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首先生、*总足下:
岁末请辞,或属不敬,然吾已思索良久,挣扎月余,终决意就此辞去,另就他途,期与准许。
回顾往昔,初蒙高逸不以余卑鄙,收容门下,此知遇之恩者,于今不敢稍有或忘,是故吾之劳作此司两载,尚可曰尽力尽心也。又忆当初愚钝少年也,空怀一腔之热血、虚兼踌躇之壮志,欲与高逸共升大业,且求殷实生活,以达上不负父母养育之恩、下不负青云之壮志;然今既拜别,思之唏嘘。
今请辞,可为原因者三。
吾实乃高逸一寒士,才浅识陋,幸横蒙高逸诸君发以错爱,荣宠并臻,使吾竟忝列宁波高职,然吾陋识鳏见,弱德少识,驽蹇凡品不称驱驰之辇,楶棁劣材难堪栋梁之柱。 虽戒慎兢业,实已身心俱疲,惟职之相关工作复杂难为,包袱日重,内心压力,有增无减,实难言喻,职虽尽心竭力,然疲乏之心满矣,虽承蒙各方包容,仍有诸多缺憾。尝闻扬雄公《法言R26;吾子》曰:"羊质而虎皮,见草而说,见豺而战,忘其皮之虎矣。"今吾居斯位,有似于此。吾岂敢尸位素餐,致分公司不兴而祸延高逸光大事业以蹉跎欤?此吾请辞其一也。
劳苦双载,东奔西顾,未曾少安,绩或无表,无功亦苦,至今年宁波事,吾之惟穷思竭虑,任劳任怨以为,不舍昼夜,未敢有怠慢心。欲以此行以得上君青睐,乃求褒奖,并此后能教吾以丰技、托吾以重事;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公司陟罚臧否,却为异同;吾在工公廉,而俸给淡薄,心悲矣,更兼劳累以至目迷气吁;吾向日与众人论及于此,无不叹息于少年气象之易逝也,呜呼!今始,余之激情当不复见于诸事之中耳,吾之志向亦模糊于理想追求矣。于今思之,以吾之倦怠之躯,往既无益于公司,再处亦有损于己身,是请辞者二也。
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期或近之;盖因上亦有高堂,慈严皆过半百。忆吾生时,双亲襁褓提携,历涉艰时,孕哺垂情,躬亲竟日,贞勤坚忍,擅工明理,恺恻博爱,诚实守志。于前月深圳拜见家母,其鬓见白发,垂垂若花甲矣,见之此情,吾落泪矣;思之吾二十岁时,曾对父母诺:吾定当好生发展,以期供奉父母安享晚年;父母年老畏寒,吾二十三岁又诺:待他日殷实之时,爷辈百年以后,迁家于羊城,以求僻寒。吾今日处境,于殷实生活远矣,吾今时处地,离家亦远矣;吾深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恐岁月如梭,吾失信于双亲也;此吾请辞其三也。除其而外者,书不尽言,无叙也。
吾今以私虑弃高逸,颇多忐忑,去意生时,悲从心起,心路历程,刀剜爪撕。人生一世,草木一春,草木含情,人岂无义"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此般情境,感受同身。然"嘉树北植,盘桓何益?"?。所幸高逸人才济济,余之离去,料不为大碍也。旬日之间,自可使一切停当,此亦吾所愿也。谨祝诸公事业日新,时有进境,而公司更盛,犹比往昔。呜呼,今当请辞,百感莫辩,为文错乱,辞不达意,万望纳言!
恳赐 钧复
拜上
时丁亥年十一月六戌时
明公钧鉴:
悔之凄凄将别,憾之切切难去。
时逾寒暑,诸公教诲铭于五内,尤慨君义!阡阡公举明眸,陌陌吾将轻弃!此节由事,此事由心,此心由衷!
父精母血虚耗四一,一枯一荣,皆有定数。熊熊烈焰,涛涛吾志?尤慕韩重言,忍辱于股,遂成爵勋。吾志拳拳将行天道,劳体伤神以历世道。尽事全力,成世全心,聚市全功,期之有幸。
悔之凄凄而别,憾之切切离去!
吾意至斯,乞与朱批。
某某物业红丰家园管理处:
李云舟者,蜀中高隐,川北野儒也!浪迹江南,栖滞湖州。虽有经天纬地之才。而奈时遇不济,命运多舛,冯唐亦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窜梁鸿于海曲;心比天高,身为下贱!自是口吐珠玑,腹罗锦绣,虽无徐儒来下陈蕃之榻,却有文光可射斗牛之虚也!文采风流已临精神世界之绝顶层巅;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古今才大难为用。文章憎命达,魑魅喜人过。吾如屈子之忧时伤世,离骚九歌,离风飘零!世人瞽瞽盲盲,徒留汩罗之憾也;更加深陈老杜,胸怀尧天舜日之志,指奸斥倭,与世不偕,直落得身世浮沉,屑小共怒。可堪千古一慨!
吾之品格精神,如临风之玉树,又如当空之明月浩然,怎堪与俗流共舞哉!可叹屈身于湖州某某物业,为一小小秧护员。诚如伏枥之骥,纵有千里之志,而奈缚手缚脚,无所可为,混迹于碌碌无为中矣!鉴于此,特向公司主管大人先生们引咎请辞!从此踏破樊笼飞彩凤,顿开铁锁走蛟龙。好比那万里白鸥鸥驰,驰骋于浩荡云海之间,谁复可训也!
x年xx月xx日
尊敬的:
吾本皖北颍淮河畔之野儒也,吾一凡才,茫然入世,漂流皖西,独栖皋城。然奈时运不济,命途多舛,曾梦与高贵之人相朋,与厚禄之人举杯。而今身于办事员,不畏卑微,不求闻达,无高官,亦无厚禄之言。但吾自所得仅供自养也,稍有奢侈,遂有负债而难保自养矣!诚如“伏枥之骥,志在千里”,而欲纵有千里之志,而奈缚手缚脚,枉自屈身,无所可为,混迹于碌碌无为中矣!唯愿复入尘世,再踏坎坷,自定于拼搏之中,必埋于图强之列,一往无前而莫论成败。鉴于此,特向主任引咎请辞!
今书此信诚属不敬,然吾已思索良久,挣扎月余。时得诸君栽培如荞,宠信似金,近思君教诲,感怀之心,留恋之尤,延及梦萦。吾常感于天地浩瀚之无垠,深觉机遇之贵,适时勿错,故恻痛忍爱,亦不眷恋,决意就此辞去,另就他途,期与准许。
回顾往昔,于此工作已经年有余。受命以来,夙夜忧患,恐负重托。吾非圣贤,亦有所过,每有所误,汝痛,吾亦痛。然万事皆有难处,敬请谅之。于今思之,往既微益于单位,亦疏忽于职守,惜吾不成器,有负圣心,亦负诸君之重托。此为君效劳既尽,惟望珍重。凡此种种,故将于近期挥泪洒别,所提离职,万望恳允。
在此年载,赖君相携,诸事顺遂,收获颇深,感念无尽,即今从辞,亦不敢忘;平时虽处不多,交流不繁,然汝长者,吾幼者,汝之相顾,体恤良多,君之教诲,不敢相忘。及日常之作,余智陋,功绩之劳,多依君改之、进之方得以成就大作也!感君工作、生活多做教诲,受益实多。承蒙君之殊爱,苦心栽培,殷殷信任,得有所依,如今将别,期期切切,深知有负所望,在此无以复言,唯衷肠以谢,徒表我心。
余何以欲去之?究其因,可为者如下。古人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有言道,“人想高处之居,水流低洼之处”。吾非良木贤臣,然劳苦年载,东奔西顾,无功亦苦,本不求闻达,但亦要自足而有余矣,当今之禄,实有差矣!薪给僵持,时难自养,高禄之日,遥不可期,此其一也;及吾之职,枯守一岗,虽智不逮,时有所务,有功有绩,然未能尽善,稍有不殆,亦见疲乏之心矣,恐有悔恨于虚度年华,羞耻于碌碌无为,吾虽无鸿鹄之志,但亦不安于燕雀之列,此其二也;吾以凡才任用,荷蒙殊遇,委任腹心,深感知遇之恩,敢不竭股肱之力,以图报效!然尺有所长终难掩寸亦有所短之虞。虽竭力而为,而未为我室创点滴价值,每每思及于此,莫不痛心疾首,诚惶诚恐。甚惭!甚惭!是者三。除其而外者,书不尽言,无叙也。
今当远离,执笔以示,临纸而书,不尽欲言。辞不达意,不知所云,恳允纳言。
即此
以致!
六安小乞丐书
庚寅年三月五日
嗟,夫君子不寄人以篱下,不枉食无功禄也。君子尚德,志在修身,不以言谗,不以行屈,亦不枉为左徒子也。时廿九当月,夜不能寐,以观星辰,但见月晦星暗,心有悲切,作请辞书。君子行事,不求贤能,但当得正直二字,事在力为,功在评过。事不为不受以功,事为之不担以过。君子自从,秋去暑来,已大半载矣。光阴荏苒,一往而不复返,岂能碌碌而不为之?夫韩信始附项梁,继属项羽,屡进言,不为用。愤而离之,投之于邦,波折周起,始为用。然终为吕后所害。 君子不才,亦不想为韩信乎,不结怨于吕后乎。现位卑权微,离之尚不为大震也,故明哲理而远非乱是为君子上策也。
嗟!“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禽择良木而栖,然世人多知良木可栖,未尝知噪鸦可恶也。之有良木,枝叶丰茂,尚有风疾雷霆乎,人伐虫腐乎,鸟禽相噪乎。《大学》曰: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心痛良木之朽,多加谏言,了然已成小人口中之噪鸦哉!
x年xx月xx日
应天广运太领导、圣文神武高经理:
隆体安康!
下走怀难言之隐,声顿于唇;请不情之请,惭布兹心;飘零之际,去国还乡,惶恐惶恐!乞望伏允?
适留贵司载许,得诸太领导教诲看护,感怀之心,延及梦萦;留恋之尤,唯高经理:予吾契机,载浮载萍;茫然入世,得有所依;栽培如荞,宠信似金;惜吾不器,有负圣心!
人生苦短,弹指一挥:时去一刻,又或三一;命遄不济,永别在即...一枯一荣,皆有定数;吾心尚热,与时俱进;思忖再三,不琢难器,有志如此,无所不弃!
临别之际,有四不舍:......语句重复,恕不再叙......
以上所述,发自真心;如有妄言,天打雷劈!再次请辞,赎罪赎罪!!!
下走
x年x月x日
再拜
顿首先生、*总足下:
岁末请辞,或属不敬,然吾已思索良久,挣扎月余,终决意就此辞去,另就他途,期与准许。
回顾往昔,初蒙高逸不以余卑鄙,收容门下,此知遇之恩者,于今不敢稍有或忘,是故吾之劳作此司两载,尚可曰尽力尽心也。又忆当初愚钝少年也,空怀一腔之热血、虚兼踌躇之壮志,欲与高逸共升大业,且求殷实生活,以达上不负父母养育之恩、下不负青云之壮志;然今既拜别,思之唏嘘。
今请辞,可为原因者三。
吾实乃高逸一寒士,才浅识陋,幸横蒙高逸诸君发以错爱,荣宠并臻,使吾竟忝列宁波高职,然吾陋识鳏见,弱德少识,驽蹇凡品不称驱驰之辇,楶棁劣材难堪栋梁之柱。 虽戒慎兢业,实已身心俱疲,惟职之相关工作复杂难为,包袱日重,内心压力,有增无减,实难言喻,职虽尽心竭力,然疲乏之心满矣,虽承蒙各方包容,仍有诸多缺憾。尝闻扬雄公《法言R26;吾子》曰:"羊质而虎皮,见草而说,见豺而战,忘其皮之虎矣。"今吾居斯位,有似于此。吾岂敢尸位素餐,致分公司不兴而祸延高逸光大事业以蹉跎欤?此吾请辞其一也。
劳苦双载,东奔西顾,未曾少安,绩或无表,无功亦苦,至今年宁波事,吾之惟穷思竭虑,任劳任怨以为,不舍昼夜,未敢有怠慢心。欲以此行以得上君青睐,乃求褒奖,并此后能教吾以丰技、托吾以重事;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公司陟罚臧否,却为异同;吾在工公廉,而俸给淡薄,心悲矣,更兼劳累以至目迷气吁;吾向日与众人论及于此,无不叹息于少年气象之易逝也,呜呼!今始,余之激情当不复见于诸事之中耳,吾之志向亦模糊于理想追求矣。于今思之,以吾之倦怠之躯,往既无益于公司,再处亦有损于己身,是请辞者二也。
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期或近之;盖因上亦有高堂,慈严皆过半百。忆吾生时,双亲襁褓提携,历涉艰时,孕哺垂情,躬亲竟日,贞勤坚忍,擅工明理,恺恻博爱,诚实守志。于前月深圳拜见家母,其鬓见白发,垂垂若花甲矣,见之此情,吾落泪矣;思之吾二十岁时,曾对父母诺:吾定当好生发展,以期供奉父母安享晚年;父母年老畏寒,吾二十三岁又诺:待他日殷实之时,爷辈百年以后,迁家于羊城,以求僻寒。吾今日处境,于殷实生活远矣,吾今时处地,离家亦远矣;吾深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恐岁月如梭,吾失信于双亲也;此吾请辞其三也。除其而外者,书不尽言,无叙也。
吾今以私虑弃高逸,颇多忐忑,去意生时,悲从心起,心路历程,刀剜爪撕。人生一世,草木一春,草木含情,人岂无义"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此般情境,感受同身。然"嘉树北植,盘桓何益?"?。所幸高逸人才济济,余之离去,料不为大碍也。旬日之间,自可使一切停当,此亦吾所愿也。谨祝诸公事业日新,时有进境,而公司更盛,犹比往昔。呜呼,今当请辞,百感莫辩,为文错乱,辞不达意,万望纳言!
恳赐 钧复
拜上
时丁亥年十一月六戌时
辞呈*总:
蒙降天缘,惠与恩助,荣入,已近一载!并承蒙*总相携,委以重任,期间栽培教诲,感怀无尽!任职期间,吾志拳拳、劳心伤神、尽事全力以行职道,披以肝胆,以报知遇之恩!然业绩平平,创效甚微!引咎检讨之余,亦颇多无奈!吾有安邦定司之志,却无执行管理之能,空有突破提效之念,惜无创新改革之策!叹非管理科班出身,仅凭一腔热血,江湖经验,实非管理之道矣!虽戒慎兢业,绩或无表,无功亦苦,尽心竭力,未敢有怠慢之心,却执行权责之时,甚有无力之感!此与公司组成相关尔。诸多因素,致使向存凌云之志苒苒熄火。想来与人无涉,问题仅在于已,盖因余实不具宠辱不惊之修为。然既已无心向工,终不至应景混事,长此以往,于司于己,百无一利。思虑再三,为今之计,唯有主动请辞,才是正议。
人之百年,转眼即逝,且余生已去三有其六,所剩几何?吾从业十余载,创业屡遭失败,积蓄殆尽,心灰意冷。然深虑细思,男儿应纵浪大风急,彼岸渺茫,愚蒙亦无所惧,一心向前!于社会大潮之中拼搏弄潮,方是吾辈男儿安身立命之所!故近期欲投资立项,再创一番事业!此亦为请辞原因之一。
虽不舍一起共事之同事,然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一朝共事,终生为友,人虽已走,愿望常思。他日遇吾衣食无计,望赐杯清茶以示不弃;倘得日后前程无忧,能嘘声寒暖吾愿已足!辜负*总厚爱期望之际,肯请原谅!再此请辞,期与准许!惟愿吾司日益强大,飞黄腾达!
辞不达意,万望纳言!
江
20xx年8月*日
明公钧鉴:
悔之凄凄将别,憾之切切难去。
时逾寒暑,诸公教诲铭于五内,尤慨君义!阡阡公举明眸,陌陌吾将轻弃!此节由事,此事由心,此心由衷!
父精母血虚耗四一,一枯一荣,皆有定数。熊熊烈焰,涛涛吾志?尤慕韩重言,忍辱于股,遂成爵勋。吾志拳拳将行天道,劳体伤神以历世道。尽事全力,成世全心,聚市全功,期之有幸。
悔之凄凄而别,憾之切切离去!
吾意至斯,乞与朱批。
乙酉年末,余辞德勤以游。其时,群雄造车,海内未平。或曰:“通用者,东海之主,其势壮焉,其薪双焉,不若往而投之,大业可图。”余善其言,乃以孤穷身入通用事之,历今凡一载有余。其间大小数十战,或盛或衰,或荣或哀,皆犹在目,不足与外人道矣。今既辞归,乃作文志之。
初,拜为报销审核专员,长驻出纳小轩。春秋劳作,不舍昼夜,未敢有怠慢心。乃得识同辈手足数人,兴味相投,遂引为知己。日则埋头于报单之间,午则侃谈于餐堂之上,晌则入账于机声之伴,夜则混沌于班车之颠,朝迎报客,暮送销人,温言笑语,宠辱两忘。凡此琐琐,虽为陈迹,然如影历历,纵无罗缕纪存,亦不能忘矣。嗟夫!今余振衣奋起,环首而视,昔年于小轩共事者,所存不过庄公毅君,谓之“轮岗猛于虎焉”,不为过矣。则虽年光倒流,旧时可再,而亦无与为印证者矣。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越明年,左迁应收账款专员,再迁系统支持专员,从师伍辉出入大小会议。伍师德隆望尊,更兼博学广识,每发议论,左右咸服。或诉辛劳疾苦,师谓余曰:“吾岂不知矣?然吾等此道非常及比,欲通此道,必先备萝卜干饭,啖三年可成”余服其言,乃以师事之,所获甚,故常怀戴德之心。临行,又以良言嘱余。今虽远徙江湖,未敢忘也。
杨东、秦蔚、王虎、谢洪、谢飞、曾力、刘娟、吴凯、滕佳、胡敏、龙华之,庙堂之重臣,通用固所倚也,不以余鄙漏,寄余以大小诸事。余恐托付不效,惟穷思竭虑,谨言慎行以对,幸自度尚不辱使命。每遇不明,则援疑置理,俯身倾耳以请,遂得解。今当奉盏以谢之。
廖湘君、潘义果、曹前、吕波、金波、谭波、谢建波、刘建平、李少凡、刘林、朱伟,此皆通用之先达,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不以余鲁钝,每请之,必循循而诱。故余虽愚,经年之中,卒获有所闻。今既拜别,思之唏嘘。
刘军桥、毛建、刘乐文、陈文斌、杨磊,皆世之良实,智虑忠纯,余尝与其共谋主数据诸事,故知其能。假以时日,必为股肱之材。余既远游,于君等功名成就时,亦当抚掌相庆之。
夏艳香、孙灵芝、罗叶青、王应用、周宗要、三一八零众贤,久居所中,众皆称其曰能,余常以琐事扰之,众不烦余而以权限馈之,故得其助也甚。犹记当日,挨踢楼中递表索权,每每通之,皆快事也。惜乎,旧事填膺,逼取便逝,惟借影象存照,聊作旧忆耳。
明晓流程,熟稔系统,此固余所得也;目迷发白,体胖气吁,此亦余所失也。余向日与众人论及于此,无不叹息于韶华之易逝也。呜呼!今始,余之名当不复闻于诸人口耳,余之影亦不复见于晨昏星月矣。经年以后,今日得观余言而尚在者复有几人,后继者更胡以知余今日之所言?一别之后,他日或幸遇山水之间,余当执壶备觞,与君等共浮一大白!
今当远离,执笔涕零,不知所言,元章顿首再拜而别。
应天广运太领导、圣文神武高经理:
隆体安康!
下走怀难言之隐,声顿于唇;请不情之请,惭布兹心;飘零之际,去国还乡,惶恐惶恐!乞望伏允?
适留贵司载许,得诸太领导教诲看护,感怀之心,延及梦萦;留恋之尤,唯高经理:予吾契机,载浮载萍;茫然入世,得有所依;栽培如荞,宠信似金;惜吾不器,有负圣心!
人生苦短,弹指一挥:时去一刻,又或三一;命遄不济,永别在即...一枯一荣,皆有定数;吾心尚热,与时俱进;思忖再三,不琢难器,有志如此,无所不弃!
临别之际,有四不舍:......语句重复,恕不再叙......
以上所述,发自真心;如有妄言,天打雷劈!再次请辞,赎罪赎罪!!!
下走
x年x月x日
再拜
主事大人:
自寒窗苦读N载后,入此司以年余;一年中,虽位卑但承诸位同仁之淳淳教诲,小子内心诚惶诚恐,感激涕零。同事之义,莫不敢忘。虽一载如相见三世,同事情同手足,主管如师生之谊。
然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故交虽多,路漫漫其求远兮,吾欲上下而求索。
值此太平“盛世”,虽不敢言寸土数金,然房无寸瓦避日月风寒,行无车马代步。家慈家严尚在,辛劳一生,劳作依然,老人双鬓微霜,苦不知何日安享晚年。
吾意在年少之时,贸然下海,若老天见怜,顺风顺水,苦熬见年。如小富即安,亦不负父母养育,同事栽培,若生意不顺,还可从头再来,宁负白头翁,莫欺少年贫。此心已在,无心劳作,另恭祝各位贤,达财源广进,身体康健,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