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过草地,草儿便像一泓清水,泛起层层涟漪。为大家精心整理了儿童故事大全锦集【最新8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从前有个国王,临终时将大笔财产分给了三个儿子。两个大王子整日花天酒地,很快将父王的遗产挥霍一空,后来的日子穷困潦倒。
小王子虽然继承了王位,生活却十分俭朴。过了几年,王后为他生下一个天仙般的女儿。等小公主长大后,他命人在地底下建起一座城堡,随后将建造城堡的工匠统统杀掉。
接着,国王把公主关到城堡里面,然后在各地贴出告示:谁能在地堡中找到公主的藏身处,就把公主许配给他,但如果找不到,就得掉脑袋。
许多青年男子都到地下城堡里寻找,可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后来,有个精明英俊的小伙子也想碰碰运气。他先找到一位牧羊人,再三央求人家把他藏到一张金羊皮里面,然后领着他去见国王。牧羊人答应了,取出一张金羊皮,盖到小伙子身上,用针线缝好,又在羊皮里备足饮水和干粮,随后带进宫里。
国王看到眼前的金羊,觉得非常新鲜,就问牧羊人:“你愿意把这只羊卖给我吗?”
牧羊人连连摇头,“国王陛下,那可不行,这羊不能卖。要是陛下喜欢,我倒愿意暂时把羊留下,但三天以后必须还 给我。”
国王只好答应,随即站起身,牵着羊去见公主。
国王走进地堡大门,穿过许多暗道,来到一扇暗门跟前,高声念动咒语:“地神萨塔拉·马塔拉,快快开门啦!”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他又牵着羊穿过许多暗道,走到另一扇暗门前,再次念动咒语:“地神萨塔拉·马塔拉,快快开门啦!”
门又自动打开了。这间密室正是公主的卧房,里面的陈设十分奢华,地板、墙壁和屋顶都用白银铸成。
国王同公主拥抱问候,随即把金羊送给她。公主非常惊喜,轻轻地抚摸小羊,逗它玩了一会儿。突然,小羊猛地一蹿,跑到了门外。公主大喊:“看呀,父王,小羊跑了!”
国王回答:“那毕竟是只羊羔,随它在地堡到处跑吧。”
说完,国王出了地堡,独自回宫。
到了晚上,小伙子脱下羊皮,走进公主卧房。公主见他相貌英俊,不由心生爱意,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伪装成一只小羊呢?”
小伙子回答:“那么多水进到地堡,却找不到你,还 为此丢了性命。没办法,我只得想出这一招,才有把握找到你。”公主赞叹说:“你干得非常出色,但还 得过最后一关,才算大功告成。
到时候,父王会把我和地堡里的女仆都变成小鸭子,然后问你哪只鸭子是公主变的。记住,只要看到哪只小鸭子回过头去,用嘴巴梳理翅膀上的羽毛,那一只就是我。”
两人在地堡里呆了三天,恩恩爱爱,有说不完的话。
这时,牧羊人求见国王,要领回金羊。国王来到地堡,要把小羊带走。公主心里舍不得,央求把羊留下。
国王解释说:“女儿,留下可不行,这是我向人家借的。”说完把羊牵出地堡,还 给了牧羊人。
小伙子刚出宫门,就脱下羊皮,返回去求见国王。“陛下!
我肯定能找到您的女儿。”
国王见来人十分英俊,就劝他说:“小伙子,你还 年轻,我实在不忍心。很多人为这丢掉性命,你肯定也活不成。”
“陛下,就按您告示上讲好的,要么找到公主,要么掉脑袋。”
于是,他径直进了地堡,穿过许多暗道,走到一扇暗门跟前,对身后的国王说:“请陛下念那句咒语吧。”
国王故意问:“什么咒语?是不是‘开开开夕、‘关关关夕那类话?”
“当然不是,请陛下快念‘地神萨塔拉·马塔拉,快快开门啦!”,国王气得直咬胡子,但只得念了一遍。话音刚落,暗门就自动开了。他们又继续往前走,到了第二扇暗门,国王被迫再次念咒语开门。就这样,小伙子找到了公主。
“不错,你的确找到了公主,可现在,我要把她和所有的女仆都变成小鸭子,要是你能猜出哪只鸭子是公主变的,我就把她许配给你。”国王说。
眨眼间,国王就把她们全变成了小鸭子,随即将鸭群赶到小伙子面前。“你指指看,那一只是我女儿变的?”
这时,公主照约定的暗号,回过头去用嘴巴梳理翅膀。
小伙子大喊:“梳理翅膀的那只就是公主。”
国王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只好答应将公主许配给他。成亲以后,小两口恩恩爱爱,过得非常幸福。
不知道什么时候,树上来了一个大个子。他闭着眼睛在那里趴着,一动也不动。
毛毛虫说:“他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他找点儿吃的。”毛毛虫从家里拿来美味的桑叶汁蛋糕,蚂蚁和瓢虫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可大个子连看也不看。
“他可能想要一件新衣服。”瓢虫用粉色的花瓣做了—条裙子,盖在大个子身上。
毛毛虫和蚂蚁高兴地拍着手,说:“多漂亮的花瓣裙啊,还有淡淡的香味呢。”可大个子还是不肯睁开眼睛。
“我知道了!”蚂蚁说,“他一定是想妈妈了。”
“那怎么办呢?我们不知道他的妈妈是谁。”毛毛虫和瓢虫发起愁来。
蚂蚁说:“我们来当他的妈妈吧!给他唱摇篮曲,也许他会好受一点儿。”
毛毛虫和瓢虫都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他们和蚂蚁唱起了摇篮曲,一首接一首,一直唱到了半夜。大个子还是没有动静。
三个小伙伴唱累了,在大个子身边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一个响亮的声音把他们吵醒了。
“知了……知了……”
毛毛虫、蚂蚁、瓢虫惊讶地发现,大个子脱下金色的外壳,变成了会唱歌的知了。
知了说:“谢谢你们,我的三个‘好妈妈’,昨天你们为我唱了许多好听的歌,现在就让我为你们歌唱吧!”
“知了……知了……”
三个小伙伴听着歌,高兴地说:“当妈妈的感觉好幸福啊!”
神农 亦称“神农氏”。①农业的发明者。关于神农的神话、传说反映了中国原始时代从采集、渔猎进步到农业生产阶段的情况。《周易·系辞下第八》;“包牺氏没,神农氏作,所木为耜,揉木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盖取诸益。”②古帝名,即炎帝、烈山氏。清马骕《绎史》卷四引《周书》:“神农之时,天雨粟。神农遂耕而种之,作陶冶斧斤,为耒耜锄耨,以垦草莽。然后五谷兴助,百果藏实。”晋王嘉《拾遗记》卷一:“炎帝时,有丹雀衔九穗禾,其坠地者,帝及拾之,以植于囚,食者老而不死。”《史记·补三皇本纪》亦谓:“炎帝神农氏,姜姓,母曰女登,有娲氏之女,为少典纪。感神龙而生炎帝。人身牛首”。因以火德王,以火名官,故曰炎帝。始教民耕种。③医药之祖。神农尝百草的神话,流传久远,至今不衰。《史记·补三皇本纪》谓:神农氏作蜡祭,以赭鞭鞭草木,尝百草,始有医药。《淮南子·修务训》亦谓:神农尝百草之滋味,一日而遇七十毒。晋干宝《搜神记》卷一:“神农以赭鞭鞭百草,尽知其平毒寒温之性,臭味所主,以播百谷。”《述异记》卷下:“太原神釜冈中,有神农尝药之鼎存焉。成阳山中,有神农鞭药处。”后世传言神农乃玲珑玉体,。能见其肺好五脏,因能化解药毒。又传说神农因尝百足虫,不能解其毒而致死。参见明·周游《开辟衍绎》第十八回王子承“释疑”。又有神农“作五弦之瑟,教人日中为市,交易而退,各得其所。”等等。④土神。《礼记·月令》夏季之月:“毋发令而待,以防神农之事也。”注:“土神称曰神农者,以其主于稼穑。”⑤异草名。《太平御览》卷三九引《神农本草》:“常山有草名神农,置之门上,每夜叱人。”
神农涧 在河南省温县。明陈仁锡《潜确类书》卷三一:“神农涧在卫辉府温县。神农采药至此,以杖画地,遂成涧。”唐代吴玉斗诗云:"坎水是从一画生,辟来古涧润温城。……久待两岸藏仙药,认识尚须眼有睛"。温县周围古属怀庆府,盛产的地黄、菊花、牛膝、山药素为上品,世称"四大怀药"。
赤帝 即“炎帝”。《淮南子·时则训》:“南方之极,自北户 孙之外,贯颛顼之国,南至委火炎风之野。赤帝、祝融之所司者万二千里。”此赤布,即炎帝,少典之子,号为神农,南方之火德。
铲草兴锄 传说,神农时种庄稼,用石片在地里敲着、走着、喊着;“草死,苗长。”后来,人们变懒了。天热时,用绳子把石片吊树上,人们坐在树下敲着,喊着。草也不死了。没办法,人们拿铲子铲草。地晒干了,铲草费力气。有的劲使猛了,铲子也弯了,翻过来扒,化铲着得劲。从此有了锄。
小田鼠决定从今天开始做个乖孩子。
一大早起床,他就自己穿衣服,哈!穿好衣服,在床上翻个跟头,真好玩。
田鼠弟弟连忙跟小田鼠学,也在床上翻了个跟头。小田鼠笑笑说:“要想变得好玩,得学会自己穿衣服哦。”于是,田鼠弟弟决定跟小田鼠学习自己穿衣服。
妈妈端来了热气腾腾的早饭,小田鼠端起飯碗,自己吃了起来。呼!吃好早饭,伸伸胳膊,好有趣。
田鼠弟弟赶忙跟小田鼠学,也伸了伸胳膊。小田鼠笑笑说:“要想变得好玩,得学会自己吃饭哦。”田鼠弟弟拿起勺子,开始跟小田鼠学习自己吃饭。
阳台上的花花草草口渴了,小田鼠拿起小喷壶,给花花草草们浇水,让它们一次喝个够。
田鼠弟弟也跟小田鼠学了起来,顺便还给花花草草们除了杂草。
是谁在草地上丢了香蕉皮?小田鼠捡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田鼠弟弟跟小田鼠学了起来,将地上的纸片捡了起来,丢进垃圾桶。
小田鼠拉起田鼠弟弟的手,说:“今天你变得很乖,你真棒。”
田鼠弟弟笑眯眯地说:“哥哥,我好喜欢跟你学,这个游戏真有趣!”
小田鼠和田鼠弟弟,肩并肩走在去幼儿园的路上,这可真是美好的一天呀……
风刮过草地,草儿便像一泓清水,泛起层层涟漪;若是它刮过了一片麦田,麦田便像一片海洋,生出阵阵波浪。这是风的舞蹈。请听它讲的:它是用歌把它唱出来的,而且在树林里发出的那响声又不同于墙上的风孔、裂缝和开口的地方发出的声音。你瞧,风在天上是怎样像赶羊群似地追逐着云彩;你听,风在地面上如同守卫人吹号角一样鸣响着闯过敞开的城门。它奇妙地从烟囱口吹进,吹到壁炉里;火于是生出烈焰,溅出了火星,把屋子照得通明,坐在这儿听风讲故事是多么暖和惬意。只让风自个儿讲!它知道的童话和故事比我们知道的加在一起还要多。听,它现在讲什么:
“呼——呜!刮了过去!”——这便是它唱的歌的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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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海峡①边上有一座古老的庄子,庄墙的砖是红色的,块头很大!”风说道,“我熟悉每一块砖石,以前,它被砌在海角上马斯克·斯蒂②寨子上的时候我就见过它;它不得不被拆下来!砖石又被砌成一道新墙,一座另外的新的庄子,那就是波尔毕农庄③,它现在还在那儿。
“我见过住在里面的那些高贵的先生、夫人及他们的后代,也认识他们。现在,我讲一讲瓦尔德玛·多伊和他的女儿们④。
“他头抬得高高地朝着天,一派傲气,他有皇室血统!他不仅会猎鹿,不仅懂得把一瓶酒喝个精光;——总有办法的,他自己说。
“他的夫人穿着缀金片的衣袍,挺着身子,在亮闪闪的拼花地板上踱来踱去。挂毯富丽堂皇,家具是花了许多钱买来的,雕了许多精巧的花饰。她带来了银器和金器作嫁妆;地窖里藏着许多东西,又存了德国啤酒;雄赳赳的黑马在马厩里嘶鸣;波尔毕庄园里有的是财宝,里面一派富豪景象。“里面有孩子,三位娇姑娘,伊黛、约翰妮和安娜·多瑟亚;我连名字都还记得。
“他们是有钱人,是有派头的人,生在一派富豪景象之中,长在一派富豪景象之中!呼——呜!刮了过去!”风说道,接着又讲了起来。
“不像我常在其他古老的庄园里看到的那样,贵妇人都坐在大厅里与使女们在一起摇纺车。在这里,她吹着声音清脆的笛子,还唱着歌;可是唱的并不总是丹麦的古老歌曲,而是些外国歌。这里有丰富的生活,有好客的气氛;远远近近有许多客人来访问,一片音乐声,酒瓶碰击的声音;我都盖不过这些声音!”风说道。“这里有一种高傲的铺张炫耀、主子派头,可是就没有上帝!”
“那正是瓦尔堡吉斯节⑤的前夜,”风说道,“我从西边来,看见有些船撞碎在西日德兰海岸上;我飞过荒原和碧波万顷的海洋;飞过菲因岛,穿过大海峡,呼呼地喘着气。
“后来我在锡兰岛海岸波尔毕庄子附近歇了下来,那儿还有一片可爱的橡树林。
“那一带的年轻小伙子到那儿去捡树枝,捡那些最粗的最干燥的。他们把树枝带进城去,摆成堆,点燃,姑娘和小伙子们便围绕着火堆唱歌跳舞。
“我静静地躺着,”风说道,“可是我轻轻地碰了一下一根树枝,那一根,那位漂亮的年轻人摆上去的;他的柴火便燃了起来,火焰飞得很高。他被选上了,获得了荣誉称号,成为街头肥仔,第一个在姑娘中挑选他的街头小绵羊⑥。这儿有一种欢乐,一种高兴,超过那富有的波尔毕庄子。
“高贵的妇人和她的三位姑娘乘着一辆六匹马拉的金光闪闪的车子驶进庄子。三位姑娘美貌、年轻,简直就是三朵好看的花:玫瑰、百合、淡色风信子;母亲本人是骄艳的郁金香。一群人停止了游戏,鞠躬敬礼,可是她并没有向任何一个人问好,让人觉得她是花杆上一朵僵直的花。
“玫瑰、百合和淡色风信子,是的,她们三人我全都看到了!她们会是什么人的街头小绵羊呢,我在想;她们的街头肥仔会是一位高傲的骑士,或者是一位王子!——呼—
呜!——刮了过去!刮了过去!”
“是的,车子拉着她们走了,农民们在跳舞。波尔毕、捷尔毕、以及附近所有的城镇都在欢庆夏天。
“可是在夜里,我起身的时候,”风说道,“那位高贵的夫人躺下了,再也没有起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就和发生在所有人身上的事一个样,并没有什么新鲜的。瓦尔德玛·多伊严肃地站着,沉思着,一小会儿;最高傲的树会弯,可是并不会折,他内心深处在这样想。女儿都哭了,庄子里大家都在擦眼睛,可是多伊夫人去世了,——我刮过去!呼——呜!”风说道。
“我又来了,我常常去了又会回来,刮过了菲因岛的土地,刮过了大海峡的水面,在波尔毕的海滩上歇下来,歇在那宏大的橡树林那边;海鹰、斑鸠、蓝渡鸦,甚至连黑鹤都在这里筑巢。那是早春时分,有的刚生下了蛋,有的已经孵出了小仔子。天呀,瞧它们飞的,听它们的叫声!传来了斧子砍劈的声响,一下接着一下。树林里的树木要被伐下,瓦尔德玛·多伊想建一艘价值昂贵的船,一艘有三层甲台的战船。这船国王⑦肯定是要买的,正是因为这才把树林,海员们的航标,鸟儿的棲身之处,砍伐掉的。伯劳⑧被吓飞了,它的巢毁了;渔鹰和其他的林鸟都失去了自己的家,它们到处乱飞,恐惧和愤怒使它们叫个不停,我很懂得它们。乌鸦和寒鸦嘲弄似地高声叫喊着:‘离开巢吧!离开巢吧,逃吧!逃吧!’“在树林中心,在工人群中,瓦尔德玛·多伊和他的三个女儿都在那里,他们都为鸟儿的叫喊而大笑不已;可是他的最小的女儿,安娜·多瑟亚,心中很难受;人们要把一棵已经半死,光秃秃的枝子上有一个黑鹳的巢的树⑨也砍掉,这时小鹳把它们的头伸了出来,她含着眼泪求情。于是,这棵树总算被留了下来,保留了黑鹳的巢。这只是小事一桩。
“又是砍,又是锯,——一艘有三层甲台的船建成了。建筑师本人出身卑微,但却仪表堂堂;眼睛和前额告诉人们他是多么聪明。瓦尔德玛·多伊很愿意听他谈,十五岁的女儿伊黛也很愿意听。他一面为那位父亲建船,一面为自己建造了一座空中楼阁,梦想着他和小伊黛成了夫妻住在里面。要是这楼阁有坚实的砖石作基础,有护庄河、有护庄堤,树林和花园,那这也会成为现实。但是尽管他一身是才,可是他只不过是寒酸鸟儿,在鹤群的舞蹈中麻雀跑去干什么?呼——呜!——我飞走了,他也飞走了,他不能留下。小伊黛克制了自己的感情,她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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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厩里黑色的马在嘶叫,这些马值得一看,它们也让人饱看了一番。——国王亲自派海军上将来视察那艘新战船,商讨购买它的事,他高声地赞扬那些骏马;我听得很清楚,”风说道,“我随着先生们走进敞开的厩门,把料草吹在他们的脚跟前,像一根根金条。瓦尔德玛·多伊想得到金子,海军上将想要那些黑马,因此他才那么样地称赞它们。但是这意思没有得到理解,所以船也没有卖掉⑩,它躺在海滩上,闪闪发光,用木板遮着,成了一艘永未下水的诺亚方舟⑾。呼——呜!刮了过去!刮了过去!太可怜了。
“冬天田野被雪覆盖,大海峡里满是浮冰,我把冰吹到岸边上,”风说道,“渡鸦和乌鸦成群地飞来,一只比一只黑。它们落在海滩上那艘荒废了的、没有一点生气的孤寂的船上,用极难听的声音为那已不复存在的树林,那许多荒废了的可贵的鸟巢,那些无家可归的大鸟小鸟而鸣叫;所有这一切都是那一大堆木材,那艘永远下不了水的骄傲的船的过。
“我刮起漫天雪花;雪花像海洋一样堆在船的四周,掠过它的上面!我让它听到我的声音,听听风暴要说些什么。我知道,我在使劲地让它得到些船舰知识。呼——呜!刮了过去!
“冬天过去了,冬天和夏天像我在奔驰一样一齐奔驰过去了,一齐奔驰着,像雪花在飞舞,苹果花在飞舞,叶子在飞舞一样。刮了过去!刮了过去!刮了过去!连人一起!
“但是,女儿们还年轻,小伊黛像一朵玫瑰,很好看,就像造船的建筑师看见她时那样。她沉思地站在花园里苹果树旁,不曾觉察到我把苹果花吹落到她的散发上。她凝望着红色的太阳,从园子里黑色的矮丛和树木之间望着金黄色的天空,在这样的时刻,我常常握住了她的棕色长发。
“她的妹妹约翰妮像一朵百合花,艳光四射,神态高傲;像她母亲一样,好似长在一根干脆的花杆上,昂首挺腰。她喜欢走进那悬着祖先画像的大厅;那些画里,夫人们都身着丝绒,挽成髻儿的头发上戴着镶了珠宝的小帽;都是些美貌的夫人!她们的丈夫都披着铠甲,或者披着用松鼠皮做成的有蓝色硬皱领的大氅;剑挂在大腿旁而不是挂在腰间。约翰妮的画像会挂在墙上什么地方呢?那高贵的丈夫又是个什么样子呢?是啊,她在想这些,她在喃喃私语讲着这些,在我顺着长长走廊刮到大厅又刮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了的。
“安娜·多瑟亚,那淡色的风信子,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很安静,喜沉思;那深蓝似水的眼睛露出一副深思的神情,但是,她嘴上挂着的是童稚的微笑。我吹不走这微笑,也不愿吹走它。
“我在花园里,在空无一人的道上,在农田里遇到她。她在摘各种花草,她知道,父亲可以用这些花草蒸溜出饮料和药剂。瓦尔德玛·多伊是很高傲自大的人,但他知识丰富,知道的东西很多。大伙儿已经注意到,并在私下议论着这一点。他家的火炉在夏天也总是点燃的,那间屋子的门老是关着,这样过了许多个昼夜。可是他不太谈这个。请教大自然的力量只能静悄悄地进行,用不了多久他便可以发现最好的东西——赤金。
“因此,火炉总是在冒烟,总是噼噼啪啪,冒着火焰;是的,我知道!”风说道,“烧吧!烧吧!我穿过烟囱唱道。剩给你的是烟,是浓烟,是热灰,是死灰!你把自己燃掉!呼——呜!刮了过去!刮了过去!可是瓦尔德玛·多伊却不肯罢手。
“那些在马厩里的骏马,——它们哪里去了?那些装在柜子里箱子里的金银财宝、金银器皿,田野里的那些母牛,房产和庄子呢?——是的,统统都会熔化掉,会在金坩埚里熔掉,可是却没有金子。
“粮仓里,食品间空了,地窖、储藏室空了,没有几个人,老鼠一大群。东一块玻璃碎了,西一块玻璃裂了,我用不着从门里进去了。”风说道,“烟囱冒烟的地方,就是在煮饭;这里的烟囱也冒烟,为了赤金,它把一顿顿的饭都吞噬掉了。“我从庄子大门吹进去,像一个卫士在吹号角,可是那里却不见了守卫人。”风说道,“我把屋顶上的风信鸡吹得转起来,发出呼呼的响声,就好像守卫人在塔顶上打鼾一样,可是却不见守卫人;那里尽是老鼠。穷困呆在桌上,穷困呆在衣柜里,穷困呆在食品柜里。门的折叶脱掉了,到处都是断痕裂缝,我到处出出进进,”风说道,“因为我全知道了。”“在浓烟和灰烬里,在不眠之夜,胡须和头发变成灰白色,皮肤变糙变黄了,眼还在贪婪地恋着金子,那令他向往的金子。
“我把他脸上和胡须上的烟、灰都吹掉;金子没有得到而背了一身的债。我在破碎的玻璃窗和裂缝中唱歌似地吹进去,吹进女儿们的折叠木板床上。那床上的卧具全都退色了,破旧了,她们不得不总是使用这些卧具。这首歌不是唱给摇篮里的婴儿听的!豪华的生活变成了贫乏的生活!我是唯一一个在庄子里高声歌唱的!”风说道,“我用雪把他们堵在屋子里,这样暖和些。”它说道,“他们已没有劈柴,树林被他们伐光了,柴火无处可捡。天气寒冷极了;我刮过窗口,刮过走道,刮过三角墙,刮过屋墙,活动活动,保持舒适。因为冷的缘故,高贵的女儿们都在屋里面躺着;父亲钻在皮褥子下面缩成一团。没有吃的,没有烧的,这就是豪华的生活!呼——呜!刮了过去!——但是多伊先生却办不到!
“‘冬天之后是春天,’他说道,‘贫困之后便是好时光;——但是,好时光要等待,等待!——现在庄子也抵押出去了⑿,成了一纸当契。现在是最惨的时候——之后便来了金子!到复活节!’
“我听见他对着蜘蛛网喃喃说道——‘你这勤劳的小织匠!你教会我要坚韧不拔,你总是从头另来,织完了!又碎了——你毫不犹疑地又干起来,从头做起!——从头做起!一个人就应这样,这是会有收获的!’
“复活节早晨,钟声齐鸣,太阳在天空中嬉戏。像发烧似地,他一夜未眠,一会儿忙着烧,一会儿忙着冷却,一会儿又搅拌,一会儿又蒸馏。我听见他像一个迷惘的魂灵在叹息,我听到他在祷告,我感觉到他摒住呼吸。灯已燃尽,他没有注意到;我吹着炭的火焰,火光照着他那白垩一样的脸,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光痕,眼睛深陷在眼窝里——但是眼现在变得大了起来,很大——好像要蹦了出来。
“看那炼金玻璃杯子!里面闪闪有光!彤红炙手,很纯,很有份量!他用颤抖的手把它举了起来,用发抖的声音喊道:‘金子!金子!’他因此而有些晕眩,我简直可以把他刮倒。”风说道,“但是我只是刮那赤热的炭,随着他穿过屋门,走到女儿们在冻得发抖的房间里去。他的袍子上尽是炭灰,胡须上,乱蓬蓬的头发上,也都是炭灰。他昂头挺胸,高举着那装着贵重的宝贝的容易破碎的玻璃杯子:‘成功了!胜利了!——金子!’他喊道,把玻璃杯举得高高地,杯子在阳光中闪闪发光;——他的手在抖。那炼金杯落到了地上,碎成上千块小片:他的幸福生活的最后一个泡泡碎了。呼——呜!刮了过去!——我从这位炼金人的庄子刮走了。
“岁末,这里白昼短了起来,寒露结成滴滴小水珠落到红了的浆果和无叶的枝子上,我心情愉快地回来了。我一路吹着,扫清天空,吹断残枝,这不是什么大工程,但是,是应该做的事。在波尔毕,在瓦尔德玛·多伊的庄子里,也进行了另一个样子的清扫。他的对手,巴斯奈斯地方的奥佛·拉迈尔拿着买进了庄子和里面的一切家什的契约来了。我冲撞着破碎了的玻璃窗,敲打着剥落的门,在断痕裂缝间呼呼地叫:奥佛先生不应该为住在这里而高兴。伊黛和安娜·多瑟亚都在哭,落下了悲伤的眼泪;约翰娜僵直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她咬自己的拇指,咬出了血,这对她大有好处!奥佛·拉迈尔答应让多伊先生留在庄子里度过余生,但是他并未因此而受人感激。我在一旁听着;——我看到那位失去了庄子的先生把头抬起来,比平时还要高傲,挺直了脖子。我朝着庄子和一棵老椴树猛地刮去,把最粗的一棵枝子吹断了,枝子并不是朽的。它倒在门前,像一把扫帚,要是有人想打扫一番的话,那里也真的被人打扫了一阵;我想就该是这样。“那是艰难的一天,很难坚持下去的一天。但是精神是坚强的,骨头是硬的。
“除了身上穿的一点衣服之外,其他东西他们已别无所有;有的,新近买到的装满了从地上刮起的那些残渣的炼金杯子;财宝,答应过的,但却从未实现过。瓦尔德玛·多伊把炼金杯藏在自己的胸前,手中拿着自己的手杖。这位一度非常富有的先生,带着他的三个女儿走出了波尔毕庄子。我把一阵冷气吹在他发热的面颊上,我拍打着他的灰色胡须和发白的长发。我竭力地唱:呼——呜!刮了过去!刮了过去!——那富丽堂皇的美景便结束了!
“伊黛和安娜·多瑟亚走在他的身旁,约翰妮在庄子门口扭转身去,有什么用,幸福终归是不会转回来的。她望着墙上那从玛斯克·斯蒂的寨子移来的红砖石,她心中想着他的几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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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姐姐牵着最小的妹妹的手,
茫然地闯向天涯!
她在想这首歌吗?——这里她们是三个,——父亲也在一起!——他们沿着自己曾乘着马车驰骋过的道路走下去,她们是一帮乞丐随着父亲走向斯密兹斯特鲁普田野,走向每年十马克租金的泥砌的屋子。他们的新公馆,四壁空空,屋子里也空空。渡鸦和寒鸦在上面飞来飞去,啼叫着,像是在嘲笑:‘逃出巢吧!逃出巢吧!逃吧!逃吧!’如同鸟儿在波尔毕那里树木被砍伐掉时叫的那样。
“多伊先生和他的女儿当然感到了;我在他们的耳边吹来吹去,这些叫唤不值一听。
“接着他们进到了斯密兹斯特鲁普田野里那泥砌的屋子,——我飞走了,穿过沼泽和田野,穿过裸露的绿的矮丛和叶子落净了的树林,到大海中去了,到他国异乡去了。——呼——呜!刮过去吧!刮过去吧!年复一年地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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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德玛·多伊怎么样了,他的女儿们怎么样了?风讲道:
“我见到她们中的最后一个,是的,最后一次,是安娜·多瑟亚,那淡色的风信子,——现在她已经很老了,弯腰驼背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十年。她活的时间最长,她知道一切。
“在矮丛杂生的荒原上,在维堡城的附近,主教堂牧师的新的很体面的庄子建在那里。墙是红砖的,还有锯齿形的三角墙;烟囱冒着浓烟。性情温柔的夫人和美丽的女儿坐在落地窗边,向外望着花园中的垂悬着的枸杞,望着那棕黄色的荒原——。她们在看什么?她们在看一间很快便要坍塌的屋子上的鹳巢。那屋子的屋顶,要是那里还谈得上有屋顶的话,也只是一堆藓苔和藏瓦莲罢了。屋顶遮得最严的地方便是那鹳巢所在的那一块儿,它是唯一帮了忙的,是鹳把它维持下来没有散掉。
“那是给人看,不是让人碰的屋子;我得小心点儿刮,”风说道。“就是因为鹳巢的缘故,那屋子才得以保存下来。否则,它在荒原上是够吓人的了。主教堂牧师不愿把鹳赶走,于是那陋屋才得以保下来,里面的苦命人才得以住在那里。她应该感谢这埃及鸟,或者说应该感谢往事。因为她有一次在波尔毕曾为它的黑色野哥哥的巢求过情。那时她,那苦命人,还是一个年轻的孩子,在高贵的花草园里的一朵漂亮的淡色风信子。这一切她都记得很清楚:安娜·多瑟亚。
“‘啊!啊!’——是的,人会叹息,就像风在水草、芦苇丛里叹息一样。‘啊!——在你下葬的时候,没有教堂的钟为你鸣响,瓦尔德玛·多伊!波尔毕庄子的前主人落入土里的时候,穷学生孩子没有来唱圣诗⒀——啊!一切事物都有个终结,穷苦也一样!——姐姐伊黛做了农夫的妻子;这对我们的父亲来说是最严峻的考验!女儿的丈夫,是一个可怜的农奴,主子可以让他受最严酷的刑罚的人⒁。——现在他已经在土里了吧?你是不是也一样!伊黛?——啊,是的!还没有完呢,还有我这可怜的老太婆;我这贫苦的可怜人!解脱我吧,仁慈的上帝!’
“这是安娜·多瑟亚在那因为鹳的缘故而未被推倒的破败屋子里所作的祈祷。
“我带走了姐妹中最好的那个,”风说道,“她裁了一身她想穿的衣服!她装成一个贫苦的小伙子,受雇到一个船上去干活。她很少说话,也不将心事形之于色,但是她很愿意干自己的活,只是不能爬桅杆;——于是,在人家发觉她是一个女人之前,我把她吹到海里去了,这大约是我做的一桩好事,”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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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复活节的早晨,和瓦尔德玛·多伊以为他炼出了赤金的那个复活节早晨一样,我在要坍塌的那几爿墙间,在鹳巢下面,听到了赞美诗的歌声,安娜·多瑟亚的最后的歌。“没有窗子,墙上只是一个空洞;——太阳像一个金团升起,把光射到了里面;多么明亮啊!她的眼睛碎了,她的心碎了!即便太阳不在这一天早晨照在她的身上,它们也一样会碎的。
“鹳为她作屋顶盖一直到她逝去!我在她的墓上歌唱!”风说道:“我在她父亲的坟上歌唱。我知道,我知道她父亲的坟在哪里,她的墓在哪里,除我以外没有别人知道。
“新时代,另一个样的时代!古老的大道修过了私人的田野,安宁的坟墓被夷成大道;不用多久,蒸汽机便会领着一长串货车厢驶过原是坟地的地方⒂,姓名全被遗忘。呼——呜!刮了过去!
“这便是瓦尔德玛·多伊和他的女儿的故事。要是你能够的话,你们诸位,请把它讲得更好一点!”风说道,转过身去!风不见了。
米米生气的时候,爱背对着妈妈,背对着爸爸,背对着小伙伴……
“这样不好!”妈妈说。
“背对着人怎么了?”米米想不明白。
瞧,今天她又生气了,又背过身啦!
“砰砰砰”什么声音?
米米不想回头看。可,那要是一头狮子跑过来呢?
狮子可不是温柔的家伙,它会扑倒你,抢走你的玩具,抢走你正吃的冰激凌,甚至抢走你的妈妈……
回头,噢,是妈妈在拍打小布熊身上的尘土。
“嗦嗦嗦”什么声音?
米米不想回头。可,那要是八只松鼠跑过来呢?
八只松鼠可不是闹着玩的,它们会穿着你的鞋子爬上你的小床,会钻进你的被子里躲猫猫,甚至会把你的衣服都穿在身上……
回头,噢,是爸爸正晃动着刚开放的那朵花,因为花心爬进了许多喝蜜的小蚂蚁。
“吧嗒吧嗒”什么声音?
米米不想回头。可,那要是十只小青蛙跑過来呢?
十只小青蛙啊,它们会跑进你的浴室,用你的小香皂当滑板到处滑,把你的沐浴露当做香泥巴打来打去,还会把你的牙刷当做鼓槌敲得浴缸“当当”响……
回头,噢,是下雨了,雨点在窗台的喇叭花上跳舞呢。
“咚咚咚”什么声音?
米米不想回头。可,那要是一头大象跑过来了呢?
一头大象,它比一头熊可大多了,它会用鼻子卷起米米的帽子戴在头上,它会卷起米米没来得急洗的臭袜子扔到半空,甚至会卷起米米扔到房顶……
不!回头,噢,是窗外老奶奶正在把一个又一个破罐子扔进垃圾桶。
“啪啪啪”什么声音?
米米不想回头。可,那要是一只大猩猩在拍地板呢?
大猩猩的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它会吵醒住在地板下的鼹鼠一家,那些刚出生的小鼹鼠会哭个不停,吵醒了睡在它们隔壁的小兔子;小兔子正学打鼓呢,它会做梦乱蹬,敲醒隔壁才睡着的浣熊妈妈;浣熊妈妈最爱说话,她可是大嗓门,让地球上所有人都别想再睡啦!
不行!回头,噢,是隔壁的叔叔正在树下拍打沙袋子。
米米再也忍不住了,扭来扭去脖子都变成车轴啦。
她转过身,觉得再也不能背对着大家了。
因为,米米忽然想起一个大问题:白天,妈妈买了许多好吃的,有芒果起司,有草莓七层蛋挞,还有巧克力酥皮威化……
如果,真的有人偷偷都吃光,那简直是太糟糕的事情啦!
原本住在沙漠里的獴一家,最近搬到了大森林里,他们找到一个特别棒的树洞当新家。
小獴哥插班到了绿苗苗幼儿园。在作自我介绍的時候,有人小声嘀咕着:“上课还戴着墨镜,耍什么酷呀!”小獴哥感到有点儿委屈,那是他眼睛周围的黑色圈纹,不是墨镜;他想辩白两句,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大象老师让他坐在小白兔旁边。不一会儿,小白兔就举手报告老师:“他,他的长尾巴太碍事了。”小獴哥只好把小凳子往旁边挪了挪,然后托着下巴开始想念起原来大沙漠幼儿园里的好朋友们。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獴哥拿出了妈妈给他带的便当——甲虫吐司,这是小獴哥的最爱。小羊同学看到了,惊叫起来:“黑暗料理!”大家听到了都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体育课上,小朋友们都忙着跳高、跳远、跑步,只有小獴哥一个人躲在操场的角落里,忙着刨沙坑。这是他最爱玩的游戏。可是其他小朋友都嫌他脏,躲得远远的。
新班级里,小獴哥一个小朋友都不熟悉,他感到有点儿孤独。
有一天,一只眼镜蛇突然闯进了绿苗苗幼儿园。眼镜蛇的颈部有一对白边黑心的眼镜斑纹,他呲着毒牙,发出呼呼的声音,真是凶恶极了。
小朋友们都吓坏了,哇哇大哭起来,小猴子赶紧爬上了一棵大树,小兔子吓得躲进了讲桌里,小羊蹦上了乒乓球桌……大象老师也忙作一团。
这时候,小獴哥勇敢地跳出来,护在小朋友们前面,他的动作迅如闪电,不停地向蛇发起进攻。眼镜蛇发怒了,前半身竖起来,颈部膨大,发出“呼呼”的声音,一次一次地把头伸向小獴哥,想把他咬住。
可是小獴哥很灵活,躲得很快,眼镜蛇总是咬不着他。等到眼镜蛇筋疲力尽时,小獴哥摸到他的身后,出其不意地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小朋友们都得救了,他们欢呼着围住了小獴哥,都夸他真勇敢。大象老师说:小獴哥还是捕鼠能手呢,凭着他小巧而灵活的身躯,钻进老鼠洞里,一个个地捕食,是名副其实的益兽,人们都非常喜欢他。
听到这些,小獴哥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觉得,绿苗苗幼儿园也挺好的。
这就是威尔和斯奎尔的初次见面,他们还很小。
“哦!又臭又脏的松鼠!”威尔的妈妈说。
“哦!又臭又脏的婴儿!”斯奎尔的妈妈说。
但是斯奎尔需要威尔,威尔也需要斯奎尔。
斯奎尔长大了,威尔也长大了。
威尔的父母给了威尔许多毛绒玩具,但他只想要斯奎尔。
斯奎尔的父母给了斯奎尔许多弟弟妹妹,但他只想要威尔。
有一天,威尔的父母带回来一只小猫。威尔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斯奎尔发现威尔不理他了,便生气地上前揪小猫。威尔也生气了,“走开!”斯奎尔毫不示弱,“走就走!”
斯奎尔走了,威尔慢慢发现小猫只爱睡觉。一点儿也不好玩,威尔开始想念斯奎尔。
一天,威尔看见了斯奎尔。“斯奎尔!”“威尔!”斯奎尔回应道。“你看起来真可笑!”威尔说。“我也觉得很可笑!”
“我真的很想你,斯奎尔。”“我也很想你,威尔。”
一旁的小女孩突然说:“我可以和你的小猫玩吗?”“当然!”威尔说。
“亲爱的小猫咪!该小睡一会儿啦!”小女孩说。“好!”小猫咕噜咕噜地回答。
威尔和斯奎尔又开始一起疯跑,在树上荡秋千……看到他们快活的样子,斯奎尔的父母和威尔的父母终于明白,这样的组合才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