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获奖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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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大赛获奖感言

XX年4月17日至21日,我和来自湖北各地的14位同学一起,完成了北京之旅。我们并不是去玩,而是共赴考场,参加第二届中国中学生作文大赛总决赛。

我在爸爸的陪同下,先到位于武昌的《少年作家》编辑部集合。在那里,最先见到的是窦若娜。她的额较窄,脸较宽,个子不是很高,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我以为她是初一的,问过之后,才知道她来自咸宁,已经读初二了。她给我的最深印象就是说话很得体,并很幽默。在去北京的火车上,她对自己的校长说:“你在学校里老是板着一张脸,别人都不敢接近你。一出校门,就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她的话,让那位姓毛的校长哭笑不得,却使同行的人乐得哈哈大笑。有时候,她说话很有见地。在人民大会堂颁奖时,我没有得到特等奖(只得了一等奖),很伤心,不知不觉中眼睛都湿润了。她对我说:“他们又不是天生的第一名,我们还有机会!”短短的一句话,让我从悲伤中觉悟过来了。我真佩服她!

另一个让我佩服的是熊琼霞,尤其是她平时文静,说话大胆,是许多人不及的地方。她一个人从鄂州来到武汉同我们汇合,既没有老师陪同,又没有家长跟随,也是很要勇气的。她还从来不说一句多余的话,除非有必要说才说。别看她平时话少,但是在正规的场合,她却能积极举手发言,而且说得非常流畅、精彩。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能说得这么好,是多么有口才啊!此外,她还有一个特点: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放弃。那天晚上,带队的黄总让我们写第二天在颁奖大会上的发言稿,她睡着了不知道,次日知道后,就连忙写。我说:“时间不多了,写不完的。”她说:“只要还有一分钟,就有机会写完。”她终于在颁奖大会快要开始的时候写完了。

对我最有鞭策的,则是来自通山县的徐阳,因为她只比我大一个月。那天在武汉的会议室里,由于大家刚刚走到一起,黄总就让我们介绍自己,以便彼此了解。会议开始时,她还没有来。她来了之后,刚坐下,就临到她发言了。她马上站起来,从自己的姓名、爱好说起,一直说到她的学校和老师,而且讲得非常好,即形象又生动。我发现她个子很高,说话时脸有点红。会后听她的老师说,她的各门功课都很好。而我的英语成绩总是不理想,我今后一定要把英语成绩补上去!全面发展,才有把握考上一所好大学,才有更多的成功机会。从北京回到武汉时,徐阳还对我说:“高昂,下次北京再见。”她的这句话虽然很短,却显示出了她的信心。凭她的冰雪聪明,我也相信她下次还会到北京参赛。我今后一定像她一样,勇于挑战自我,使自己更有理由相信自己。

让我感到最亲切的,则是咸宁的陈威。他是高中组的学生,长得特别帅。在北京,我们同居一室。他始终像大哥哥一样照顾我,什么时候该吃饭了,什么时候该集合了,什么时候该洗澡了,经常对我提个醒。这次来北京,他带着一部照相机,是那种装胶卷的。为了帮同学们留下珍贵的纪念,他一有空就拍照。我由于年龄最小的缘故,同大家一起,毫无拘束,偶尔还做出一些搞笑的动作,没想到都被他偷拍了。黄总见他拍得多,怕给他增加经济负担,就把他拍的胶卷都要去,帮他洗。回到家后,我收到黄总寄来的一大叠照片,每一张上面的我,都是怪模怪样的,看得我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来。看来,陈威真把我当成了好玩的小弟弟。

孔子说过这样一句话:“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我要向这此英才看齐!

高校征文的获奖感言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老师:

大家好!我叫xx,来自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是一名即将毕业的博士研究生。非常高兴获得此次大赛的一等奖,非常感谢各位评审老师,感谢你们对我的散文《沉重的肉身》做出的公正的、独具慧眼的专业评判;同时,非常感谢本次大赛的主办单位和协办单位,感谢你们为我们这些在文学路上执着前行的年青写作者提供了一个如此高端的、宽阔的平台。

其他获奖的朋友们相比,可能我占有一点年龄和阅历上的优势,尽管我也是正宗的“80后”,尽管直到今天,我还是认为自己只是一个纯粹的文学爱好者,一个永远“在路上”的写作者。1998年,是我个人写作史的开端,那一年我刚上大学,在家乡的报纸上发表了第一篇散文。十五年来,虽然我也写作发表了五十余万字的小说、诗歌、剧本、评论等等,但散文始终是我生命的第一需要,正如文学始终是我精神的第一需要。去年,我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散文集,名字叫《纸上还乡》,这是一本关于故乡、关于底层人的悲喜忧伤、生老病死的书。在“自序”中,我这样写道:“我只能站在现实的此岸,匍匐着进行这样一种既温暖又艰难的纸上还乡的历程”。可以说,这次获奖的《沉重的肉身》依然是“纸上还乡”的产物,与我的祖母、父母和自己有关,与身体、生命、生活有关,与时间、命运、灵魂有关。

我的导师童庆炳教授曾经说过,“散文对于作家而言,就是你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写完一篇,那体验的一部分就被输出过了,不能再输出了。”我相信这种判断。可以说,散文写作是一种生命写作,它应当传递作者本人的体温、脉动和心跳,应当表现人们真切的感受、真挚的情感和真诚的意向。对于今天在场的每个人来说,可能我们每天都在过着一种“形散而神不散”的散文式生活,只不过我们不是在用语言写作,而是在用自己的整个生命写作。

作为文学研究者,我深深懂得“散文易学而难工”的道理,明白理论与实践之间的距离;而作为文学写作者,我更懂得生活永远比散文更真实,比小说更虚构,比诗歌更跳跃,比戏剧更冲突。所以,最后我想说的是:

如果自我是分裂的两面,如果生活是狡猾的敌人,那么,就让我们和敌人拥抱,与自己搏斗吧;

如果记忆建立时间,如果文字建立记忆,那么,就让我们用白纸黑字向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致敬吧!

谢谢大家。

征文短篇小说三等奖获奖感言

我这辈子总共获过二次奖,一是前年获中国散文学会主办的新视野杯散文二等奖,再在就是去年夏天获得《小说选刊》首届全国笔会征文短篇小说三等奖。

我暗自庆幸,象我这样毫无文学禀赋只配写写新闻通讯稿件的笨蛋能获得这样的国家级大奖,真是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想来只能是老天爷眷顾提携使然。

可我刚接到获奖通知书的当天,网上许多地方便风云突变,比如天涯啊,猫扑啊,新浪啊什么的,一下就冒出了无量数的愤愤不平者,开始在网上叽叽渣渣地对大赛主办方的动机和操作规程进行全面的质疑、批评、指责和谩骂。而且,主办方打出的招牌越大群起而攻之者便越众,什么中国散文学会的领导红孩儿都说了,新视野征文另有主办单位,他们是要以挣钱为目的的,与我们散文学会没什么关系。什么曾经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的《小说选刊》竟也搞起这种下三烂的征文比赛来了,以李朴为首的选刊老编们是穷疯了吧。

三人成虎,这不绝于耳的骂声,让我自惭形秽于自己的幼稚和单纯。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能去凑这类征文的热闹了,连中国散文学会和中国作协的机关刊物《小说选刊》都靠不住,那全中国所有的各级各类的征文活动不就更是可以收摊歇菜、寿终正寝了吗,咱中国的事为何总这样不着调、不靠谱呢?

也许是主办方理亏,也许是众口铄金、寡不敌众,征文的反对者,在主办方被骂得禁若寒蝉了之后,便转而对我们这些容易上当受骗的参赛者开骂了。主要骂名是:有些参赛者从来就不是征文的受骗受害者,他们是主办方的同谋,他们花钱买名,各取所需,不惜代价不记成本,多多益善。

我被骂晕了头,以为自己也变成了同谋,这获奖通知书放在口袋里两星期了,获奖的光荣已变成了耻辱而羞于拿出来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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