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术上,学者们所谓的神话,是指叙述人类原始时期,也就是人类演化的初期所发生的单一事件或故事。这次漂亮的小编为您带来了神话小故事最新4篇,希望大家可以喜欢并分享出去。
在古代,有个叫桓景的人。他跟着得道的神仙费长房学习仙术。有一天,两个人正在爬山,费长房突然站住,看上去非常忧虑。他告诉桓景:农历九月初九,一场灾难将会降临你的家乡,你必须立即回去。记得要为每一个家人做一个红色囊袋,并且折一个茱萸枝插在上面,把囊袋系在胳膊上,然后带着大家快速登上最高的山顶。最重要的是,大家都要喝一点菊花酒。只有这样做,你的家人才能躲过这次灾难。
据说“夸父”本是一个巨人族的名称,从世系上看,夸父族人原本是大神后土传下的子孙,住在遥远北方一座名叫“成都载天”的大山上。他们个个都是身材高大、力大无比的巨人,耳朵上挂着两条黄蛇,☆☆手中握着两条黄蛇。看样子很可怕,其实他们性情温顺善良,都为创造美好的生活而勤奋努力。
北方天气寒冷,冬季漫长,夏季虽暖但却很短,每天太阳从东方升起,山头的积雪还没有溶化,又匆匆从西边落下去了。夸父族的人想,要是能把太阳追回来,让它永久高悬在成都载天的上空,不断地给大地光和热,那该多好啊!于是他们从本族中推选出一名英雄,去追赶太阳,他的名字就叫“夸父”。
夸父被推选出来,心中十分高兴,他决心不辜负全族父老的希望,跟太阳赛跑,把它追回来,让寒冷的北方和江南一样温暖。于是他跨出大步,风驰电掣般朝西方追去,转眼就是几千几万里。他一直追到禺谷,也就是太阳落山的地方,那一轮又红又大的火球就展现在夸父的眼前,他是多么地激动、多么地兴奋,他想立刻伸出自己的一双巨臂,把太阳捉住带回去。可是他已经奔跑了一天了,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他口渴难忍,他便俯下身去喝那黄河、渭河里的水。两条河的水顷刻间就喝干了,还是没有解渴,他就又向北方跑去,去喝北方大泽里的水,但他还没到达目的地,就在中途渴死了。
虽然夸父失败了,但他的这种精神、这种毅力一直被人们传为佳话,并且激励着许多有志之士不断进取。
夸父追日的目的真的能够达到吗?答案是否定的,原因就在于他违背了客观规律。大家知道,地球是太阳系中唯一有生命的行星,本身是不能发光的,必须借助于太阳的光和热来哺育其上的生命。地球被太阳照亮的半球,就是白天,背离太阳的一面就是黑夜,加上地球自西向东自转,这就使白天和黑夜不断更替,因此也就会看到太阳总是从东方升起,西边落下。夸父看到的太阳西行,实际上是地球自转的结果。
另外,地球在自转的同时,又在绕太阳公转,并且地轴和公转轨道之间存在着66.5°的夹角。且北极总是指向北极星不变,这样就使太阳直射点只能在南、北纬23.5°之间移动,结果使地球表面的太阳高度和昼夜长短出现差别。所以在地球表面,纬度越高,气温越低,也就是说北方要比江南寒冷。因此,即使夸父跑得再快,再力大无比,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第二天清晨,奥德修斯作好了出门的准备。他对珀涅罗珀说:“我们两人已经饮完人生的苦酒,现在,我们阔别重逢,并重新成了宫殿的主人。你应该照看好宫中的财产。我现在必须到乡下去,看看我的父亲。求婚人被杀的消息迟早会传出去,因此我劝你,最好跟女仆们暂时避开,免得好奇的人向你打听。”
说着,奥德修斯背上利剑,并唤醒忒勒玛科斯和两个牧人,他们三人也带上武器。日出时分,奥德修斯和他们一起穿过街道,走出城去。帕拉斯;雅典娜降下一层浓雾,遮住他们。
一路上,谁也没有看见他们。
不一会,他们来到年老的拉厄耳忒斯的美丽的庄园。这是他买来扩充祖业的第一座田庄。庄园的中心是一排住宅,周围是厨房、马厩、仓库和耕种田地的长工们的住房。一个年老的西西里女仆在这块寂寞的乡下为主人料理杂务。奥德修斯来到门口,转身对跟随而来的人说:“你们先进去,杀一口肥猪,准备好午餐。我先到田里去,或许我的父亲在那里耕作。我要看看他能不能认出我来。我会马上和他回来的,然后我们再欢欢喜喜地用餐。”
说着,他向田地走去,先到了果园,在这里他没有看到一个园丁。他们都下地去砍伐树木了,准备建围篱。奥德修斯只看到他的老父亲在整修葡萄藤。老人看上去像个长工一样,身上穿了一件满是补丁的肮脏的粗布衣服,腿上打着一副皮套,手上带着手套,头上戴着一顶羊皮帽。奥德修斯看到父亲这副寒酸的样子,心里很痛苦。他真想扑上去拥抱父亲,吻他的脸颊。但他担心父亲会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欢乐,因此,他决定让父亲先有一点心理准备。他走到父亲面前,小心地试探说:“老人家,你看来很精通园艺。葡萄、橄榄、无花果、梨树、苹果树都照料得很好;花畦和菜畦也料理得好极了。只是有一点你忽视了,请恕我直言,千万别生气:你好像没有受到很好的照顾,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而且很肮脏!你的主人不该这样亏待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你为谁在料理果园?刚才我遇到一个人,他告诉我,这里就是伊塔刻。这难道是真的吗?不过,刚才那个人非常不友好。我向他打听我的一个朋友是否还在这里时,他爱理不理的,没有回答我。我以前在国内招待过一个贵宾,他是伊塔刻人,并告诉我,他是拉厄耳忒斯国王的儿子。临别时,我送给他许多珍贵的礼物!”
奥德修斯善于编造故事。拉厄耳忒斯听了抬起头来,含着泪说:“善良的外乡人,你的确来到了你想寻找的国家。不过这里也住着许多卑鄙而傲慢的人,他们贪得无厌,你即使用多少礼物送给他们,也难以满足他们的欲望。你所要寻找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如果你真能在伊塔刻见到他,他将会怎样盛情报答你对他的好意啊!但请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招待这个客人的?唉,他是我的儿子,他现在像石头一样,沉在海里了。哦,我忘了问你,你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你的船停在哪里,你的同伴呢?”
“尊敬的老人,”奥德修斯回答说,“让我告诉你吧,我是厄珀里托斯,是阿吕巴斯的阿菲达斯的儿子。一场风暴将我的船从西卡尼亚刮到你们的海岸,它现在停在离城不远的地方。你的儿子奥德修斯离开我的家乡已有五年了。他临走时非常高兴,并有飞鸟预示了一种吉兆。我们彼此都希望常常见面,互赠珍贵的礼物。”
年迈的拉厄耳忒斯突然感到眼前发黑。他用双手抓了一把黑土,洒在他的白发上,并大声悲泣起来。奥德修斯心痛欲裂,猛地朝父亲冲上去,拥抱他,吻着他,并大声说:“父亲,我就是你所打听的人!过了二十年我终于回到了家乡。擦干你的眼泪吧,一切痛苦都已经过去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求婚人都被我杀死了。我是奥德修斯!”
拉厄耳忒斯吃惊地注视着他,终于忍不住地喊道:“如果你真是奥德修斯,如果你真是我的儿子,就请露出一个明显的证据,使我可以相信。”
奥德修斯说:“亲爱的父亲,请你看看这块伤疤吧,这是一头野猪给我留下的伤痕。此外,还有一个证据:我想把你以前给我的树木指给你看。当我童年时,你带我去果园,我们走在果树之间,你指着各种果树,告诉我它们是什么树。最后,你送给我十三棵梨树,十棵苹果树、四十棵无花果树和五十株葡萄藤。”
老人完全相信了,一下倒在儿子的怀里,晕了过去。奥德修斯用强壮的手臂紧紧抱住父亲。当他恢复知觉后,大声呼叫:“啊,宙斯和诸位神衹啊,你们还在保护我们,使那些求婚人受到应得的惩罚!可是,我的儿子,你刚回来,我又得为你担心了。你把伊塔刻和附近海岛上的许多贵族的儿子都杀了,整个城市和邻近地区的人都会联合起来反对你啊。”
“亲爱的父亲,请放心吧!”奥德修斯安慰他说,“你不必为此担心,带我回你的屋子里去吧。忒勒玛科斯、牧牛人和牧猪人都在那里,他们已经准备了午餐。”
他们回到屋子里,看见忒勒玛科斯和两个牧人正在切肉斟酒。拉厄耳忒斯先由老仆人伺候沐浴,涂抹香膏,然后穿上华丽的长袍。在他穿衣时,女神帕拉斯;雅典娜悄悄地走近他,使他挺直了腰,变得高大而威严。他走出来后,奥德修斯看到他,惊讶不已。最后,他们欢乐地坐在一起,共进午餐。
很久很久以前,桑树的深红浆果是白色的,像雪一般洁白。它的转变,发生的很奇特而凄婉哀艳,是由两位年轻恋者之死所导致。
匹勒姆斯和西丝比,在整个东方世界里,他是最英俊潇洒的少年,而她是最美丽可爱的少女。他们住在雪美娜美斯女王统治的巴比伦城,他们的家紧紧地挨邻着,有一道墙为两家所共有,他们就隔着这道墙,一块儿长大,而渐渐坠入情网。他们希望结婚,却遭到双方家长的反对。然而,爱情是无法禁制的,压力愈大,反抗心愈强,同时,爱情总是有它的出路可寻,想要分开这两颗热辣辣的心是不可能的。
在两家共有的那道墙上,有一条裂缝,从来未被人注意。但是,没有东西能躲得过恋中情人的锐眼,这对情侣发现它,于是,他们就靠近条裂缝,在墙的两边,彼此传达心意,互诉衷情。分隔他们的可恨的墙,反而成为他们互递音讯的媒介。“要不是有你,我们就可以互相接拥吻”, 他们说:“但至少,你还让我们能够互相谈心,使情话传至情人的耳际,我们已是感激不尽了。” 他们便这样地倾诉着。每当夜晚来临而他们必须暂别时,他们互相紧贴着墙,投以无法触及对方嘴唇的深吻。
每个清晨,当破晓驱散星辰,晨曦晒干沾在草上的露珠时,他们便偷偷地来到裂缝边,倚墙而立,悄言吐露艰熬难忍的爱意,惨然地为他们坎坷的命运而恸哭。最后,日子来了,他们已到达无法可忍的地步。他们决定当天晚上离家出走,偷偷地出城,逃到广旷无边的天地,来到让他们终能自在地聚在一起的地方。他们约妥在著名的尼纳斯之墓前,一颗长满雪白浆果的桑树下相候,那附近有冰凉的泉水泌涌着。这计划使他们神采奕奕,他们迫不及待,但日子却像永无期限地延展着。
终于,夕阳西沉,黑夜的步履姗姗而来,在夜幕的掩饰下,西丝比完全隐秘地匍匐而行,来到墓地。匹勒姆斯还没到来,爱情赋予她极大的勇气,她痴痴地等着。突然间,月光下出现一只母狮子,这类凶猛的野兽,刚刚噬杀过动物,下额鲜血淋淋,它来到泉水处饮水解渴。由于距离尚远,西丝比来得及逃跑,但在仓促间,她遗落了披在身上的斗篷。狮子回去时,看见斗篷,把它撕成粉碎,然后窜身入林。几分钟之后,匹勒姆斯赶到那里,看到那光景,血迹斑斑的斗篷碎片,地上还留下清晰的狮子脚印。结论是无可避免的,他无法怀疑眼前的事实,西丝比已香消玉残了。他让他的爱人,一个纤弱的少女,独自来到危险的地方,却没有早她而来保护她。“是我杀了你!” 他说着,从地上拾起碎烂的斗篷,不住的吻着它,然后带到桑树下。“现在”,他望着雪白的浆果说:“你将染上我的鲜血。”他拔出剑来,刺进胁膀里,鲜血向上喷射,顿时把桑果染成深红色。
西丝比虽然怕狮子,却更怕失去爱人。于是又冒险回到约会的地点———白色浆果闪耀的桑树下。树株还在,原来洁白闪耀的果子却不见了。她以眼光四下搜寻,发现地上有样东西在蠕动。她惊惶后退,瑟缩颤栗。但当她定睛凝视黑暗处片刻后,才知道那是匹勒姆斯,躺在血泊里,奄奄一息。她扑上去搂住他,吻着他冰冷的嘴唇,要他注视她,和她说话。“是我啊!你的西丝比,你最亲爱的西丝比。” 她竭力嘶声地喊叫他,他听到她的名字,挣开沉重的眼皮,望了她一眼,死神便卷走了他。
西丝比看到他手中滑落的剑,以及他身旁沾染血污的斗篷碎片,心里就完全明白了。“你自己的手”, 她说:“以及对我的挚爱杀了你,我也有勇气,因为我也爱你,只有死神有力量把我们分开,现在这个力量即将失去了。” 于是,她用那把还沾着爱人血迹的剑,刺进自己的心窝。
后来,众神同感悲悯,两位恋者的双亲亦感伤痛。深红的桑果成为这对真心相爱的恋人殉情的永恒标志,一个骨瓮将这对至死不渝的恋人盛装在一起。