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学习和工作生活中,许多人都写过随笔吧?随笔可以观景抒情,可以睹物谈看法,可以读书谈感想,可以一事一议。你见过的随笔都是什么样的呢?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如下是可爱的小编为家人们分享的散文随笔【优秀5篇】,仅供借鉴,希望对大家有所启发。
——题记
小的时候,每当自己犯了错都有一个很好很好的理由,那就是自己还小不懂事,犯些错误是必不可免的。以后还有很多改正的机会,可是现在呢。自己已经是一个初二的学生了。已经有明辨是非的能力。犯错时又该给自己找怎样的理由,是否可以说自己还不是很成熟。难免也会犯些错误,还是有改过的机会的。那么以后呢。等到我们已经是而立之年,已经有自己的家庭,那时犯了错又该找怎样的借口。
现在想起以前真觉得自己很可笑,做一些太过于幼稚的事。以至于最后受伤的总是自己。
现在想起以前真觉得自己很早熟,喜欢上一些不该喜欢的人,以至于最后伤痕累累
现在想起以前真觉得自己太无知,问一些不该问的话,以至于最合被痛骂一顿。
现在想起以前才发现以前的自己做了太多太多现在自己的讨厌的事,以至于连自己都不爱自己。
一切不是天注定,是由自己去创造的。不怪天地,不怪父母,一切只能责怪于自己,这毕竟是自己选择的道路。无论有多么的艰难。都要走下去。坚强地走下去
外面的雨哗啦啦地下着,使劲地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啪”的声音。看着窗外的雨,有种无形的力量吸引着我,于是拿起一把雨伞,走入雨中。
雨打到我的手上,是透明的水滴,这雨滴在我手掌心上东奔西跑,乍一看,像一个醉汉。我尝了一下,冰冰凉凉的、没有味道;雨落在伞上,我转了一下雨伞,它们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又被发射出去;雨坠在地上,像一个个铁钉,不好意思地伸出细小又尖的尾巴,越积越多的雨滴,调皮地聚成一个个小水池。
踩着一路的雨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公园,看见了那些开放的花朵,特别是雨中的栀子花,它有6朵花瓣,虽然没有茉莉那样的纯净疏淡,也没有桂花那样小巧可爱,但更多的只是香,那香味香到仿佛只闻一口就会醉了。往池塘里看,展开的荷叶挂满了洁白无瑕的白珠子,原来平平淡淡的荷叶加上了雨滴就变得不平凡了。平淡无奇、洁白无瑕的雨滴无论和什么在一起,透明的本色都会变成美丽的颜色。
我一直在找那种吸引我的力量,原来,这力量就是雨世界的奇观啊!想到这里,我觉得灰色的天地明亮起来。雨还在下个不停,我撑着伞,沉浸在这如水的画中。
青岛的崂山,可真神奇!
站在崂山脚下向上看,山上的树林郁郁葱葱,好象一片绿色的海洋。它被一层浓浓的、乳白色的大雾笼罩着,有些白雾还调皮地“钻”进了这片绿色的“海洋”,乳白色的雾与绿色的树叶交错着,美丽极了!
拾级而上,来到半山腰上,绿树成阴,泉水叮叮咚咚地响着,似乎在弹奏着一曲美妙的音乐。站在观看台上向下看,又浓又白的大雾遮住了绿油油的树丛,遮住了坚硬的山石。一阵风吹来,大雾从低处漂向高处,犹如一层毛毯被吹走似的。
“知了,知了”,伴随着一声一声地蝉鸣,我们继续向山顶进发。大约二十分钟以后,我们终于到了山顶。站在山顶的石桥上向下俯视,下面全部景物都被大雾笼罩着,好象来到了《西游记》中的天宫一样,又好象一道无底的万丈深渊。向西远眺,隐隐约约还可以几座连绵起伏的山峦呢!
崂山真神奇,希望你以后能细细观赏。
坐在书桌前,手捧着一本自己最心爱的书,渐渐开始阅读起来。
风吹过窗边的桂花树,带了一阵阵清新,时不时还有小鸟的乐声,树叶的伴奏声,构成一首奇妙的乐章。好久没有这么轻松、愉悦地阅读一本书,在学校期间,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阅读课外读物,每天过着三点一线重复的校园生活,既枯燥但又有意义。
窗外的阳光懒懒地洒进,纵身一跃,便跃到了我的眼前,在字里行间中最为耀眼。早晨的朝霞金灿灿的,与黎明前的天空分割出一条诱人的分界线,与飞机的尾烟构成一幅多彩的图画;大雁依旧南飞,寻找它们冬日的归宿。
书中的小人物仿佛从纸上跳跃出来,深深地印在脑海中,他们正在欢快地舞蹈着,伴随着优美的乐曲,轻快的步伐。犹如隔离了城市的喧嚣,空气中弥漫着香味,这一天,在书中过去了。
夜晚,夜空中繁星点点,皎洁的月光照亮了书桌的一角,继续读着白天还未看完的书,累了,困了,抬头望一望夜空,星星在陪伴的我,月亮照耀了前方黑漆漆的道路,为晚归的人们点亮了一盏明灯。手指在书间划过,好好享受着假期带来的愉快,真的从未如此放松过,这感觉,太美妙了。
假期结束的临近,不得不暂时放下心爱的书,投入到收假的状态来,迎接着新一轮的挑战,渐渐缩短与他们的差距。
此时,微风拂过带了一丝的寒意。
奇在哪里呢?奇就奇在她初涉散文就能如老手般神完气足,自在无碍,笔随意转。用刘勰的话说,“目既往还,心亦吐纳;情往似赠,兴来如答。”其叙事、状物、言情,无不得心应手;文气、文思、文笔,既自由放达又自成规矩,既能量充沛又开阖有度,既饱满结实又机敏跳脱。
随笔一般都很生活化。但生活一词已过于茧化,所以我更愿意将它拆开,说舒羽的随笔既“生”且“活”。“生”突出的是发现,是表达的陌生化;“活”突出的是语言织体的质感,是细节的雕刻、凸显和气韵生动。二者都更多关系到怎么写,写得怎样,而不是写什么。散文再怎么与日常生活经验有关联,也不意味着有一个现成的“生活”等着你去写。要说现成的倒是有,就是也有现成的难度。譬如扬州、南京一带,由于自然景观和人文历史的交织过于出彩,招来太多人涉笔且太多佳作,假如不能在写法上脱颖而出,就会立刻跌入现成的死地。你看舒羽怎么赞美扬州美食的魅力:“就这么小心翼翼地吃撑了,步行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到,自己这会儿岂不像只灌汤包?”再看她怎么写与昔日“江宁织造府”那座牌楼的缘分:“像袭人开门被宝玉踹了一脚,我在牌楼下面照了一张像,以一种被历史贯穿了心窝子的感觉”。所谓“生”且“活”,某种程度上就是不时被这样的文字踹一脚吧?
舒羽随笔语气近于聊天,有一种特别的亲和力,让你每每“如坐春风”。这“春风”一半来自她运笔时总是蓬勃的兴致,一半来自她邀请我们分享其蓬勃兴致的内在语言姿态。说得更具体些,包括那种娓娓道来的调性、随心境和场景变化而跌宕起伏的节奏,以及转折、跳跃处似乎不经意留下的空白。正是这些构成了某种相互往还的交流场域,让我们自得其中。那些过于执着于观念的读者将得不偿失,因为舒羽的散文很少以观念取胜。当然我们会不时惊讶于闪耀其间的超常智性和悟性,却从不会感到作者试图强加给你什么,不会感到丝毫居高临下或咄咄逼人的态势;相反,即便是完全独白的场合,也有激发、召唤、对话或潜对话的意味溢出。比如《马友友的天方夜谭》的开头:“一个人的阅历大约是有重量的,我想。这重量让人变得低沉,所以,年纪大了,走路就慢了。”这样的语气出于独自的冥思,但也是一颗心对另一颗心说话。
舒羽的随笔,是小说笔法,诗歌魂魄。她既注重情境描叙,会讲故事,尤擅刻画人物和人物关系,又总在与虚无博弈,为虚无赋形。一个没有透彻参悟过虚无的写作者必行之不远,古今中外,莫不如此。若不是心中以“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作底,曹雪芹决不可能把《红楼梦》写得那样既花团锦簇,又凄清孤冷,还入木三分。普鲁斯特和《追忆似水年华》也映证着同一原理,尽管他们悟及的虚无并不是一回事,与之博弈,为之赋形的路径方式也大不相同。其小说笔法最具代表性的,是那些写亲情和友情的篇什;而最能集中显示其诗歌魂魄的,则是《普鲁斯特三题》。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因为读了《三题》而起兴去读普鲁斯特,但我知道,读了《三题》再返身品味那些写亲情和友情的篇什,定能品出更多的东西。
自然也包括像《螺蛳青》那样貌似闲笔的小品——我的意思是,只有在同一种“爱的迷醉和幻想”的场域中,才能理会作者何以会为一盘小小的螺蛳而大动干戈,而且写得那么风生水起,一波三折。表面看像是一个精于美食者在炫技,实则在锻炼自己“强大的叙述虚无的能力”。叙述虚无就是为虚无赋形,就是雕刻时光,就是使那些以万劫不复之势坠入遗忘黑洞的瞬间记忆获救,重组唯美的星空。当然,所有这些都必须以细密而精准的感受力,不拘一格、出奇不意的想象力为前提,否则小说笔法也好,诗歌魂魄也好,都会统统落空。
当代文学在观念和技法上早已产能过剩,而感受性和想象力的萎缩却成了一个痼疾,在此舍本逐末的背景下,读舒羽的散文真如同置身一场语言的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