姐姐开学一周了,今天上学,没来。妞妞9月2号也该开学了,我领着她一起去转转,妞妞开学该上二年级了。孩子一开学事就多,我还要照顾她们,以后想出来就难了!”
见妞妞没理我,妞妞妈妈跟我多解释了几句。有时候就这样,你明明只问了一句,对方出于礼貌或者某些无奈的缘由就会多说好多不相干的话。
“妈妈,你到底给我买不买滑板车嘛!”女孩儿不高兴地打断了我们之间的话,不耐烦地问着她妈妈。
“你看你的衣服从头到脚都是我给你买的,你要衣服我能给你买,买滑板车我又不懂,买不好,你还是让你爸给你买吧!反正你要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当妈妈的有些无奈,她老公中年得女,这个孩子要什么他就给什么,要天上的星星不会摘月亮,要云彩绝不去够太阳。一个把小女儿捧到手上放在心上,一副标准的女儿奴模样。
车又狠狠地晃了一下,女孩儿看着妈妈说:“晃吧,晃吧,让车把你晃倒了才好呢!车把你晃倒了你的腿摔坏了可别怪我,你住院动不了了我才不管你呢,谁让你不给我买滑板车的!”
“买滑板车多危险啊,你没见西西从买来滑板车就没玩过,西西妈妈滑了一次腿摔坏骨折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的滑板车到现在还放在那儿没人动!”因为是在车上,周围全是人,妞妞妈妈隐忍地跟妞妞解释着。
“哼,是西西妈妈笨好不好,我要是骑上是绝对不会摔的!你就是不想给我买才这样说的!”妞妞强词夺理地跟她妈妈呛呛上了。公交车又晃了几下,我再次让妞妞坐下来。
“我都说过了不坐的,你自己坐好了!”
妞妞妈妈忍不可忍的照着妞妞脸上扇了一下。妞妞有些不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她的妈妈,眼睛瞬间被朦胧的眼雾笼罩,眼泪差一点儿从眼圈上滚下来。
一时间母女两个互相瞪视着,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过了一会儿,为了打破僵局,我摸了摸妞妞的手,夸了夸她细腻的皮肤:“妞妞的皮肤好绵,你跟阿姨说是不是抹了什么好东西啦!”
“阿姨,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你问我我没回答!”妞妞说着话的时候,眼睛转了转。
“就是的,你对阿姨太没礼貌了!”当妈的借机会下台阶,搭了句话。
“妞妞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我又夸奖了妞妞。
“妈妈,我刚才是跟你说着玩的,你不要生气啦!”妞妞乖巧地抱着妈妈,略带奶气地跟她妈妈撒着娇,那张脸说变就变比翻书还快。这在成年人身上随处可见的习性突然出现在孩子身上,弄得我有些不适应。
车快到站了,坐在后面的女儿发信息问我是否下车,我回信让她朝前走。和女儿说好后我也提前站起来走到公交车门口准备着下车。
“来,你们坐,到站啦,我该下车了!”我一起身那母女俩随着坐下来。
到家不大一会儿,叮铃,手机微信响了一声,我打开一看是妞妞爸爸发来的。‘你好,嫂子!’‘你好!’我回答。然后就没了声息,应该是妞妞妈妈跟他说了车上的事,我权当做是一个致谢的信息。
念奴娇 人生一梦
诚然守望,千百载,长时明月清光。
庄子梦蝶,空万等,泪光睫头微亮。
仰视天空,俯视大地,转头叹炎凉。
小路弯弯,通往柳花石旁。
眺望空灵变换,看见地平线,心有哀伤。
刀枪箭斧,哀叹时,听古琴奏离殇。
天地甚广,转眼间,白发将长。
弦断曲终,梦把俗尘涤荡。
诚然,在明月清辉照耀下守望千百年,也不会像庄子休梦见蝴蝶、神行迸发,而只能空等。
不知不觉间,守望者的泪儿已经在睫毛顶端折射微微的亮光了呵。
上头是天空脚下是地面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回头只能感叹说世间为什么常变炎凉。
只有无比恬静的一条弯弯小路,延伸到柳树、鲜花和石子的旁边。
再向远看,天地间多么空灵。本以为这就是所有,没想到还看见了条地平线,有点儿哀伤。
天地这么大,又被战火狼烟的岁月强占而去。我正哀叹,听见了古筝的温婉流觞。
天地真是辽阔呀!可怜白发终究会生出,岁月是无可所钦的。
弦断了,曲也会随着终结。发现喧嚣世俗尽被这人生的一场梦所荡涤。
房奴散文
居家过日子就是,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既然有门,就得有房子吧。人这一辈子总会遭遇一次或几次盖房修房装修之类的事,老百姓操心受累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攒的那点钱,差不多都用在了房子上,有的甚至一辈子就为房所累。祖祖辈辈有个根深蒂固的思想,总要为儿孙留下一方宅院,似乎有了属于自己的安身之处,才有一个完整踏实的家。就连现在的开发商都在建设中的楼盘上大张旗鼓扯标语:结婚不买房,等于耍流氓。起码在农村,没有房子,是不好娶媳妇的。
关于房子那点事,也算是人生中的大事了。有句老话:盖一座房,扒三层皮。盖房所耗费的人力财力是相当可观的,不受苦受累房子是盖不起来的,如果靠空喊能造出房子,那么驴子早就修了一条大街了。
(一)
娘家最早住的那座老宅子,是父母分家后自己盖的第一座房,建在1968年(大姐有两岁,哥哥也就几个月大),三间正房,两间偏房,墙体是土坯,房顶外层用的是铡齐梳理好的麦子秸秆(麦子秸秆的作用相当于现在的瓦)。土坯房的原料虽然简单,但那时候能用的工具不多,所以制作土坯既费时又费力。把所选用的土用手推车运到可以自作土坯的地方,加上碎麦草秸秆加水搅拌。搅拌的方法也是最原始的,拿着二齿耙或者铁锹一遍遍地把泥巴和匀和到软硬适度。然后把和好的泥巴端到固定的模子里压实,这样一个土坯就制作好了,待天好晾晒上些时日干透,便可待用了(不知现在的空心砖是否就是沿用了那时土坯的制作原理呢)。如遇到下雨变天的,就得把制作好的土坯排好盖起来,不然,一场心血就化为乌有了。
当时还是集体所有制,帮忙盖房的人就是图口吃的,家里分的那点人口细粮就算掺上地瓜面等盖完房也差不多用光了。一大早,帮忙做饭的大娘婶子就来了,置好鏊子,和面、擀饼,一擀就是一大摞。帮忙盖房的二大爷吃饭极慢,是属于那种叫做“磨饭根”的人,人家都吃饱了,他还在慢悠悠地磨牙呢,结果是还没吃饱就不好意思再吃了。之后总说给俺家盖房吃不饱。
从那,二大爷就也有了个外号“吃不饱”。
土坯房隔温性比较好,因此冬暖夏凉。但它的缺点则是,经不起雨水的冲刷。虽然土坯里掺加了很多麦草秸秆加强固定泥土的流失,但其稳固性和钢筋水泥简直是天壤之别。所以,每年或是几年,就要把被雨水冲刷掉的墙皮进行修补。父亲恐高,连个墙头都不敢上,站得稍微高点腿就开始哆嗦(对此我感同身受,真怀疑这恐高是不是也带有点遗传性)。所以每次要修墙修房顶,都是母亲爬上去的。和稀泥也是一门学问,硬了不行软了也不行,用的土也是那种带有粘性干了也不容易开裂的。不知道那句“烂泥扶不上墙”是不是就是这么来的。
土坯房后面就是爷爷奶奶家,我家的正房等于是爷爷奶奶家的南墙了。一开后窗,一眼就能看见爷爷奶奶家的堂屋。大门口那里应着家乡的风俗栽有一棵槐树,俗话说:门口有棵槐,不挣自己来。待我记事起,这棵槐树就已经长得枝繁叶茂了,庞大的树冠遮住了整个大门口的过堂,夏日午后,总喜欢在树底下铺张草席,闻着阵阵蝉鸣午睡。
我和二姐都是在土坯房里出生的。小时候睡大炕,那个大炕占了整整一间屋子,炕口处挂一条厚厚的布帘子,平时一直卷着挂在上面,每逢烧火的时候就把布帘子放下来挡住灶口冒出来的滚滚浓烟。喜欢大冬天里被柴火烧得热乎乎的大炕;喜欢一大早窝在暖被窝里啃凉馒头;喜欢在大炕上与野外捡来的小野兔追逐戏嬉……暖暖的大炕,暖暖的记忆。
虽然没有保存下关于儿时土坯房的任何留念照片,但它的样貌已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
(二)
盖第二座房子时哥哥十四岁。乡下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有儿子的人家就要早早地为儿子准备下一方宅院,以备成人后娶媳妇用。父亲跟母亲说,早点盖好了房子,再慢慢攒着,等孩子娶媳妇时就拉不下饥荒了。所以,家里为了给哥哥娶媳妇的房子也早早地开始准备了。每年的农闲时节,就请来闲劳力(那时候雇人只管顿饭,吃的也都是全面粉了),手推车绑上两个藤条编制的大篓子,从野外一铁锹一铁锹的装满土,运回来垫宅基地。因为选做宅基地的是一个水湾,所以光垫宅基地的工程就用了几年时间。
盖房子之中最有趣最热闹的是打夯和上粱。打夯就是打地基。把地基挖到半米到一米深,先给夯实了,再在上面砌砖。俺们这里打夯是六个人一组,一般是那种身强体壮的壮年汉子,天气热就扒光上衣,勒紧裤腰带,赫然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在大石块上用铁丝绑上一根木头,铁丝上再栓上五根绳子。一人是“总舵主”,握住木头掌握方向和调度;其余五人分别抻着五根绳子;这其中有一人是牵头的,负责调换方向时候给力的。打夯的时候喊的号子最有趣了,这里有个风俗:不能打哑巴夯(其实打夯喊号子也是自己给自己加油,总有种越喊越带劲的感觉)。总舵主喊上半句,抻绳子的人就得准备接着话尾听指挥:
“打地基那个——嗨哟!”
“使点劲那个——嗨哟!”
“牵头的那个——嗨哟!”
“向左来点哪——嗨哟!”
“五股绳那个——嗨哟!”
“一起用劲哪——嗨哟!”
打夯人忙得是热火朝天,看热闹的老少也是里一层外一层,好不壮观。
上粱是要选一个黄道吉日正午时分,把主梁安放到屋脊上,并给新宅子的神仙祭拜,祈愿入住新居人财两旺,平安如意。小孩子可不懂这些,我们只知道,上梁是要站在屋脊上放鞭炮的,放鞭炮的时候站在上面的人是会撒糖块的,我们就为了那些糖块一直瞪大眼睛等着的。在大梁上贴上写着“上梁大吉”的红纸,绑上带有寓意的吉祥物,看着表一点点指向中午12时。大梁安放好,鞭炮“噼噼啪啪”响起来,糖块也犹如天女散花般从天而降,早就蠢蠢欲动的孩子们哄抢着一涌而上。不仅解馋,还沾个喜气。
这座宅子是四间,虽然屋顶还是麦草秸秆,但比土坯房好多了,起码有山石打底,青砖护外墙,屋里比土坯房宽敞亮堂多了。房子盖好以后,哥哥就不再跟着我们挤大炕,而在新房子里置了个小床,在那睡了。新房子东面是一池清澈的水湾,父亲在靠紧房子东边的陡坡上栽满了柳树槐树,以防水土流失。新房子的院子很大,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一家人根本吃不了,时常隔着篱笆送给路过的邻居们。院子东墙边还有一口手压井,用来浇菜园的。最喜欢玩的就是上下摁着把手,把水压上来,一地流水,满心清凉。闲置的地方还可以搭上几个架子,铺上高粱杆子编接的席子,晒棉花之类的东西。院子南面栽有两棵桃树,总是怀念早年间那些老品种的口感,桃子青青地还没熟呢就开始摘来吃,却没有苦涩的滋味,而是脆脆的,略微带点儿甜丝丝的味儿。每天中午上学都要去顺手摘几个揣兜里,吃完了把桃核扔进书洞,后来攒了半书洞的桃核,同学还拿桃核去刻桃提篮呢。至今仍忘不了青桃子那脆甜的味道,那带有童年的味道。
(三)
改革开放以后的发展是迅猛的,不到十年,不仅仅是城镇,就连乡村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给哥哥结婚用的房子在哥哥到了结婚年龄时就显得有些落伍,房子也是清一色的钢筋水泥砖瓦房了。父亲是个要强的人,他看不得自己的儿子住的比别人的差。于是,家里又开始省吃俭用攒钱帮哥哥盖新房子。每年卖农产品攒下的钱,父亲都用来买石料或那些能存放的建筑材料。几年之后,加上哥哥自己攒下的,就有条件盖新房了。
盖第三座房子时,侄子也有三四岁了。为了这座房子,遭遇了难以言表的困苦境遇。盖房时正赶上村里大搞规划建设,本地有“一房换一房”的建房政策,本就是用爷爷奶奶的'老房子换成新的宅基地。只是适逢规划,又让土坯房成为新房的交换条件之一。只因土坯房的院子是规划后的大街,但正房还属于新房址的一部分。新房址正房是爷爷奶奶曾经住的老房子,已经拆了。当时村支书的弟弟已经在新规划的地方垫好地基,打算盖房子了。他要新建的正房一角正占着我家土坯房的院子墙角。由于我家院子还没有拆(因为村里迟迟不签新房房产证的批条),支书的弟弟没法动工。父亲承诺:只要批房产证,立马拆除所有碍于规划的所有建筑物。
但是支书的态度也是相当坚决:必须先拆除,再签批条。
父亲妥协了。
只是,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顺利。土坯房院子已经拆了,支书的弟弟也迅速地动工盖起了房子。本想着这下所有的手续都合法合理了,但是想不到,支书又用第二座房子加作签批条的条件之一——因为第二座房子,也就是哥哥住的房子也在规划之中,其中有两间是在规划的胡同上,第二座房也要拆了在规划上的那两间才算完。当时爷爷奶奶的房子已经拆了,就住在哥哥的房子里,四世同堂都挤在一起,于情于理都不该拿第二座房子说事。也许是因为支书刚刚上任急于表现,也许是还在为他弟弟盖房的事耿耿于怀,反正对于我家新房的批条就是一次次作难。
就这样,上演了一出“父子屋”的闹剧。本来定好的盖房日期被一拖再拖。最后乡政府来人派出所来人,本来占理的事也没办法,天下乌鸦一般黑,自古官官相护!上一年,村委任职几十年的父亲刚刚办理退休。什么是人走茶凉什么是世态炎凉?特别是那些父亲还任职时称兄道弟的领导们,此时却在“规劝”父亲“大局为重”。此时此刻,一生耿直的父亲感到极其悲愤,自以为经历那么多已经看开看透的父亲还是被房所伤,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奴隶”!
父亲还是妥协了:签署协议,交押金。还有,那个不为人知的,一个父亲至死都没能释怀,直到他离世前除了母亲谁都不知道也不愿再提及的秘密:为了支书弟弟房子的事,支书的母亲让父亲给她下跪赔礼!
那些日子里,父亲把这种痛深埋心底,他只对母亲说过,只在母亲一个人面前无助而悲愤的痛哭过。父亲是个心事很重的人,发生了这么多,他睡不着,为了不耽误白天盖房子用的材料,就一个人在月光下粉碎那种原始的石灰块,再过筛。他没命的干活来排解释放那些痛和耻辱!那段时间,父亲瘦了很多,不懂事的我们还以为他是因为干活多累的,又有谁能理解体会他心理所承受的压力和痛苦呢?
再提及,那种无言的痛又袭上心头。父亲是那种只跪天跪地跪父母的血性汉子,谁能体会他那种极其悲愤和绝望的境遇,那种对人格的侮辱和践踏,那种无人分担的痛苦纠结!这是父亲的致命伤,也是引发父亲得病的诱因。(也许在天之灵的父亲不愿意再看到这些,也许他也要我们忘了曾经的恩怨。只希望父亲能够理解,有些事情永远不可能忘记,也不应该忘记,他的后代更不应该忘记,他为了他的子孙所付出的那些心血与牺牲!)
(四)
现代人为了房子更是忙得不亦乐乎。房产也成为有钱的首要标志。房哥房姐们咱就不提了,对那些拖家带口蜗居在简易房或窝棚的人而言,有属于自己几间能遮风挡雨的平房已是极大的满足与奢侈。
现在农村盖房子不用自己受那么多累了,很多建材都是现成的,有的直接承包给建筑队,自己只当个监工。
由于新农村建设和发展,土地价格也是突飞猛涨,这就对宅基地的批复加强了管理和难度。加之种地对于现代农民来说已成为副业,也就掀起了为子孙买楼房一场现代农民“全民式”的运动。买房装修也出现了空前的高涨。
我现在居住的是北方典型的砖瓦房,是婆家在1995年盖的,虽然那个时候对房子的质量已经有了较大的要求了,但那时农村建筑队的技术和仪器都不精湛,即使外貌看着挺好的房子内在的问题也不少,不仅仅是房间的设计与现在的居住方式出现了诸多不便,年久加之地理环境,房子的弊端也都一一出来了。前几年孩子小一直纠结着,今年趁着孩子们都上学了,也有空了,就对家里的房子进行了一番大手笔的装修。
旧房翻新比新房装修更麻烦更受累,花钱还多。把要装修的屋子腾出来就是个出力不讨好的活儿,住了这么多年,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大大小小的零碎物件一袋子一筐子的装个没完。还要花钱请人来做拆除承重墙技术方面的处理,为了省钱,自己更得跟着紧忙活:因为要赶在下个装修环节前处理掉那些建筑垃圾,天不亮就得起来,抡起大锤砸掉不用的隔断,再用小推车一车车运出去,光拆掉的碎砖头、灰土渣就有几十车子。头几天里,直接是累得腰酸背痛人麻木啊。
装修不仅受累,更操心。
对于装修这块,因为以前没接触过,此时犹如那无头的苍蝇,到处乱碰,无从下手。听闻别人说承包给建筑队会有很多弊端,谁也不想自己花了冤枉钱还不捞好,于是就打算自己找装修的。但是这样也很麻烦,因为本地那些搞专业装修的都只干其中一个环节,而装修要涉及到方方面面,没办法,一层层来吧。先是从小广告那里找来拆墙的人,又从拆墙的人那里联系室内装修其中的一环;从卖建材的那里打听和联系下一个该请的师傅;实在找不到的就跑去打听做过装修的人家是否还留有那些装修师傅的联系方式……
好容易一层层的都安排到位,排上号在家等着吧。盼星星盼月亮似得把师傅盼来了,也不会就此省心。室内装修,都有潜规则,承包出去是不用自己跑腿买建材了,但是花钱多人家也会偷工减料,你得天天盯着,有空没空的也得腾出空来,不然,他会在咱那些不懂的细节上耍点小聪明,偷个小懒儿,但正是这些“小懒儿”会给你以后带来很多的麻烦;自己买料找师傅安日工算呢,师傅会给你磨洋工,明明一天能干完的他非得磨上两天。人家接一次活挣多少是算好的了,你只有干着急的份儿,还不敢说句二话,伺候师傅跟伺候爷爷似得,好烟好酒好菜还得说好听的。
自己买建材吧,就得货比三家,讨价还价。跑腿不说,不懂行的花钱也买不着好料。再就是,装修所用时间太长,短则十几二十天,长则月余,甚则数月。天天盯着日日看着,栓着你跟栓着一根绳上的蚂蚱似得,哪儿也蹦跶不了,搁谁谁够谁也烦!这要是一步到位也就罢了,最恼人的是完工之后才发现装修过程中出现的那些弊端、漏洞,如果工程款都付完你再想找人家来补救只怕是比登天还难。遇到好说话的还能在你千呼万唤中来潦草地修补修补,遇到不讲理的就干吃哑巴亏得了。
终于熬到乔迁新居,人也瘦了三圈。心狠狠道:再也不受这糟介人的罪了!
此时,耳边一言又似打了一针“强心剂”,立时哆嗦不已:以后就只等着给你儿子攒钱买房子咯!
唉!房啊,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