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回家之路散文
每天我们都忙忙碌碌,为了工作和事业,为了家庭和生活,为了老人和孩子,为了自己的梦想辛苦劳累打拼。到了年终岁尾,每个人心里都有最想要说的话。我最要说的就是感谢我的老公,感谢这些年,他对我毫无保留的付出和支持、理解和包容。在我辛苦工作和外出的时候,是他默默的毫无怨言的承担这个家的责任,在工作之余还要忙里忙外的帮着我做家务,照顾年迈的公婆。我还要感谢我的公婆,特别是婆婆这么多年一直把我当作她的女儿一样看待,无论我怎样,她从不说一个不字,望着她日渐苍老的。容颜和不再灵活的身躯,感受到她对我的依赖,我只能祈求上苍,让时间在她那里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好让我能多些时间来陪伴她,能再多给我几次牵着她的手过马路的机会。我还要感谢我的亲人们!是他们给了我浓浓的亲情,我珍惜亲情。亲情,是世间最圣洁、最美好的感情,是人与人之间血脉相连的关系,没有别的可以超越这种与生俱来的伟大。亲情也许是平凡的,没有友情的豪气冲天,没有爱情的轰轰烈烈,正由于他的平凡,亲人一个问候,一句叮嘱,一声呼唤,都能让我们感受到浓浓的深情。春节将至,朋友们,请和我一起启程,那条温暖而幸福的回家之路!
回家记随笔散文
夏季,正是一年之中最炎热的季节,我感到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只想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但每次的结果都是肯定的――美梦破灭。
当我和爸爸妈妈商量好八月要到舅妈家去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多么的激动,就像一湖平静的水,突然扔了一块石头进去,激起一道道涟漪,久久无法平静。但是,妈妈有个要求:去了必须要做作业,一天一篇,一共七篇。我想不过就是七篇摘抄嘛,又没什么。当天就做好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打算明天再写。于是,我躺在床上看了几本书,就开始胡思乱想:到舅妈家里,我就可以无忧无虑的'玩了,反正作业都快做好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妈妈说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坐车回去,这可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坐车哎,我可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找找自己一个人坐车和跟爸爸妈妈一起坐车有什么不同的感受,回到家后还可以写一篇作文呢……
第二天仍然处于兴奋的状态中,压根就忘了作业的事。也所谓“乐极生悲”吧,那一天非但没有让我自己一个人坐车回去,还要跟着老爸绕来绕去去接客人,早饭竟然就买了个豆沙包了事,真的是越来越气愤。到了舅妈家,我趁着舅妈和老爸在聊天,哥哥在打游戏的空,把剩下三天半的作业补好了,可是唯一的证人哥哥却因为网络信号不好走进了房间,于是谁也不知道我在舅妈家写过作业,都以为我在说谎。于是传到了妈妈耳朵里,就成了我从来不做作业成天只知道玩游戏,回到家还因为这个被骂了,活生生的一个悲剧啊。
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下次再也不积极写作业了。
漫长之路作文
“叮铃铃,叮铃铃……”烦死了,什么呀!烦人,烦人。我一下就把闹钟给关掉了,继续睡觉。
随着“咚咚咚”的敲门声,门渐渐打开了。“哎,哎起来了……六点半了啊,快点!”妈妈的声音又魔鬼般地响起。我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向卫生间,边上厕所边瞌睡。“嘿,干嘛呢?”妈妈的声音打破了我的“美梦”。我揉揉眼睛,一看马上七点了,完了,完了!我连忙刷牙洗脸,急急忙忙吃了两口面,便整装出发了。
刚一出大门,我就被雨的气势给吓着了,拿出雨伞,心想:恐怕要迟到了啊。上了妈妈的。车,一看已经七点十分了。What!我拍着妈妈的肩膀喊道:“老妈,快开啊,来不及了呀!”
路上,红灯连连。我真担心一不留神就迟到了。车子走走停停,在大阳桥时,就一动不动了。当时,我真想我们家的车能在天空中飞起来,那该多好啊,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车子又开始慢慢移动了。我们在车流中缓缓前行,总算过了大阳桥。造成这拥堵的状况的,原来是一辆车停在了转弯口的马路上,当时,我恨不得把那辆车给砸了。
一段通畅后,我们的车子在学校门口又堵上了。这时的时间已经是七点二十八分了,还有十二分钟就要迟了。坐在车座上的我见车子一动不动,便向妈妈提议道:“我下车走过去吧,好吗?”“外面下雨呢,不急那两分钟。”妈妈的话我欲出无泪啊……五分钟又过去了,车子还没动。妈妈在无奈之下,把车停在了路边,步行送我到学校。我们一路狂奔,当我到学校时已经七点三十六分了。“呼,还好,没迟到。”我和妈妈说了声再见后,就又继续向教室跑去。
平常八分钟的路程,今天我们用了半个多小时。这可真是一条“漫长之路”啊。
艰辛而又漫长的圆梦之路散文
翻阅着手中的《天中山》创刊号,我不由得感慨万千:你终于诞生了!这一天,我们等得好苦哟!
说起我与《天中山》的因缘,还得从多年前的那个冬天说起。冬天,一个暖意融融的上午,接到一位恩师的电话,让我到他家去,说要为我引见一位文学前辈。当时我是一个怀揣着文学梦想的学生,在中文系几位老师的教导和帮助下,也往外发表过几篇小文章,遗憾的是,一直没能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文学前辈的指导。所以,接到恩师电话后,我火速跑出学院,奔上了恩师家所在的楼层。我的心跳得很快,举起手激动地敲击着恩师家的门。门开了,恩师拉着我对站起来笑着向我伸出手的、一位看上去有五十岁左右的先生介绍说:云轲,这位是汝南县的崔书记,你以后称呼他为老师就行了,他是文学大家,你以后要多向他学习。
崔老师笑着与我握手:你好,小老弟!在文学这条路上,咱们都是并肩走的兄弟们,老师这个称呼,我实在是不敢当。咱们还是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吧。
通过接下来的交谈,我才知道这位崔老师竟然是时任驻马店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共汝南县委书记崔流先生。他与我聊起了他的文学梦想,也谈了将来退休后的写作计划,但是说得更多的是勉励我趁年轻多读书,向文学大家学习,一定要把文学写作坚持下去,只要能坚持下去,一定可以改变自己的人生。最后,他邀请我抽时间到汝南去玩,另外,他还谈起了泌阳县办的《盘古风》,西平县办的《西陵风》(《西平文学》前身),汝南也计划办个刊物,为文朋诗友构筑一个温暖的巢穴,为培养文学新人做准备,为振兴汝南文化做贡献。
后来,通过恩师,我为汝南县即将创办的刊物投了稿。等了许久,不见回音,心想:肯定是自己写的东西不好,没被采用吧。暑假后,我回到新蔡老家一所私学里实习,从一位老家汝南的同事嘴里得知,崔流老师已经不再在汝南任职了。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投稿石沉大海的真正原因。惋惜,痛惜!
暑假后,经恩师力荐,我来到汝南一家企业做文员。这时候这家企业尚处于草创阶段,各方面工作尚未步入正轨,闲暇时间较多,我就认真读书写作。那时候几乎是天天晚上写,写了就扔进柜子里,几天后翻出来改改,然后向外边投稿,但是大多投出去后没有了下文。每当此时,我就想:倘若崔老师在汝南时就已经把刊物创办了,现在我搁上边发几篇文章,应该没有多大的难度吧?可是……
7月中旬,通过网络,我有幸认识了在汝南县人民检察院工作的新蔡老乡胡天翔哥哥,之后又结识了邵永刚老师、张湘花老师、李成祯老师、李月琴老师等热爱文学的师友,并与王新立老师重逢(204月,在驻马店市作协组织的一次采风活动中,我就已经与王老师认识)。文朋诗友一聚会,常常遗憾汝南缺少一个文学交流平台,认为汝南应该向泌阳、西平、确山、遂平、平舆等县学习,也办一个文学刊物。但是,又谈何容易!大家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四处奔走,费心费神了许久,也没见到希望的曙光在哪里闪现。
到了春节后,恩师王新立告诉我:云轲,咱汝南也准备办刊物了,你得付出点劳动呀!
听此,我兴奋地说:好事啊!中!中!中!
可是,这一等又是两年啊!在我对此事等得几乎要绝望之时,寒假期间,李月琴老师来电,说:云轲,咱的《汝南文学》要创刊了,你抓紧时间发动你认识的汝南文友投稿啊!
我一跃而起:真的吗?好!好!好!
后来,县里有关领导建议将《汝南文学》改名为《天中山》,因为文学的范畴狭隘,既然是文联主办,那就须是文艺性刊物,另外取名为天中山,亦可向外宣传汝南厚重的历史文化,展示汝南的发展成绩。
为了办这份刊物,大家确实都没少费心费力。尤其是恩师王新立先生,为了此事跑前跑后,四处奔走,不辞劳苦地去协调各方面的关系,弄得身心俱疲。其中的`艰辛与苦楚,诚如他自己说的那样:里面的困难与辛苦,是无法用言语说清楚的,有无数个“然后”在里面……
创刊号组稿期间,中共汝南县委宣传部长李峰、副部长兼文联主席牛志华等领导多次过问并亲自把关,王新立、邵永刚、李月琴、王继伟等老师放弃了休假时间,加班加点审稿、选稿、编稿,都付出了难以想象的辛劳。大家这都是为着一种纯粹的爱好和梦想在默默奉献、义务劳动啊!等几位老师将最终的定稿交到我手上,让我最后再校对一遍时,已经到了4月上旬。历经波折的汝南县第一份纯文艺刊物《天中山》终于在4月底与大家见面了。虽然比预期迟到了近一个月,千呼万唤始出来,但是毕竟了却了大家多年来的一个夙愿。现在,汝南的文艺爱好者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相信大家都能好好呵护、珍爱她,使她更加温馨,更加可爱,更加活力四射,更加丰富多彩。
《天中山》,必能承载着大家的文艺梦想,向未来阔步直前,迎来汝南文艺事业腾飞的绚丽春天!
齐盼盼204月底
我的回家之路散文
我参军到上海空军部队,一干就是。可我对家乡的眷恋,那魂牵梦绕在我内心长长的乡情乡思,始终不曾一丝改变。20年来,不论部队转战何方,只要有回家的机会,不管回家的路程多远,旅途多艰难,我都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家。
我家在四川万县(如今为重庆万州),是一座美丽的山城,万里长江,波光粼粼,川流不息的江轮,为这个江边小城带来了人气和繁荣。早年在四川有“成渝万”的美誉。然而,进出万县的交通十分不便。只有轮船和汽车。记得第一次回家是在上个世纪70年代,那是在一个春节的前夕,如果从上海乘船,逆江而上,需要八天七夜。为了赶时间,我选择了坐火车,从上海绕道到西安经成都,重庆,再坐船回万县,走了一个U字型,但却可节约两三天时间。从上海出发还好,有座位。到西安换车后,因人多,我只好站着,人挤人,背靠背,硬站了一个晚上,脚都站肿了。到了成都,尽管已经两夜未眠,我马不停蹄急忙跑去排队,挤上去重庆的'火车。也顾不得军人的体面,在靠厕所边找个空地,垫张报就坐下来休息。清晨六点多钟,下了火车,直奔朝天门码头。可卖票的人讲,四等舱,三等舱都没票,只有五等散席。所谓散席,就是没位置,只能自己在船上随便找个地方或站或坐。因回家心切(可说是归心似箭),五等就五等,只要能上船就行。我上船后,因实在太累太困,居然在甲板上睡着了。原计划船八点到万县,由于轮船扎雾,船停在江心就是不走,真急死人,直到零晨一点钟才靠岸。父母,兄妹在码头足足等了五个多小时。我回到家里已是两点了。经过四天五夜的折腾,精疲力竭的我倒头就睡。
在家呆了20天,便打算顺江而下,坐船回部队,只需四天四夜就够啦!因那时船少人多,排队一天一夜,也没买到下水的船票。怎么办?只有五天时间。再等就要超假。哪是不行的!没别的办法,我只好买了上水船,再经重庆,绕道成都,经西安返回上海,才总算按时归队。
虽说回家的路很艰苦,但每次在家里都很开心。见父母,会同学,会战友,窜大街小巷,看家乡变化。特别是母亲做的汤圆,米米茶,还有那香喷喷的腊肉,香肠,让我总吃不够。但不便的交通,感到回家的路实在太长。在以后的十几次回家,我曾坐过船,虽然时间长,但人不累。襄渝铁路通车后,还走过襄渝线。也很艰难。有一次,又是过年,我在安康转车,因人多,列车员不开车门。我只好从窗子爬进去,可这事我没干过,怎么爬也爬不进去。只好哀求:“老乡,帮帮忙,拉兄弟一把吧!”车上的人,见我是个当兵的,又是四川口音,还真拉了一把,这才上了车。此时,虽说是寒冬腊月,我却大汗淋漓。车道达县,再转乘汽车到万州,那崎岖的山涧公路,蜿蜒陡峭,一边是高耸的大山,一边是万丈悬崖,上山如乌龟爬行,下坡似脱缰野马,吓得我紧紧抓住座位前的手柄,大气都不敢出。太危险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走这条路线。后来,有了上海到宜昌的火车,我又坐火车到宜昌,再转乘船到万州(这时万县已更名),这一次却让我终身难忘,为什么?那是火车到宜昌后,要乘汽车从火车站到轮船码头买船票,因车上人多,又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只想到一心去买船票,未警惕车上身边的人,结果遇扒手扒窃,把我的皮夹子摸走了了,痛失800多元。八十年代初的800多元,是我几个月的工资。幸好还有一点钱放在旅行包里,不然,我就回不了家啦。以后,我还走过南线,经杭州,怀化,贵阳到重庆转船。在福州,北京执行任务期间,回家也少不了在这转车,在哪转船,总之,每次都回家都深感交通不便和身心的极度疲惫。
后来,听说万州要修铁路,我很开心。那时家乡的父老都捐款,我在部队知道后,也捐了我一个月的工资,除表示一份心意外,就是希望家乡的交通能快些发展。好让我们这些在他乡的儿女能方便回家。卅几年过去了,我也解甲归田,转业到苏州。但还是常回家看看,因那里有我的根,是生我养我的故土。每隔几年,就回去看望兄妹,到乡下看望亲戚,朋友,走走那似独木桥的田埂,爬爬儿时曾去砍柴割草的山坡,看看读书时和同学游泳戏水的堰塘,触景生情,颇多感慨。唉,人老了,格外怀旧,思乡!我索性在家乡开了一家大型丝绸商场,专门销售苏州的丝绸,一蹲就是几年时光。
改革开放后,国家除了建成达万铁路外,还修了宜万铁路。当地政府,趁修建三峡大坝之举,又修建了三峡库区唯一的机场。现在,虽然家乡还有些地方不尽人意,与先进,发达地区相比还有很大差距。但毕竟与过去相比,有了很大变化。就交通而言,可说是今非昔比了。现在我从苏州回家,到上海坐飞机,只要两个小时,中午还在吃苏州小吃——生煎馒头,晚上就品家乡美食——万州烤鱼。改革开放把我的家乡与全国的距离,与大城市的距离拉近了。从此,回家的路,不再遥远,不再艰难。回家的感觉——真好!
回家之路作文
告别了学校,我一头钻进了那辆小轿车,回家的喜悦萦绕在心头,不记得作业有多少,不记得父母的叮嘱,不清楚外面有多吵,只知道“回家啦,回家啦!”
车子缓慢地发动了,回家的路总那么熟悉,一树一草都像是老朋友了。在红灯这道障碍前,再急切的心也得静下来,悠闲地坐在位置上,观赏着外面赏心悦目的风景:行道树笔直地站在路旁,他天天和清新的空气、太阳相伴;小花散发出清香,混着清爽的风迎面吹来,抬起头往北面望去,那矮小的房子就是我家吧,也许不是,也许还在千里之外吧……
终于,红绿灯前壮观的车队开始前行,那心中的。目标也一寸一寸、一尺一尺地近了,不知过了多少个一寸,一尺,目标已在眼前,可是确不是我家。
车两旁的建筑物迅速地离开了我,可我还是觉得车开得慢,。忽然。西山上的亭子映入我眼帘,不远了,不远了,西山那头就是我家了,整齐的屋子离我也愈来愈近,不一会儿,已经近在咫尺,亲切感油然而生。家,我回来了!
回家笔记随笔散文
一
今天是二月八号,也就是农日二十八,除夕的前一天。
清晨,母亲就打来电话,告诉我回家的第一份惊喜,今天一大早,家里就下雪了,我梦寐的雪花,又一次在我眼前晃过,对那份儿时的旧念,一直存活在我的心中。无论,我走在南国的那座繁华的都市,不忘家乡,美丽的村庄,和蔼的村民,冬天的雪花。
电话里,母亲一再的重复,说多穿点衣服,家里和去年一样冷,你买的衣服,我一点也不放心,昨天在市里跟你买了一件棉衣。你下了车,就打的回家,不要坐摩托车,这样会冻坏身子。
母亲的话,我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如果…可以…我倒永远做个小孩。
远离的家乡,生活教会了我去成熟,面对繁华的都市,我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有了自己的泪水,对那些不可能的事,如果太再意,反会伤了自己。就好比感情,一霜情愿,不如放过自己。祝福你爱的人,永远幸福,自己也会幸福。
窗外落下小雨,天气显然变冷了,街上冷清清的,有些买卖店铺都关门回家过年了。想到自己下午也回家过年了,那份寂寞似乎被荡漾了。
打着雨伞,在初城对面的街上,走了几家关门的饭店,有一家理发店,门口贴有一幅新年对联,装潢的屋顶多了一对灯笼,透明的玻璃门,可以见到两三个女孩子在里做头发。
老板,来个回锅肉吧!接过老板来的菜单。
走到街道角处,有一家小餐管开了门,里面没有一个客人,看过墙上的钟表,到了用午餐的时间,老板很客气的说了声,欢迎观临。我点点头回他,随意的坐在一张桌上。
电视在放着过年的歌曲,看过菜单,全是点菜来的,想到一个人吃没啥意思,小乐提前两天回家了,那位叫秘密的女孩,昨天也回家了,走的最后的那个电话没接通,是从朋友那知道她昨天回家了。作为朋友,对她的关怀为免太少了,内心处有种说不出的遗憾。怎么去弥补,我也不知道了,祝她新年快乐,有缘相见。
下午一点,离开车还有三个半,再经过理发店,蒙生了做个发型的念头,回家了,把自己打扮一番吧!停足了半刻,店里的一个帅气的理发师,出来说,帅哥,做个发型吧!我立刻回道,不了,谢谢了。
等待,是慢长的煎熬,就像闲时的车间,有如度日如年。那一分一秒,都是锥心的疼痛。
小屋里走来走去。我想做点什么,来平静自己的心情。洗衣服,昨天留下的衣服,不等过年来洗了。托地,整理床铺,把小屋也收拾干净,回来也有个好心情。
师傅,紫翔前门,
上车吧!
下楼时,小雨还在下着,在楼下的小买店买了一瓶水,和老板打了个招呼。经常下楼来买零食,不知不觉就和老板熟了,老板见我这般打扮,说回家吧,我说,是啊,回家过年。
一路顺风
新年快乐
有了祝福,心情才会喜悦,不管是陌生的,还是熟人的,都是一种虔诚的友谊。
到了那张每天进进出出的门,一点也不紧张,有些同车人在等候。
下了车,我问师傅,多少钱,七块,春运麻。
一面从钱包里拿了七块零钱给他,我知道平常坐车五块,大过年的,又下着小雨,出来跑趟车也不容易。一面打开雨伞,向厂门走去,听到后面师傅说了句,一路顺风。
喂,文丰,我到厂门口,大家都来了,你就到前门来吧!
时间,缓缓流淌,等待的大巴车来了,大家集在了车门口,卖票的在清点人数,他说点到名字的就上车。大家不要急于上车,多耽搁大家一会时间,明天的团年饭,一定坐在亲人的身旁。
我说了声到,接在文丰后面上了车,他先坐下,我把背着的行李,还有他的都塞进了头顶放行李的地方。
大巴车走了,往后回看,那座高高的楼顶,那灰色的身影,昨天流的泪水,明天还会继续吗?。给母亲挂去电话。
妈,不用担心,我上车了。
二
今夜,是个寒冷的通宵,刚出广东地介,我就感到一股寒流袭身,我问文丰,冷吗?,坐有傍边的他说,醒来,我就感觉腿给冻麻了。
车上没有暖气,越往北走,车上的寒气越重。
漆黑的夜晚,没有繁星的闪烁,窗口望去,是一片黑海,偶然到了收费站,眼前才有明亮的地方。
开车四小时,出了市里,上得高速,这时天己具黑,窗外,不用看就知是个荒芜的深刻渊。让我想起十八世纪,西方的幽灵,东方的妖怪。_然会跳出山头,挡住去路,吸取人的精气。来修炼五百年的道行。
一路平坦,好似行驶在平原之上。有时能感觉到一点起伏的飘然。
大家都有一种感觉,肚子的饥饿,问过开车的师傅,可以开个吃晚饭的地方吗?师傅说,不行,要赶路。我们都不怕耽搁,他想着是车子的油钱。大家只有吃带着的零食,我一般坐车不太吃东西,吃饱了怕上厕所的麻烦,口干了也要忍一忍,但,还是会备份一点,吃不完的,可带回家给小┡吃。
开车前,师傅就给了我们每人两个黑色拉圾袋,一个是装拉圾,一个是怕有晕车的。坐位的背后都有一个挂钩,拿了就挂在了上面,至于地上的拉圾,还是撒满一地。想到黑灯瞎火的,师傅也看不见,到了天亮,我们也下车了。
熬过无数的通宵,也坐过通宵的回家车,就没坐过这么长的汽车,而且,是坐着的。开车一个小时,双腿就麻木了,怎么放着都不适。站着,车道又窄,我只想着快点下车就好了。
无聊时玩着文字,我发现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想来想去,就不知自己在敲打些什么。
思绪,是个怪胎,我会想起她,一个才相识半个月的秘密。两天没见她回qq的留言,电话也不通,想她是到家了吧!。
也难怪,女孩的心思最难揣摩。与她聊天,我感觉自己很乐观,没有那种不可说的穷秘密,反倒是她,一身的秘密,好令人想去追问,她却一直守口如瓶。从她身上,我理会到了,女孩,永远是个秘密。
过了多久,大巴车在一个加油站上停下了,师傅说,可以下去上厕所,或吃东西,时间是半小时。大家不荒的下了车,车外是寒冷的,这自由的空气,嗅一嗅,就是那么的舒适。
穿过加油站的月台,走进一间小屋,左边门上写了男厕,右边门上写了女厕。
地上脏兮兮的,一股好重的剌鼻的味道。屏息呼吸,十秒钟内走了去出,上了车,车子又缓缓起动了。
有时我会想,生命,值与不值,每年的过年就像是大雁的一次短暂的迁移。舟车劳顿,年前的匆匆,年后的匆匆,有时,我真的不想走了。为什么要来这里,一呆就是五六年。自己付出的青春,就像飘渺的灰烬。
最后落得,不想说,不必说,逃避的弱夫。
现在是深夜三更,每当上夜班的此时,我是瞌睡连连了。停机,换下工鞋,到休息区作一次短暂的休息。眼皮慢慢下垂,我想,是睡眠来了。
三
大年三十,是除夕之日,白天里,乡亲都忙着做菜,一整天,就为了一顿的团年饭。团年饭,可以中午,晚上吃,听同事说,他那有的在早上吃团年饭。但,在我们这就没见过早上吃团年饭的。团年饭,顾名思义,是一家人,在一桌上吃一顿丰富的午餐,或晚餐。
吃饭前,会到山上祭祖,这是一代一代乡人传下来的,每年,我都会跟着父亲去山上。荒芜的山上,枯草丛生,荆棘横生在上山的路口,父亲说,第一个来祭祖的,要做个开路人。今年因为父亲大病初愈,天气寒冷,又下着小雨,我问父亲,上山吗?父亲说,今年就不上山了,等清明再去吧!
望着天空飘下的小雨,沉沉的云层,慢慢在飘移。寒冷,下车来,我就一直在颤抖,穿的这点衣服,那抵得住家乡的寒流。
天刚刚微亮,还没而出城的车子。要等么,又太冷了。往西乡走,有三个同事,一个胖胖的,我在车间见过,那时在吸烟区,听他一口醴陵话,了不到,是和我一个镇。因为他难得进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吧!。
我们商量,诀定打的回家,天亮前还能吃上母亲做的早餐。车子停在家门口的路上,大年三十,我到家了。
吃团年饭前,隆重的是放烟花,我与父亲在门前放好两盒震天雷,每合是二十发,然后点燃引线,听,纾的一声,破纸而出,直上云霄。
啪的一声,天空开出一朵闪花,那一刻,我见到美丽只在一瞬间。接着父亲又放了一百响的鞭炮,双手抚住耳朵还能听见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一顿丰盛的团年饭,我怎么吃也吃不完,或许这才叫年年有余。母亲叫我多吃些,说我在外面都瘦了,我笑说,那是帅气。母亲说,又没见你带个媳妇回家,还说帅气。这下我可无言了。转过话题,老妈,今天您最辛苦了,应该吃一块猪角,我挟了一块全是瘦肉的猪角放在母亲碗里,又放了一块在父亲碗里,说老爸,您大病初愈,应该多吃肉,少抽烟。母亲在一旁笑我,你这小子,在我们面前,你就有嘴,在女孩前你就不说了,我知道母亲抱孙心急。唉,这有什么办法了,吃肉吧!
缘份,是否下起了爱情雨,相遇又代表什么吗?朋友,爱人。秘密,祝远方的你,新年快乐。
这一天里,我成了个大闲人,坐在拷炉边,拷火,看电视,回家像那朋友说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新年惊喜,母亲给我包了个大红包,我没拆开来看,一直放在口袋里。一是,这年就会才源滚滚。二是,若在外混的不好,算个救急钱,人生麻,事事难了,真正谁能知晓。
望着窗外绽放的烟花,一朵朵美丽的烟花,那靓丽的一瞬,我想,人生躺若如此,必生何求。
晚上的春节联欢晚会,我没能陪在父母亲身边守岁,躺在舒适的床上睡着了。是否在梦里,自己打了一个电话,
秘密,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
四
睡下前,我想对自己说点什么,感觉心里乱乱的,看着父亲他们玩牌,我却一点也开兴不起来。
如果,你在情人节那天,收到一个令你心仪的女孩的信息,她说,我己经有男朋友了,以后请你少打电话来。你的心情会快乐吗?我想当然会吧,至少,有一种爱就作祝福。我说,祝你们情人节快乐。
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又瞧瞧斗地主的他们。只听父亲,拍着桌子,说这牌又打错了。父亲身体不好,加之晚上玩牌,我和母亲在一旁劝说,也无用。母亲对冯叔说,你们玩牌可以,不要玩大了,也不要玩太晚了。玩牌是一件消遣,父亲趟若为玩牌生气伤了身体,我想这不应该的。
母亲说,父亲的身体就像一颗***。我问母亲是不是太夸张了点。父亲,不出院两三个月了吗?母亲拿了父亲的出院书给我看。又说了医生说的话。病痛,暂时压住了,可没有完全康复,最好每月到医院来检查一次,看看开点什么药物。见到父亲一顿能吃两碗饭,我的心才没那酸痛,我感觉我这一生,亏欠父母亲太多太多,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补偿。
昨天,与母亲聊起家务,她说,上半年做烟花,没有现钱可拿,想到市里找一份短工做做,来填补家用。
听到这,我好想找个地缝痛哭一场,当着母亲的面,我还是强忍住了泪水的'溅落。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坚强,要勇敢地面对生活。
我对母亲说,做短工就不用了,在家里好好照护父亲,家里己经够好的了,不用再添至什么。若没钱用,我还可以寄钱回家。
都是我不好,若是,去年相亲订了婚,至少父母亲心中的那个结就可解了。
十一月的那天,我回家看望住院的父亲,躺在病床上的他,瘦得像吸过毒的人。我强忍着,不要让自己哭泣,听到父亲说,你这大还没成亲,这院我不想住了。不要因为我,把钱花光了。我对父亲说钱算什么,用了还可赚回来,你若不在了,我的家又会全吗。
七年前,我为自己的无能痛哭了一次。第一次懂事来,哭的最伤心。我记得,那是我初次出远门,姐姐刚好在家相了亲。当时,有点不愿意,强不过母亲。订婚后,就出来了。我闹得也要出来,那时我还小,不满十八岁。
不知找工作的困难。姐姐带我从东莞找深圳,短短的半个月花光了姐姐身上的钱。姐姐才刚过二十岁,带着我,远离了家,身上的钱撑不到半个月的生活费,我的工作又没着落。
那个寒冷的夜晚,有一对姐弟,相望的流泪。
三个月后,又是这座城市,一个出租屋内,一对姐弟相互泪流满面。
姐姐,回家后,我执意进了一个黑厂,我对姐姐说,不甘心就这样回家,姐姐说,随你。她自己买了一张车票,把剩下的钱留给了我。我站在路边,望着载着姐姐的大巴车远去。
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我不知道怎样去言说,我的周围只有寂寞。
在那家黑厂上班,有一天没一天的干活,有时赶货,两天两夜的上。没事做时,在宿舍一睡就半个月。第一个月薪水,我领了三百六十块,三百块放在姐姐留给我的密码箱里,箱外上了锁。
过了两天,宿舍来了贼,把个男生宿舍翻得乱糟糟的。我的密码箱也被撬坏了。身上的六十块钱,顶到了发薪水日子。
那天没有发薪水,过后的两个月也没有发,原由是厂里没事做,老板没钱发薪水。因为做事的自己人多。外招的几个不敢闹事。就由着厂里这么糊来。
三个月没有打电话回家,姐姐说,母亲在家夜里哭着睡不着觉,说儿子丢了。
我对姐姐说,不是我不打,是我两个月身上没一分钱。我除了哭泣,什么也做不了。那个晚上我以为自己流尽了泪水。
七年后,在一个医院的走廊上,我又一次默默的哭泣。父亲的话,我无法言语。
今夜,我失眠了,回想生活,就像一本难忘的小说,我会迷恋小说,是因为生活就是一本小说。
五
今晚的烟花很美,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长这么大,才第一次见到家乡做出这么美的烟花。
今天是个好日子,到姐夫家的路上就看见有七八家办喜事的。有一幕值得一说,这是我们地方的习俗。大家这么做是图个开兴,喜事,当然要热一下。一辆红车,男方的父亲,两手拉着车把。媳妇坐在车里,这车可没那么好拉,苦了作父亲的大人。头上带顶高帽子,胸前挂个牌子,上面写上,我是扒灰老。这是我们地方的一句方言,意思是说,当父亲的是个想吃媳妇的豆腐。脸上画了张花脸。车后很多人拉住,有意让车拉不动,等给了红包,才会松手的。这么好的日,好生令人羡慕不已。母亲说你还不抓紧点,村里男孩那个没结婚。就你,外面不带,家里又不看,到低想怎么着,要单身一辈子吗?感情就像一道门槛,我要勇敢地跨过去。
今天是姐夫,他爸的生日,昨天,我就想到姐姐家拜年,今天就好去买回珠海的车票,听母亲一说,又推迟了了一天。从初一到初四,亲戚家就拜完了,我不知怎么去记录,那种走马看花似的走亲戚。亲人一年都难得聚在一起,在一起除了打麻将,也未必有好多话说。不是吃过午夜,就是吃过晚饭,早早的回家了。
不知道,我的日子里用了大多,我诀定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用这个词了。我要改变以往内向的性格,做不了的事,坚持不说,想的事一定要做。多和熟人打招呼,与陌生人多接处些,先从学会说话,到会说话,口才与才华一要重要,口才是搌现你才华的过道。许多人就是口才不好,失去了对他很重要的。这我是深有体会,过路的人,不要重复我的过错。
今天的天空晴朗,是我回家来第一个晴天。早晨起来我就到田硬上走了一圈,这悠悠的田村。空气非常的宜人,麻雀群飞在田野里,想是来寻食。
下的几天雨,一定饿坏了吧。远方是谁家的小牛出来奔跑了。我们这几家都没养牛,可能是远村的,出来迷了路,看它那欢喜的奔跑,又不像个迷了路的孩子。
吃过早餐,母亲与父亲在斗气,母亲说不去了,你们父子俩去下就是了。
父亲说,你把个女儿嫁到那。你不去我也不去,这样来来去去了说了半天。我就说,在这么托下去要吃中午饭。
父亲说,昨晚作了一个好梦,今天过去有钱赢。母亲也信了,换了衣服。
晚上回来,真的大获而胜,母亲上午打了一个多小时赢了一百多,下午又赢了三百多。父亲下午才打麻将,也赢了四百多。到了家里,父亲还说,今天运气真好,想来什么就来什么,要是再玩大点,赢得会更多。
晚会回来,我就睡下了,除了看了一场美丽的烟花,那些表演,不怎么喜欢看。在那里我想拍下那些美丽的烟花,可恨手机没电,只好放在家里了。可能是,美好的东西,都是不能带走,带走的,也是我们值得珍惜的。
六
下午的阳光很明媚,头次斗地主,心里有点荒,叔叔说,凡事都要学一下,就是玩牌也要学学了。
早晨,起得晚,可说每天是如此了,难怪,回家的孩子都说回家真好,不知我还可重温孩子梦么。
想好今天到市里拿票,电话里,叔叔说,要下来拜年,票订好,随时可拿,就等我们下来,上去在拿好了。
我说可以了。
中午,没陪叔叔吃午饭,母亲要我去邻居家吃一个满月酒,我不想去,母亲又忙不开,到那,写完礼,在一张很脏的桌子上坐下,吃酒的人很多,时时放响鞭炮,帮忙的在排桌子,口里喷一口水,放一张红色薄膜在桌上,铺平后,排上碗筷,有碑酒,可乐。
等了半个小时,来吃酒的做满席桌,我坐在花伯伯一边,他一家都来了,我家是个百客,可说是不请自来,母亲说,隔那么近,以前都是家穷,大家忙的自家的事,少有了来住,如今,大家都好了,来住下也是作为邻家近水。
桌上先上了两盘水果,一般西瓜子,我问花伯,昨晚看热闹没,他说看了,很早就去了,人太多,看了两个节目就回家了。
你们昨天没在家,我说,白天去姐夫家了,吃过晚饭才回家,见到晚上冷,路不好走,本不想去的,冯叔开了三轮车,冯叔说,看看热闹吗?很快上菜了,出门在外,在家的日子少,像这种酒很少吃了,感觉怪怪的,还是吃饱饱的。
下午陪堂弟斗地主,父亲一桌斗了半天了。不太喜欢打牌,母亲说,玩玩吧!。我说,好吧。夜里看叔叔打牌,堂弟早早睡下了,我不怎么打瞌睡,父亲身体不好,照样打牌。
夜深澜迹,坐着有点冷,我想睡觉去吧!
七
这两天,镇里镇外有不少喜事。前天姐姐家去,一路的鞭炮声响个不停。几乎走一段路就有一家结婚的。大家说没有春,选择这两天办喜事是最好的日子。
一大早,天才刚刚看得见,因为窗帘隔着,我能猜到天己亮了。母亲过来,唤醒我,今天是如意表妹出嫁,我和你爸不想去,你就自己去吃酒吧!。桥姨夫问起,就说家里有客走不开,你父亲的身体又不太好。说到家里有客,叔叔昨晚就坐车回城,前两天父亲打牌熬夜,肯定是没休息好。
我说,那你在家照护父亲了,天又冷,下着雨,在家拷拷火。
雨是昨晚下的,清晨变大了些,父亲在摩托车上套雨衣。一边说这天下雨,开慢些,小路而好走,就走大路,先捻打火的,等会儿再加油。
我弄了两次,如父亲说的,加油就吸火了,母亲走来,把一把雨伞放在后面有锁的箱里,说,车就放在舅舅,我打了电话去,舅舅在家等你。
下雨天起摩托车,可不是一件好事,路滑,上河边时,一个拐角处,前两来辆车,因为雨天看不太远,近时才刹车。差点开河里开了。
到了舅舅家,外公说你舅舅和小姨父刚刚走了,你赶快呀,我问外公,您不去了,外公说,我还要吃另一家喜酒。
桥姨父家,小时,和我表弟常一起玩,自从桥姨父与我二姨离婚后,每年春节就没去了。
这个留下童年的记忆,我是不曾忘却的,两座高山角下,一条泥泞的小路通向了桥姨父家,我记得,表弟说过,爬过山顶,那里有野猪。有一次,我们真去找寻,山上有个各种的鸟类,有奔跑的野兔,表弟说,冬天下雪后,最容易抓了,那次寻了一整天,红薯地里有野猪的脚迹,至于野猪的身影就没见寸了,
时过迁移,我们都大了,大到成家立业,小表妹都出嫁了,
如意表妹,一身婚衫,头发盘的高高的,我说,表妹,今天穿的婚纱,真的好美。
表妹笑了点点头,表哥见笑了,什么时候,带个表嫂子回家呢?。
每当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总能浮现出一个画面。
那天晚上,家里来了许多客人,妈妈便让我到附近的小店里买香烟和一些小零食,我握着五十元钱,慢慢地向门外的黑暗中走去,天上黑漆漆的,仿佛有人一不小心把一整瓶的黑墨水倒了,月亮和星星害羞得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路边只有几盏路灯,有的路灯坏了,一闪一闪的。让气氛变得更加恐怖、阴森。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我立即想到前几天的新闻,几个孩子被拐骗走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该不会真的有人盯上我了吧?我猛地回头,咦?没有,可能是我的幻觉吧。
我若无其事地向前走着,其实心是砰砰乱跳,一阵风吹过,路旁的树沙沙作响,被灯光照着的影子,左摆右摆,我情不自禁想起了昨天看的鬼片。不禁毛孔一缩,真奇怪,以前总感觉从家到小店的路这么短,走几步就到,现在好像已经走了一个小时了。我不禁加快了脚步,一定快到了,一定快到了,不害怕不害怕。我自我安慰了一下。
我又感觉后面又有人跟着我了,我又一转头,咦,又没有人?一定躲起来了。
我跑了起来,看见了前面有一个小小的亮光——是小店!我以百米冲刺地水平向前冲,亮点越来越大,终于到了,我长叹一口气。
我买好了东西,飞一般跑了回去,咦,到了?真快,吓死我了,我拍了拍自己。
回家之路
首先要声明的是,这篇文章中的“我”,并不是笔者本人,而是集中了众多知青弟兄的经历。之所以说明这一点,一是不想贪别人之功据为己有,二来得费些口舌:我先前写过一篇“冬行高原”,讲了自己插队时徒步过黄河的事,登在云南的。《大家》杂志上,母亲看到了,哭得不行,说想不到儿子当年吃了这些苦。以后再写文章,便不敢叫母亲看见,老人家年过八旬,若看一篇伤心一次,身体怎受得了。索性在这里先告诉她,这都是别人的事,让她当一般的趣文去读,也就罢了。
作 者:陈幼民 作者单位: 刊 名:青海湖文学月刊 英文刊名:QINGHAI LAKE 年,卷(期): “”(9) 分类号: 关键词:回家之路漫长随笔散文
六十多公里路长吗?说长就很长,说短也很短,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就是一脚油门的事。可对60年代当时的我们路很长、很长。特别是冬季暴风雪的天气,那就是一条漫漫望不到尽头的长路。
记得1969年冬天来临,大家企盼回家的心情一天天加重,又是一年全家团聚的春节就要到来,人们都在准备年货回家过年,特别是下乡后,第一年春节没有回家和亲人团聚,在牧区过年的同学,盼望回家和家人团聚的心情,更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牧区通信、交通都不方便,邮寄一封信、回家都要从大队走二十多里路到公社,坐3、6、9日才发的班车到白云鄂博改乘火。 春、夏季还好,走在碧草连天,鲜花盛开的原野,仰望蓝天白云,聆听着百灵鸟的优美歌声,感觉路途并不遥远。但冬天就大不一样了,天寒地冻,狂风呼啸,大雪把道路一封,根本无法出行。当年我们为省点钱,有时只能扒白云鄂搏到包钢运送矿石的货车,到阿几拉站下车,在想办法回家。庆兴的是铁路职工看我们是知青,坐在矿车上很危险,就叫我们坐在守车里,可少吃点苦。这要对当年的铁路职工道一声谢谢。
可69年春节越是临近,大家心情越沉重,在企盼和无奈地报怨老天的无情。这年气候多变,十月初草原迎来第一场雪,随着严冬的深入,一场接一场的大雪下个不停,呼啸的白毛风疯狂地洗劫着茫茫原野,积雪越来越厚,平地起雪一尺多深,沟壑都填满了雪,根本看不到路。山是白的,地是白的,草原被大雪封冻成洁白的世界,睛天在阳光的照射下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大雪封山了,通信断了,交通断了,每个月仅有的几趟班车也停运了,人们就像生活在与外界隔离的白色小天地。
当时大家的情绪落到了极点,要靠两条腿在一尺多深的雪地里,顶着寒风走百十里路:,就是不带东西,也不亚于登天之难,回家过年的路变得无比漫长、遥远。
在这种极端的处境,只能和大队协商用马车送大家到白云鄂博,找大队书记丁克扎布说明此事,他也很为难,要是你一个人走好办,骑骆驼到白云放到羊粪站,骆驼自已能回来,人多只能和车倌商量,能否赶马车送大家到白云鄂博。雪厚无路,是否能行谁也不好说,报着一线希望去求助车官,请他帮忙赶马车送我们去白云鄂博,在不断的请求下车官总算应了下来。定好出发时间大家分头准备,铁锹镐头、绳索等路上应急之物。
出发的那天,大家早早起来吃饱,喝足,带好干粮。早上7点多就开始赶路了,四套马大车拉上大家的年货,女同学和体弱的坐车,男的尽量步行,累了上车歇歇再下来走。坐车时间常也冻的受不了,在寒冷的冰天雪地里,白茬皮祆也失去了保暖作用。只好下车活动一下冻僵的腿脚,手扶着马车艰难的前行。
一路上四匹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弓腰低头,气喘吁吁,全身冒着热气用力地拉这大车艰难地行进,冰雪被马车压的发出吱吱的声响,走走停停找地势较高雪少的地方:,慢慢地边走边观察道路。对没把握通过的地方,就先去探探路在走,雪深的地方就用锹把雪挖开缓慢地通过。尽管大家非常小心,有时大车还是掉到被冰雪遮盖的。雪坑里,只好都下车,推的推,抬的抬把爱从坑里弄出来继续赶路。
常时间的劳累,天气又寒冷,体力消耗过大,想吃点干粮补充点热量,可干粮冻得跟石头一样,敲敲乒乓作响,水冻成冰块,只能强忍饥饿迈这沉重的脚步,继续艰难地踏着冰雪一步步前行。
下午3点多才赶到新宝力格公社大庙,短暂地休息,喝点热水,吃点炒米继续赶路。天越来越冷,寒风刺骨。路还是望不到头,眼前是白茫茫的雪原。体力的严重透支,脚步越来越沉重,只能咬紧牙关,一步步艰难的迈进。只有心中那团回家过年的火在燃烧,温暖着冻僵的身躯。
离白云鄂博越来越近了,看到白云鄂博的灯光了,气氛也有所活跃。马车还在雪地里走走停停,缓慢地行进,六十多公里路,艰难地走了十三个多小时,晚上九点多终于到白云羊粪站。〈当年大队在白云收发羊粪的站点)。四匹健壮的车马,全身像披上白色盔甲,卧伏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动不动。我们一个个像泄了气的皮球,东倒西歪地趴在炕上,坐在地上。稍作休息找了个小饭馆,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顿饱饭。又给累趴下的车倌带回些吃喝和止疼片,烟酒。休息一夜,第二天乘上火车,终于能回家过年了,别提有多高兴了。
然而想到车倌一人怎么回大队,刚刚才高兴放松的心情,新的担忧又油然而生。这份担忧直到过完年回队,看到他安好才放下心来。聊天时知道他在白云鄂博休息了两天,才回大队。一路的艰难就可想而知了。我们真诚地说一声“谢谢您,您辛苦了!”是您用古老的交通工具,帮我们走完了漫长的茫茫雪原之路,圆了我们回家过年的梦。但心中的这条路还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